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玩我!
然而并没有——
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兴趣。不是装不知道，是秦墨并不知道瑞银是怎样的存在。然而在麦考夫看来实在是太过轻蔑。
“请问，您还需要吗？”
“还有?”不是吧，秦墨拿起黑金卡看了又看。不过是一张普通卡而已，能取十万就不错了。
不过就是一家普通银行而已，只不过装修好一点。
秦墨记得他手里存款最多的一张卡是那张神州人民银行的卡，有一亿之多。但是不见了，秦墨也为此不爽了好久。
“是的!”
麦考夫陪笑着，小心翼翼的伺候这位尊贵的，并且在他看来有些恶趣味的客人。
瑞银的每一位在贵，不在于富。
这群人被邀请成为瑞银黑金卡用户，同时也让瑞银和想拉上关系的人，还有那些势力拉上关系。为瑞银提供一份暗地里的保障。也正是这个原因，麦考夫才如此恭敬的，不厌其烦的伺候着秦墨。
“不是吧？就你们这种小银行里我也会存超过十万?”秦墨一脸不信。
“——”
小，银，行。
堂堂的瑞士银行，人尽皆知的瑞士银行，居然被说成是小银行。
看来这位尊贵无比的客人并不了解自己手里这张黑金卡代表的东西。
“只要您有需要，能力范围内的瑞银都会做到。”
“那这卡上有多少钱?”秦墨疑惑道。他都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骗子，这种黑卡看来应该不会有多高级。
“五百亿以上——”
秦墨目光一凛，猛一拍桌子，喝道，“你是骗子!”
“——”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这就是。你尽心尽力的给他服务，放下一切身段给他服务。结果呢？
他像个傻逼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甚至还质疑瑞银是什么？声称瑞银不过是个小银行。取钱每次取十万神州币。
那好，我就耐心的给你讲解一番，结果你特么又说我是骗子!
艹!
虽然麦考夫在心里狂骂不止，面上还是保持着友善并且带着一点谄媚的微笑。
“这种事我可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以前就有人骗我的资料放到相亲网站上，可是人家好歹给了钱再骗的。你们也太不专业了，钱还没给就开始骗了——”秦墨一脸笃定，煞有介事的说道。
“咳咳——”说什么都觉得不合适，就干脆不要说了。麦考夫什么都不想说了。
“瑞银有这个实力，希望您不要质疑瑞银。”麦考夫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位是哪路大神，简直不是人——不是一般人。
“请您稍等，我马上帮您处理。”
麦考夫拿过秦墨的黑金卡在哪里摆弄着，秦墨跟上前去。
“你这是要干什么？”
“您的级别太高，我必须向总部汇报一下。”
“意思是我在冬灵会被人知道?”
“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保那群人不会找到他，以现在他在这边的情况，没有任何力量应对。同时还会牵连到身边的人。
何况他要做的事刚刚冒出点苗头，不能就这么毁了。
“不可以，你不可以向总部汇报我的消息。”
“好的，好的。那么您需要的现金马上就给您取来。”
“你傻啊!你可以转到另一张卡里啊，这张黑金卡太过引人注目，那就换一张普通点的，既然有钱就多打点进去，几千万还是要的。”
“——”
麦考夫呆了一会，然后打电话给下属吩咐好。
“你是不是在办公室不穿鞋子？”秦墨嗅了嗅，一阵淡淡的怪味飘散着，秦墨闻着闻着有些刺鼻。
“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
“你的意思是你以后还是不会穿鞋喽?”
“——”
这种主子真是难侍候。
幸好他没问出来连裤子也没穿，不然一定要发脾气的。
秦墨起身踱步到窗前，时下寒流突至，外面的温度也是在这两天就下降了很多。窗户上铺着一层朦胧迷离的雾气。
手掌一抹，出现一块弧形，再用指尖指甲细细刻画，那雾气被擦成水渍的地方现出一片翎羽。
“在冬灵，你罩得住场子吗？”秦墨看着窗外，留给麦考夫一个完美的背影。
“您是什么意思？瑞银在全球拥有话语权!”
“哦?可能我还有很多需要麻烦你的地方，很多很多地方。钱，还有各种方面。”秦墨转过身背靠在落地玻璃窗上。
“一定办到!”
“话别说的太早，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就算再国际上有很大影响力，也不一定在所有地方都拥有话语权。”
“难道您有麻烦？”
这群人应该是极度傲慢的，并且背景深不可测。
麦考夫看了一眼秦墨的身份信息，除了名字和照片以外什么都没有。这是等级最高的黑金卡用户才会采取的保密措施。
助理敲门进来，送上另一张卡。
“您的卡!”麦考夫捧着两张卡递过去，说道。
那目光不经意的看到秦墨衬衫的第四颗扣子上镂空雕着一片黑色的翎羽。
这个图案，好想再哪里见过，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好了，事情办完了就要走了。”秦墨摆了摆手，打断了麦考夫的思考。
这是第一步，要在冬灵站住的第一步，钱。第一步的启动资金这么多久差不多了。天色渐晚，差不多该走了。
“记得穿鞋子和袜子，一阵怪味。”
“——”
——
——
看天色约摸手有六点多快到七点的样子，路灯也都打开了。夜，刚刚开始。
秦墨今晚不准备回家，他有事要做。
如今他在冬灵什么都没有，光杆司令一个。他需要准确的掌握这个城市重要人物的动向，一举一动都要知道。
所以他需要情报网络，散布于整个冬灵的情报网络。
继而再发展经济势力
没有这两点，就算翎墨拥有绝对碾压一切的才华和能力，也会因为细节的原因办不好事。
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怎么斗的过一群人?
一个人独行，永远都不配被称为王者。只有一群人簇拥着的，才叫王者。现在他，很需要王者的称号，这样才能扫清面前的障碍。
包括即将与他对峙的那个人——薛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