男人根本没有将蓝霜霜的威胁放在眼里。
他平时交际也算广泛,什么人有本事有人脉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眼前这个女人一脸穷酸样,虽然有几分姿色但绝不是什么大佬他根本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随即这个男人就想离开,但被警察摁在了座位上。
“刘先生,恐怕你现在还没有办法离开。我们已经拿到了酒店的监控,确定是您先对蓝小姐实行猥亵和骚扰,将提起公诉。”
看到一脸严肃的警察明显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男人有些慌了,提出要先打个电话。
警察见多了,这种出事儿要找人保自己的,并没有拒绝他。
井然倒了一杯温水递给蓝霜霜,“蓝小姐放心吧,祁总已经吩咐好了不会让您吃亏的。”
听到这本来还有些紧张的蓝霜霜顿时镇定不少。
祁昂那个家伙的势力这点事儿估计根本算不上什么,她安心等结果就好。
果然,很快打电话的男人就回来了,脸上一头的冷汗。
他看向蓝霜霜的目光也不再像刚刚那般不屑了。
想起刚刚电话里朋友的忠告。
“兄弟这件事不是我不帮你,对方可是祁昂,祁家我可得罪不起,你也得罪不起还是算了吧。”
听到这女人跟祁氏有关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就已经开始发白了,挂了电话他再也没有刚刚的傲气只想回去跟那个女人道歉希望她不要跟自己计较。
“抱歉小姐是我的错,我那天喝了二两猫尿脑子不清醒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
看到男人唯唯诺诺给自己道歉的样子,蓝霜霜坚持了自己刚才的要求。
“我的要求很简单,昨天晚上你打了我一巴掌,现在你自己还回来再给我道个歉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
男人听到蓝霜霜的要求心里暗骂这个贱女人怎么不去死,但面上只能咬牙忍下。
“啪、啪”清脆的两声巴掌声响起。
蓝霜霜看着男人眼底的愤怒知道他只不过是碍于威胁才给自己道歉的。
但蓝霜霜不在乎,只要这口气出了她就已经知足了,毕竟如果单靠她的能力根本奈何不了这个男人。
再男人给她道完歉并且支付了蓝霜霜一大笔赔偿之后,蓝霜霜便离开了。
井然本来打算把蓝霜霜送回医院,但是蓝霜霜表示自己只是骨裂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
本来井然还有些估计祁昂,但是蓝霜霜执意要坚持井然也无可奈何只能将蓝霜霜送回家。
余维文听到门外有汽车的声音传来之后,便怀疑是蓝霜霜回来了,到了门口一看果然是的立刻激动的迎上来。
“鸠鸠你昨天去哪里了?我都要担心死了。”
余光瞥到蓝霜霜脚上的绷带声音都变了。
“鸠鸠你的脚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祁昂那个家伙弄的?”
井然车子还没有停好,就听到了余维文的话,脸顿时拉下来。
“余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如果我们总裁听到了你的污蔑,我想律师函很快就会寄到你的手里。”
见井然拉下脸,语气严肃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余维文知道是自己过了,冷哼一声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顺势接过轮椅要推蓝霜霜回家。
“你误会了,我是被一个喝多了的酒鬼弄成这样的,还得祁昂帮的忙。”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余维文误会祁昂她还是忍不住解释了。
“嗯我知道了,下次不说了,还是先带你回去休息吧天气转冷了。”
井然把蓝霜霜送回家后就赶回没看了,毕竟那还有一位祖宗等着他回去汇报呢。
祁昂听到井然说到余维文怀疑是自己把蓝霜霜害成这样的时候,手里的笔咔嚓一声断了。
“哼这个蠢货,我要是想对那个女人下手,还至于拖到现在用这么蠢的手段吗?”
见状井然连忙陪笑,“估计他就是像跟您对着干罢了,我一威胁他就不敢乱说了。”
“总裁那蓝小姐那边还需要派人盯着吗?”想了想井然还是询问了祁昂接下来对蓝霜霜的安排,他好决定人手的分配。
祁昂思考半响点点头,“留一个人盯着她吧,有什么异常立刻向我汇报。”
祁昂知道按理来说他跟蓝霜霜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应该再这样关注她,但是心里还是会去想她在做什么。
他把这种心理归于想看看这个女人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因为蓝霜霜这次受伤算是工伤,又是有祁昂插手,所以人事部那边大方的给蓝霜霜一个月的假期。
再加上那个男人赔的钱,蓝霜霜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蓝霜霜坐在窗户边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的落叶,面前摆放着煮好的咖啡还有一份班戳。
难得平静下来的生活让蓝霜霜一时有些不习惯,仿佛回到了五年期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的时候。
就在她享受这片刻的安宁的时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接起电话蓝盈盈虚弱的声音传来,“姐姐我好难受啊,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听着蓝盈盈虚弱的抽泣声,蓝霜霜有些慌乱。
“怎么了娇娇是病情严重了吗?别哭你在那里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听着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地址,蓝霜霜迅速找了一张纸记下来,然后便让余维文帮自己推出家门,打了辆车急匆匆的赶往医院。
“你好麻烦帮我找一位叫蓝盈盈的病人,早上送过来的……”
护士指了路之后,蓝霜霜着急的赶到病房,看到蓝盈盈脸色苍白,身上插了许多管子无力躺在床上的样子,蓝霜霜心里一痛。
哪怕之前对这个妹妹还有些许的芥蒂,现在也完全没有了。
蓝霜霜坐到床边握起蓝莹莹的手,“怎么样了娇娇医生怎么说?我现在需要做什么才能帮到你?”
看到蓝霜霜来了,一脸焦急的表情,头上都出汗了,蓝盈盈便知道自己的苦肉计成了。
她身体其实还没有差到那个地步,只是故意来到医院,让医生帮自己打掩护装成这副虚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