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商焰冷笑，“难怪你要和我约法三章，难怪你这么爽快就答应了离婚。”
“程时温，攀上高枝了，要甩了我是吧？”
商焰猛地上前，将她往沙发上一推，整个身子附上去。
程时温双手抵在他胸前，狠狠挣扎了下，衣服凌乱，裙摆也被掀到大腿根处。
他冰冷的西裤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程时温雪白肌肤露出来，染上一片绯红。
程时温微微偏头，露出细长的脖子，商焰眼眸暗了暗，喉间有些干涩。
这个无意间的动作，在他看来就像是邀请。
他忍不住低头咬上去，程时温倒吸口冷气，他问她：“陆衍初也这么碰过你吗？”
程时温心头一酸，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商焰，你当我是什么人？”
这一巴掌扇下去，商焰的眼神锐利了几分，捂着脸冷笑了声：“程时温，你觉得你自己是什么？”
“你以为人人都是我，爬了床还能娶你？陆衍初要是知道你结过婚，你觉得陆家还会要你吗？”
“商焰，你个混蛋！”
程时温抬起手意图还要动手，商焰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我混蛋，陆衍初就不是混蛋。”商焰冷笑，“程时温，混蛋能让你高潮，陆衍初行吗？”
程时温挣扎着，用力地锤他，这点力气在商焰眼里完全不够看的，三两下就剥掉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商焰！我们约法三章的！”
“狗屁约定，你先违约了，程时温。”商焰冷冰冰地说着，“我今天就是要违约，我睡定你了。”
程时温反抗不了，任由他折腾了几次。
最后瘫在沙发上，赤着身体，扯了沙发上的毛毯盖了一半。
地上一片狼藉，程时温眼睛红红的，沙发的头垫下有大片的水渍。
程时温闭着眼，商焰往她身边坐，弯腰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她身上，声音嘶哑着问她：“洗澡吗？”
程时温没吭声，似乎连看都不想看他。
商焰沉默着，他说了挺多混账话，可能刺激到了她。
商焰也不想去解释什么，他气上了头。
在那种时候，他一想到程时温和陆衍初不清不楚的，他就忍不住上火。
程时温的电话响起来，打破了客厅里诡谲的氛围。
商焰一眼就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先她一步拿起电话。
程时温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就想去抢。
商焰扼住她的手腕，冷冰冰的说：“要真没什么？你害怕什么？”
程时温也懒得和他争辩了，面色恢复平静，没搭理他。
商焰却不依不饶，语气质问道：“大半夜的，他打电话给你做什么？”
“你问他啊，你问我干嘛？”
程时温不耐烦地回了嘴，其实她大概能想到，陆衍初应该是为了被拍的事情找她。
商焰接起了电话，语气不太友善：“陆少，有事？”
陆衍初在那头顿了顿，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语气轻佻：“商焰？程时温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
“我们在一起。”商焰模棱两可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