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温脸色涨得通红，咳嗽了几声，却还是半个字都没有说。
程时温的确无法辩解，一夜未归的是她，和陆衍初在一起的也是她。
她没有给商焰戴绿帽子，更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但这些对商焰而言都不重要，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程时温感觉对自己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商焰松开了手。
“程时温，你就一句话也不说？”
程时温捂着脖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说什么？我说了你就会信吗？”
当然不信！
商焰没吭声，程时温也不想去解释了，只是淡淡说道：“商焰，我说什么对你来讲并不重要，你只相信你看见的。”
“那你就是承认了。”
程时温冷笑了下，面上布满了嘲讽。
他和楚落染都住在一起了，还在意自己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
程时温只觉得商焰足够虚伪和双标，她还记得当初商焰说他从没有碰过楚落染，可他们却住在同一个屋子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尤其还是一个白月光，一个意中人，要说什么都没有，程时温绝不相信。
他一边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一边要求自己不能背叛他。
程时温心底只有无尽的凉意和可笑，反咬一口的商焰，看起来的确令她恶心。
想起前几个月的温柔和好不容易修补起来的那点温存感情，程时温就觉得像是一场梦。
“程时温，你真脏。”
程时温猛地抬眸，眼底迸出一丝冷光，“我脏？”
“你和楚落染一起睡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我脏？”
“你骗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我脏？”
“商焰，做人别那么双标，我不去追究你和楚落染，你反倒追究起我来了。”
程时温面色寡淡，语气冷的不冷再冷：“我是去见了陆衍初，我们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清清楚楚。”
“你和楚落染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裹着浴巾，你和我打着电话，说着她不在你身边，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挂完电话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程时温脸上的讥讽让商焰面目憎怒，他反驳，“你信口雌黄！”
“是吗？”程时温拿起手机，放大视频在他面前，“我记性不差，这扇落地窗，是你在海外的住所吧？”
“那双高跟鞋我问过你吧？雨天，时间，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程时温冰冷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商焰脸色猛地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商焰张了张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楚落染……”
“你和楚落染什么都没有，你们俩是清白的，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你和她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商焰的话还没说完，程时温就把话接过去，面色嘲讽地看着他。
“商焰，你这些话我都能背下来了，凭什么你说你和楚落染没有什么我就得相信你？而你却丝毫不肯相信我和陆衍初？”
“算起来，你和楚落染这么多年了，我和陆衍初却是刚认识不久吧？”
“你觉得两者之间，谁更能信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