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河的话,就仿佛是定心丸,众人对池余才是亲生的这件事,更加深信了。
毕竟白元河是个医痴,不在乎白家的家业。
更不会抢夺家产。
何况以前白元河最是宠白花花,现在的翻脸,定然是白花花做了什么让人不可原谅的事情。
白花花见众人都针对自己,捂着脸一阵狂笑出声。
“既然都真相大白了,池余你可是藏的真深,要是早知道你才是白家的亲生女儿,我一定不会错过那么多杀你的机会!”
说这话的时候,白花花,咬牙切齿。
“你就不怕特安局的把你抓走吗?公然恐吓!”
池余终于受不了白花花这种人。
“恐吓!我怕什么,你想抓我,不如想想怎么救你刚刚认得父父亲吧!我就知道你们白家的人心机深沉,定然不会让我顺利签下股份!我早就在白重的水里下了毒!哈哈哈哈!他今天就死定了!”
说着就狂笑起来,魔性的笑声在会议室回荡。
冷娇和白元河吓得冲到白重的面前检查白重的身体:“爸,你哪里不舒服!”
“白重,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冷娇从未被什么吓到,唯有白重的命,她再也经历不起再一次的失去。
白花花指着池余道:“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你父亲!根本不需要我害!池余!你就不配有父亲!”
池余两个快步上前,扬手就给白花花一巴掌道:“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刚刚就给白重把脉了,他身体恢复的很好,至于你下的毒,恐怕买到了假药吧!”
白花花停止了笑声,捂着火辣辣的脸道:“不可能!很快他就发作了,这个药是我从提那部带回来的!”
她信誓旦旦的说着。
药是顾星河在国际音乐赛后给她的,这一切也是顾星河的计划、
不可能有失误。
“你失算了,这些水,我都吐在手帕上了!”
白重将手帕从口袋掏出,重重的丢在地上。
白花花彻底傻眼,从未想过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有什么跟特安局的人说吧。”白元河话落,门外特安局的人就直接冲了进来,将白花花围了起来。
白花花彻底疯魔了,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怒吼道:“白管家你还等什么!动手啊!”
一直在角落透明人的白管家,突然拿着一支笔,狠狠的对着白重的脖颈扎出血印道:“让我们走!”
冷娇已经吓的脸色都白了,白元河扶着冷娇的身子。
池余正要出手制止白管家的时候,白元河拉着她,轻轻摇头。
“让他们走。”
池余不理解为什么。
疑惑的看着白元河。
“听哥的。”
池余点点头,特安局的人押着白花花让白管家交换人。
白管家却要求道:“上天台!”
特安局的人看向白元河。
白元河一声冷喝:“上去!”
“你们走楼梯,我上电梯!”
白管家考虑道白重腿脚不方便,提出了要求。
但也只好答应他的要求。
就在大家气喘吁吁的爬上天台的时候,白管家的身后已经停了一台直升飞机。
“将白花花交过来!”
特安局的人押着白花花过去交换。
就在白管家和特安局的人同时将人推过去的时候。
池余捏出两根银针,甩在白花花和白管家的腿上。
两人啊的一声跪下。
飞机上的人跳下来将白花花拖上飞机。
迅速的拉杆飞走了。
留下白管家在天台对着飞机痛苦的喊着:“为什么抛下我!”
白元河对着池余的方向无奈的竖起大拇指。
本来他想让白花花走,让其他飞机去跟踪白花花的去向,也好帮顾渊将顾星河揪出来。
但是池余这样做,又把罪魁祸首的一人留下,这样也好。
试试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此刻的网络上,已经是再次惊天热搜——
【池余才是白家真千金,白花花鸠占鹊巢二十年还想杀害白重,已逃亡~国外!】
至此,白花花在国内,再无立足之地!
池余在众人期待之下,签下了股权转让。
但是却转手又送给了冷娇:“这些年,妈妈您最辛苦。这应该是您的。”
她不是不爱钱,而是这钱应该属于冷娇,原主已经死了。
能代替原主享受母爱,已经是池余最大的恩赐了。
白元河也不在乎这些,而是跟在池余的身后一直追着池余要学针灸之术。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远的距离,精准的找到穴位,让他们不能走路的?”
“现在医学界的针灸大师,都好像没法这么远程的扎针!”
“我的好妹妹,你就教教我吧!”
池余捂着耳朵缩在角落。
“不是我不教你,而是你要有内力!”
白元河疑惑的愣在原地:“内力是什么?”
池余双手撑着脸,眼睛看向天上,思索了半天道:“要不你明天开始帮我扎马步画符,慢慢就可以修炼出来了。”
池余没想到,她这句话被公司的其他人听到了,纷纷效仿了起来。
好长一段时间都引发了全民扎马步画符练内力的热潮。
甚至临海别院的文华爷爷和梅英奶奶也每天晨起拉着池余一起扎马步打太极。
“我可以不练吗爷爷奶奶?”
池余没有回白家住,因为她觉得白家任现在自己还没有融入进去。
反而是顾渊是她来到异世,第一个帮助自己的人。
相处起来更加的安心。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练内力!而且爷爷觉得自从练习了以后,浑身都暖洋洋的,可有劲了!”
文华爷爷拍拍厚实的胸膛说道。
池余只好假笑着认认真真的扎马步。
顾渊却自从那天以后,似乎消失了好久,信息也没回复,许久都没见到他。
池余有些落寞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想阿渊了吗?你不是会算吗?算算他什么时候回来。”
梅英奶奶知道顾渊去了提那部,但是不敢告诉池余,怕她担心。
池余真的掐指算了起来。
越算,眉间皱的越紧。
“阿渊,出事了。”
扎着马步的两位老人瞬间站不稳,倒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