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清歌的母亲说出了这样的话,依旧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
俨然,她早就已经把柳南当成是自己手中一张可以随意摆动的棋子。
张江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只能够转身离开,当他走到了慕清歌父亲的身旁,轻声的说了句,“伯父,日后还希望你能够让伯母改一改她这样的坏习惯,若是继续如此,日后怎么死的,恐怕也不知道。”
张江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推门而出。
当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慕清歌的父亲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了慕清歌母亲的身边,轻声地说了句,“你怎么就能够如此地用这一个亿,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卖掉。”
“你有没有搞错,慕清歌无非就是你一个朋友的孩子,你真的以为她是你的孩子!”
这个时候,慕清歌父亲表现出来一脸的无奈。
当初是自己的朋友苦苦哀求着自己,让他带慕清歌离开,这样才能够保全她的性命。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这么多年来,她对慕清歌又是打又是骂。
而此时此刻的柳南正站在屋外不远的地方,屋中所说的每一句话,柳南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被他们两个人给骗了。
慕清歌并不是所谓的被人抛弃的孩子,而是别人用心呵护的孩子。
他很想要冲进来质问慕清歌到底是谁的孩子,但是,柳南知道这件事情即便知道了,也是于事无补。
现如今,他只能够让慕清歌好好的拥有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随即,柳南转身离开。
而此时此刻的慕清歌,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的无奈。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着这样的一切,面对自己贪得无厌的家人,面对对自己别有用心的张江以及从初次见面就对自己倍加守护的柳南。
一时之间,慕清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收拾东西,准备回恒城。”
柳南轻轻的推开了门,缓缓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他实在是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一颗闪闪发亮的星星,就此陨落。
他也没有办法让慕清歌一个人继续待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
慕清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再也没有办法回到恒城,那你有着我太多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也没有办法再用这样平静的心情去面对那里的一切。”
“可是……那里才会属于你,那里才有你的家。”
听到柳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清歌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未有任何一个人将她当做手中的唯一。
而一个陌生的恒城,又怎么会成为自己独一无二的家呢?
看着慕清歌如此的模样,柳南的心中甚是心疼,他多么的想要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慕清歌。
但是,柳南也很害怕柳南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一切,他只能够选择在慕清歌的身边好好的守护着她。
“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我想要的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我和他们那些富家子弟并不一样,我看重的只是你,只是单纯如初的你。”
听到柳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清歌一脸的惊讶,她实在是搞不懂这些有钱人的玩法。
若是以前,她可以认为是柳南想要替他们柳氏集团找一合适的代言人。
可是现如今,所有的人都已经将自己看成了是过街的老鼠,又怎么会主动的和自己亲近。
慕清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的开口说道,“柳先生,还是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现如今我的身份别说出现在你的身边了,哪怕,只是出现在恒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是无人问津,很快那些小花就会再一次取代我的身份,到时候柳先生想要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
慕清歌直接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在娱乐圈中打拼了这么多年,对于这样的人情世故,她还是略懂一些。
可是,这些话说进了柳南的心中听却是那样的刺耳,他没有办法听着这些话从慕清歌的嘴里说出来,他也没有办法接受现如今如此颓废的慕清歌。
他也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时光里,慕清歌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够让她可以看得如此通透。
同样,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心托付他人。柳南多么的愿意想要回到从前,回到当初的那条街上,慕清歌伸出手把她的糖果分享给自己的时候。
柳南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拉着慕清歌的手,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也不会看着她落魄的背影。
“慕小姐,或许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你对我也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我只能够告诉你,我想得到的和你想的并不是一样的。”
柳南也没有办法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想法都告诉慕清歌。
但是,慕清歌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现在可没有这样的心情去陪她们这些上流社会的公子哥玩这样的游戏。
“柳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的钟情,但是,我只是想要简单的问一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若连这些最简单的东西你都不知道,那么……还是不要随便的撩拨我。”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并不代表我一辈子都不知道,我可以去了解你,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也唯独是你让我动心。”
这一刻的柳南,再也没有了一副小绵羊的样子,他是如此的霸气,据理力争着自己的爱情。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多,自始至终都只有慕清歌一个人而已。
慕清歌听见了这样的话,一脸的震惊。
即便是当初同张江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听见过这样的甜言蜜语。
甚至,慕清歌有那么一点的感动,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她知道自己现在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权利去爱任何人,她只想要捡起自己现在一地的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