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温有些头疼,怪嗔了眼商焰,扭头和许庭深说:“吃饭改天我请你,今天我确实约了他,还有事情要商议。”
许庭深脸色不佳,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临走时还故意说:“算了,时温姐我没关系的,以后我们见面的次数多,这顿饭什么时候吃都行。”
商焰捏紧了拳头。
许庭深在他濒临爆发的点上,慢吞吞地离开。
商焰沉着脸,死死地盯着程时温,薄唇轻启,吐出一句话:“不许你和他吃饭!”
他站在她面前,跟她一比,自然是十分高大,几乎把她整个人笼罩起来。
阴沉沉的脸带上他不悦的语气,显得他此时整个人都更加阴郁。
程时温平淡地看着他,问:“商焰,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句话?”
商焰的脸色瞬间就惨白了。
“你没有权利阻止我和谁往来和谁吃饭,甚至,和谁上床。”
她以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最决绝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商焰。
他哆嗦着手,拿出烟,有些颓废的坐在办公室里,一支烟抽完他才开口:“时温姐,我就是不甘心。”
他声音嘶哑干裂,像是被人用小刀割破一般,透着股难以言喻的痛。
明明他们已经把误会都说开了,明明那些曾经的错误都成为了过去,为什么还是不能好好的?
商焰不明白,他心有不甘。
程时温没有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他。
他似乎也不在乎了,自顾自地低着头说:“你不想我插手你的生活,你的事业,可是你不介意我和你上床,不是吗?”
程时温抬眼,眸子很深邃地看他。
商焰僵硬地扯出一抹笑,笑的比哭还难看,“明明你就很有感觉,在床上的事情,你骗不了我的。”
程时温呼了口气,揉着眉心,还是没有说话。
“我有需求,你也有需求,我们两应该是最合适的,没有名分的相处也行,如果你有更好的选择了,随时可以走。”
“其实爷爷挺希望我们能复婚的,但是我不太想,我知道你也不愿意,毕竟我们之前对彼此造成的伤害,不可弥补。”
程时温瞳孔缩了缩,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和我做炮友?”
她有点想笑,但她听得出来,商焰语气里透着些讨好。
“也没有那么难听,我们可以是伴侣。”
程时温默了默,“其实你知道的,我还是那句话,不太想和你有多余的牵扯,我有需求可以去找别人,不一定非得是你。”
“我说了,我只是不甘心。”商焰笃定地开口,“我被你玩弄了,还被你睡了,你想爱我就爱我,不要我就把我扔得远远的。”
“从小到大,主动权都在你手里掌握着,每一次都是你先挑起,又把我甩开,程时温,我也是人啊。”
程时温抿了抿唇,问他:“你有没有喜欢过楚落染。”
“没有。”他回答的很干脆,但程时温的心却越来越沉。
她走的这条路崎岖坎坷,一路要披荆斩棘,走到最后会是什么样,程时温自己都不清楚。
她守不了商焰一辈子。
“时温姐,我在外面找人,爷爷是不会同意的,我们各取所需,你要的,我也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