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好好给我伺候若可妹妹,她如果没有教训是不会乖乖听话的!”朱唯美不屑一顾的说着,一旁的衬衫男小王立刻露出猥琐的表情,他磨拳擦掌虎视眈眈的盯着朱若可:“好嘞!”
朱若可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频频后退:“你们要干什么!朱唯美!你敢!”
朱唯美妩媚的回过头:“呵呵,好,我今天就要你知道我到底敢还是不敢!小王还不快去!”本来要走的朱唯美顿时来了兴趣,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戏。
朱若可立刻跑向门口,却被那个男人一把拉住了头发,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往回拖,那人一把便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
屈辱,厌恶,她的尊严被朱唯美践踏的一文不值!
她的骄傲在此刻已经消失不见,她真的学乖了,眼泪婆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天会将钱凑齐还给你,陆正南那边我会想办法!求求你!不要这样。”
朱唯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犹如看待一只蝼蚁一般:“妹妹,你早点这么听话多好!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朱若可点头,只要不侵犯她,她现在怎么样都行:“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求求你。”
朱唯美冷笑,目光冷酷:“小王,我喜欢激烈一点的!”
前所未有的绝望包裹着朱若可,她嘶喊,哭泣,都于事无补,从开始的求饶变成后来的谩骂。
那个男人恶狠狠的将她剥光,她的自尊骄傲终于支离破碎,在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弱小和懦弱,强烈的恨意让她不能呼吸。
……
庞鑫在卧室等了很久,朱若可还没有回来,想着他们剧组吃饭,自己总打电话也不好,便没有催促,睡不着觉的他去了书房,想着很久没有看书,便在书架上翻找,随意的拿起一本书,一封信落了下来。
庞鑫拿起那封信,打开来看,居然是法院的传票,上面的执行人是朱若可,金额是两千万。他无比吃惊和惊讶,法院的传票清楚的写明一切,朱若可竟然违约,放弃了女主角,这怎么可能?
他坐在椅子上,回忆着朱若可最近的一切行为,竟然是那么奇怪,到底她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这,庞鑫拿起了电话,拨给了王安。
夜里,朱若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一回家,她便躲进了浴室,冲洗着身上的屈辱,她一遍一遍的用毛巾擦拭着,将胳膊的皮肤擦的火红,却依然不停歇,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直淌而下。
裹着厚厚的睡衣,她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书房,她不敢回到庞鑫的身边,这样的她残花败柳,怎么配得上那么干净的大叔?这一切都是被朱唯美所赐,她不会放过她!绝不会!肚子隐隐的疼痛让她弓下了腰。
最近这种疼痛很频繁,让她不得不引起重视,已经很久没有大姨妈了,她不会真的……想到这,她更是不寒而栗。
翌日清晨,没等庞鑫醒来,朱若可便裹着厚重的衣服去了医院,她全副武装,生怕被人认出,用假名挂了号,她第一次做妇科检查,很紧张,双腿夹在冰凉的架子上,下身的那种侵入感让她浑身的汗毛站立。
妇科大夫:“啧啧,怎么搞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太不爱惜自己了,撕裂成这样才来医院?这种就不能同房了,要不然以后会落下病的!”
朱若可没有说话,心中一片冰凉,她会记住这些屈辱,不会很久,便都会还给朱唯美!
“大夫,我已经延后十天没有来大姨妈了,我担心……”
“一会去做个比超检查,你这种情况是要用药的,一个月都不要同房了,一会要做一下缝合手术,具体的还要看看有没有感染……”
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后,妇科大夫看着各种化验单,看待朱若可的表情像是看待特殊工作者,带着鄙夷和厌恶:“我刚才已经给你缝合过了,你知道么,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撕裂。”
“作为女人要懂得爱惜自己,你没有怀孕,依你的情况看,你的身体被迫害的严重,以后怀孕的几率很低,而且感染比较严重,我给你开几种药,你每天要坚持用,两周后过来复查,记住,这一个月都不能同房。”
什么?她可能不会怀孕!朱若可的泪水在眼中打转,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耳边不断的出现嗡鸣声的她在医院开完了药,便乘车离开。
而在她的车后,跟着一辆黑色的轿车,里面的人正是庞鑫,从朱若可出门的那一刻庞鑫便跟了出去,他实在想知道到底最近的朱若可是怎么了,两千万不是小数目,这么大的事情她为什么一点也没有说。
还有她去医院干什么?而且看的还是妇科,庞鑫一个大男人不好在妇科门诊逗留太久,只知道朱若可在里面好久才知道,出来的时候脸色极差。
庞鑫一路跟踪朱若可,车子开了很久,在一家普通的电子电竞店停下,朱若可进去待了一会儿便出来的,紧接着,她的路线是回家的路线,在家楼下的市场朱若可下了车,一路买了很多的菜,没有三分钟,庞鑫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朱若可。
“大叔,今天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我做了好吃的。”
“好!”庞鑫一口答应,便觉得更加奇怪,他开始胡思乱想,将之前种种联合起来,若可会不会怀孕了?因为怀孕她放弃了女主角?这个猜想虽然不切实际,但是也没有更好的理由。
……
庞鑫家的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食,朱若可倒了两杯红酒,庞鑫看着她,今天的她格外迷人,淡淡的妆,柔软的发,烛光迷离,浪漫非常,他似乎更是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朱若可拿起酒杯:“大叔,我们好久没有喝酒了,我买了八二的拉菲,闻着就很醇厚。”她刚要抿一口,一旁的庞鑫急道。
“等一下。”庞鑫站了起来,走到朱若可的身边,将她的酒杯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