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记者们正在犹豫之间,叶清歌逃离了人群,跟着谷有直上了楼。
网络的速度很快便传播开来,全网都是叶清歌推倒何以曼为情两难!各种难听的标题屡见不爽。
来到二楼的手术室门口,只看见谷有直一人,手术室的灯亮着,叶清歌擦测,何以曼已经进入手术室了,她看着谷有直,此刻真的不想谷有直娶这样的一个女人为妻。
可是她又不能解释什么,她不知道她的解释会不会越描越黑。
“清歌,我真的没想到曼曼会怀孕,我确实太不是人了。”谷有直抬起头,他仍然没有说过叶清歌一个不字,只是对自己的行为忏悔,想必如果昨天他没有和叶清歌出去喝酒,何以曼今天也不会和叶清歌见面。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好好对她就行了,只不过这样的女人,你确实要想清楚。”叶清歌毫不客气道,这样的冤枉和栽赃已经不止一次了。
“清歌,我知道,你是因为上次的事情还生曼曼的气,我能理解你,以后我会好好和她在一起。相信如果我好好对她,她就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原来,谷有直不问叶清歌,并不是相信她,而是他只是不想指责她。她心中冰凉一片,果真没有人真正的了解她,她会做出那么笨的事情?
病房的大门被打开,一位女医生走了出来:“不好意思,谷有直先生,曼曼失血过来,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不过你们还年轻,孩子一定还会有的。”
医生的话音刚落,病房里就传出了曼曼犀利的哭声:“不,有直,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谷有直冲了进去,病床的何以曼发丝凌乱,整个人无精打采,唇片发白,俨然一副大病的样子。叶清歌跟着走了进去,一阵厌恶,这场戏,她演的很像!
何以曼扑倒在谷有直的怀里:“有直,有直,你会不会怪我,我好难过啊。”
谷有直安抚着拍着她的后背:“不会的,曼曼,没事的,我们还有五天就结婚了,一切都过去了,孩子我们还会有的。”
何以曼陡然看向叶清歌,刚才还温柔的像小猫的她,立刻凶狠的指向她:“清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才将我怀孕的事情告诉你,是想让你同我一起分享喜悦。”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不是已经有陆正南了么?”她声嘶力竭的喊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一手拉着谷有直:“有直,为什么?”
叶清歌轻蔑一笑,刚想再说什么,谷有直的眼睛徒然变得恐惧,一直盯着叶清歌的身后,好像她的身后有什么东西一般,她回过身去。
居然是陆正南,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双手插在口袋,面无表情,一双眉头紧紧的皱成了川字,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众随从。
“正南?”
“陆总?”
两个人异口同声,陆正南揽过叶清歌的肩膀,眸光迸发着杀意盯着床榻上的女人。
何以曼被陆正南盯得有些发毛,身上不由的打了冷颤,果然是陆正南,就连一个眼神也足以杀死了一个人。
“跟我走。”陆正南只是说了这三个字,这让叶清歌很惊讶,她还以为马上就要世界大战了。
叶清歌听话的欲要随着陆正南离开,床上的曼曼知道有些话再不说,便没有机会说了,冲着陆正南喊道:“陆先生,既然你要和叶清歌结婚,请你看好你的未婚妻,我不希望我的婚姻被破坏,也祝福你的婚姻牢靠。”
一句话,陆正南倏地转身,他的眼眸越发的意味深长,冷冷的勾起一抹笑:“不要再让我在J市看见你,要不然,后果你可以试试。”
何以曼没想到,她会惹怒了陆正南,陆正南不应该冲着她发脾气,这话应该对着叶清歌说才是。她惊讶道:“呵,陆正南,你已经软弱成了这样?叶清歌给你戴绿帽子你也不顾么?”
陆正南身后的几个人欲要过去处理何以曼,却被陆正南拦下:“这么想死么?我成全你。”说着陆正南挥了挥手,一份白色的化验报告抓在手上,他一把扔了过去。
“你根本就没有怀孕,弄脏了我太太的车,要负责洗干净。”说着陆正南抱着叶清歌离开。
何以曼不可置信的看着医院报告,他们为什么会看穿这件事?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西服男走了过来:“何小姐,叶女士的车子,内饰要求全部换新,一共是十八万元整,请您刷卡。”
这个男人居然还随身携带POS机,带着面容可鞠的微笑递给何以曼。
“什么,你们疯了,要十八万元?我可以告你们敲诈。”何以曼彻底爆发了。
西服男继续微笑:“叶小姐的车子是陆总送的,全球限量,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我们已经按照折旧让您赔偿的,如果你想打官司的话,陆氏有最专业的律师团队一定奉陪到底。”
何以曼咽了咽口水:“好,我认栽了。”说着,她侧头看向一边谷有直。
而谷有直此刻已经对她失望到了极点,陆正南出现的那一刻,他也知道,他的保护对于叶清歌来讲根本微不足道,有了陆正南,其他人根本算不上什么,没有人能伤害叶清歌,欺负叶清歌。
“何以曼,婚礼取消,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他说完,疾步离开,再不愿多看着这个心机婊一眼。
何以曼滚下床:“有直!”
西服男不依不饶:“现金还是刷卡?”
何以曼狠狠瞪他一眼:“刷卡。”
终于将一切办理完毕后,何以曼追出了医院,可是那些记者突然倒戈相向将何以曼围了起来。
“您好,何小姐,请问您刚才真的是装的么?”
“您为什么要嫁祸叶清歌叶小姐,关于陆先生要封杀你这事,你怎么看呢?请回答!”
何以曼望着众记者,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张着嘴巴久久的呆在那里,不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