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意旁敲侧击询问商子欢，小孩子没大人那么多心眼，但商子欢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说，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我和爸爸的秘密！”
向思意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好问了。
但这好奇心，就像是猫抓挠痒痒一样，一直挠在她的心尖儿上。
向思意迫切想要知道他们父子到底瞒着她什么，于是找人问了吴青。
吴青也是嘴严的，更何况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的确不知道，只是第二天送商焰去了医院，接回来一个商子欢。
吴青大概是猜得到的，但他不能说。
几个人连着都守口如瓶，向思意心中开始不安起来。
但等了几天，也没见父子俩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事儿便又渐渐的放下了。
周末的时候，向思意特意到商家来，要带商子欢出去玩，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父子俩出门了。
向思意愣了愣，拿起手机给商焰打了个电话，问他：“你在家吗？”
商焰说：“不在，我带子欢出去了，晚上你再过来，我们一起吃饭，就我们两个人。”
“那子欢呢？”向思意皱起眉头。
电话里，商焰沉默了数秒说：“丢给陆骁吧。”
向思意本来应该高兴的，今天她能和商焰独处，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打了个车跟着商焰，一直看他到了医院楼下。
商子欢很高兴，不一会儿，商焰就一个人下来了。
向思意觉得不可思议，她在商焰走后，上了楼一层一层，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在六楼的单人间里听见了商子欢的声音。
他说：“妈妈，子欢好想你。”
向思意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她觉得不可思议，想起来那天商焰打电话说程时温住院，他耽误了时间回来，她还关切地问了几句，第二天就看见商焰和商子欢从外面回来。
原来，他们是去看程时温去了，她觉得自己可能看错了，商子欢怎么会喊程时温妈妈？
他都没有这么喊过自己！
他还在程时温身边过夜，这种种都透着异样，向思意脑子嗡嗡直响，抬眸间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不远处。
向思意张了张嘴，对方也愣了下，朝着她点了点头说：“旁边聊吧。”
陆衍初把人带到了一旁，向思意趴在窗口上，脸色十分难看。
这些话，本来她不该问陆衍初的，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商焰。
“他们，什么关系？”
陆衍初手里拿着烟，吸了口问：“你问谁？程时温和商子欢，还是她和商焰？”
“有区别吗？”
陆衍初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还是有的。”
向思意看着他的脸，心跳不由地加快。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其实这种感觉不止一次了，每次在程时温出现的时候，或者当着商焰的面提及她的时候，都会出现。
因为商焰会表现有些反常，给她一种‘程时温’三个字对他而言是忌讳的感觉。
向思意没觉得商焰喜欢程时温，或者可以说，他甚至不喜欢她，因为感情这种事情是相互的，她能感觉到商焰对自己的在乎，对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