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笑笑,见他张了嘴还要说什么,忙转移话题:“不知道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我看他连车牌都挡住了,找人都找不着。”
苏洛凡看着她的侧脸,收了笑,回应道:“算了,只要我们两个都没事就好。”
她嗯了一声,想起刚刚的事情还有些后怕。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我送你回去吧。”苏洛凡轻声说道,宋锦被刚才那一出一定吓的不轻,但宋锦摇了摇头。
“公司的员工聚会一定要去的,洛凡,你回去好好养着吧。”
苏洛凡知道锦洛集团是宋锦的心血,随即说道:“那我陪你一起。”
宋锦又摇了摇头,苏洛凡受了伤肯定不能喝酒,如果别人敬酒的话他不喝又不行,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不去聚会。
“洛凡,你回去看着念念吧,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话都说到这儿了,苏洛凡也没法拒绝,只好离开了,但走的时候还是不放心嘱咐道:“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宋锦轻笑道:“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然而宋锦是不习惯麻烦别人的,尽管她和苏洛凡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但还是没有打电
话麻烦苏洛凡。
不过在宋锦招了N辆出租车都是满员后,不得不有些烦躁,今天这是什么运气?怎么
连出租车都打不到。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苏洛凡和念念该担心了,这时候,正巧公交站
公交车停下来了,宋锦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堂堂锦洛集团的创始人会坐公交车呢?
这辆车坐的人很少,现在这个点也不是上下班*期,所以车里有很多的空位。
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跟着她上了车,那人把夹克领子立起来,拉链
拉的很高,挡着他的下巴。低着头,一张脸都隐在帽子下面。
她没留意,在后排坐了下来,那人就坐在她的后面。
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车上都空了,只剩下她和后座的男人。空
荡荡的车厢让人有些不安。
再过了几个红绿灯,她就下了车。
公交车站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她得步行回去。
路上稀稀疏疏有些行人,面前又是一个红绿灯,她停下来站在路边等着。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似乎是有人在盯着自己,让她后背发凉。
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有个男人站在路边,他穿着灰夹克,戴着鸭舌帽,不就是
刚刚在共公交车上的那个人么?
“难道这么巧,他也往这边走吗。”她暗自嘀咕。
很快就绿灯了,她过了马路又走了几步,狐疑着向后看去,那人却站在那里没动。
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她松了口气,但还是加快了脚步。
路上行人越来越少,但离别墅也不远了,可就在此时她听见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她
的心猛地加速,刚想回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她被拖到一个小巷子里,一把弹簧小刀抵在她的脖子边。
“你要是敢喊,我就一刀捅死你!”手从她嘴上移开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满嘴的烟味,挨得她又近让她有些反胃。
“把钱都给我。”
她忍着害怕,浑身颤抖着将包里的现金还有银行卡都掏出来递到他手里。
“钱都给你,你放过我吧。”她小声地求饶,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还有津津和念念,还
没给那个孩子报仇呢。
男人拿着钱塞到自己的口袋里,又问银行卡的密码,宋锦也乖乖地告诉了他。
没想到那人还不满足,竟然伸手捏了一把她...。
宋锦强忍着心底的恶心,攥紧了拳头,就打算只要这人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她就和这个
歹徒拼了,虽然自己不想死,但她宋锦也不是拿给人欺辱的。
好在那人的动作没再继续,在她耳边感慨道:“身材倒还不错,脸也长得漂亮,真是可
惜了…”
可惜什么?宋锦不太明白,听他继续说着。
“可惜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既然已经离开了,你说你还回来干嘛?这一回来……唉!”
男人的叹息直击到她心上,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住了!”
男人扬起刀,对着她的脖子刺了下去。
“谁?”
巡逻的保安听到动静拿着手电照了过来,男子慌乱中一手刀砍在宋锦脖颈处,见宋锦晕了过去裁慌不择路逃了。
海云市苏家
“什么?又失败了?”苏夫人惊叫一声,随即愤怒的吼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她就是一个无名无势的贱人,你连她都搞不定?”
“我刚想动手,谁知道刚好就来人了,这也不能怪我啊。”
男人坐在出租屋内,将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扔到一边,摸了摸因为逃跑而出的一头大汗。
“谁知道每次动手的时候都有人来救她呢。”
“你简直就是废物!要你有什么用?”苏夫人骂骂咧咧地将电话挂了,用力地一拍桌子,“啪”地一声巨响,可见她有多生气。
苏嘉茹在一旁坐着,见她如此生气,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妈?又被宋锦跑掉了吗?”
苏夫人看着女儿,不想让她担忧,稳了稳气息,安慰她道:“没事,你不用担心,那贱女人跑不了的。”
说着又问道:“我上次给你的药你用了吗?”
苏嘉茹想到那个白色小药瓶,皱起了眉头摇摇头。
“你赶紧用那个好和凌风圆房啊,要是你肚子争气,一次就能怀上的话,不但不用怕宋锦,还能干掉那个孩子,到时候母凭子贵,谁都动不了你的地位!”
“就算宋锦现在有一个孩子,那也是私生子,根本没法和你争!”
“可是……”苏嘉茹有些为难:“可是凌风又不是傻子,而且还有津津……我要是给他下药,他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他感觉出来了又怎么样?生米煮成熟饭了,之前你为了救他受了伤,他就说过要对你负责!”
苏嘉茹听母亲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却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