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怎么说你都是堂堂柳氏集团的董事长,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些人一样呢?我们现在,只不过就是苟延残喘的过日子罢了。”
慕清歌一脸的轻视,她现在觉得自己和柳南压根就不是同一阶级的人,永远都没有办法被他身边的人所接受。
更加不会成为对柳氏集团有到帮助的人。
但是,柳南听到慕清歌竟然还有心情和自己打趣,也放心了不少。
等到了别墅之中。
慕清歌一脸的惊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南口中,那所谓的房子……竟然是这六上六下的独栋别墅。
上六层几乎都是客房,除了有一间柳南用来办公的书房以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卧室都是家里的保姆阿姨居住的地方。
可是……这地下六层就让人唏嘘了。
有停车场、游泳池、娱乐设施……
慕清歌缓缓的开口问道,“这……这得多少房租,我现在可没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柳南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从始至终,他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让慕清歌花一分钱居住在这里。
只不过,是想要让她有一个可以居住和安身的地方罢了。
可是,看到慕清歌这样的表情,柳南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打趣一下慕清歌。
“我也不太了解恒城的房价,一般你住的房子是多少钱。”
慕清歌满脸写满了黑线。
以前,虽然她是明星。
但是,所有的钱都被寄往了家中,给了她不争气的弟弟,自己所租住的每一处房产也都是租来的,自己从未有过任何的私人财产。
“怎么说一个月也得上千万吧。”
慕清歌叹了叹气,现在别说是上千万了,哪怕是两千块钱的房子,她都已经租不起了。
慕清歌赶紧的拉着自己的行李,一脸无奈。
“柳少爷这样的房子,我实在是住不起,能不能麻烦您再把我送回市区呀?”
慕清歌说的竟如此的卑微,她看了看窗外早已是黑漆漆的夜色。
恐怕,现在想要找到车送自己回市区,也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了。
再说,慕清歌也不想自己走在半路上就被野外冲出来的狼给吓破了胆。
柳南看到慕清歌的这一副表情,早就已经没有了刺猬的样子,他轻声的笑着说,“你不是都要成为我的秘书了吗?很快就有工资了,怎么会租不起呢?”
慕清歌听到这里,眼神之中发着光,一副财迷的样子,笑嘻嘻的问着,“柳南,你们柳氏集团的秘书多少钱一个月呀?”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财务在管这一块的事情,不过,你要想住在这里,你可以不用给房租的。”
慕清歌听到你的这句话的时候,她才明白,或许柳南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收取自己的房租。
只不过,是看自己可怜无处安身,才会将自己带回来的。
可是,柳南紧接着下一句话,就让慕清歌所有的幻想和美好以及她那小小的感动破裂。
随后,只听见柳南从他的口中轻声的说出,“你可以在这里,帮忙打扫……这样以工抵债,然后居住在阿姨的房间里就没有问题了。”
慕清歌听着柳南说出这句话,以及他那无比潇洒的转身。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柳南竟有这样的一副面孔,若不是自己亲眼看到,慕清歌怎么能够愿意相信,堂堂柳氏集团的董事长竟和自己一般也是个财迷。
柳南一个人离开以后。
慕清歌和她的行李箱,孤孤单单的留在客厅之中。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就这样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离开。
现下最好的办法,也只有等到明天天亮再自行离开了。
随即,慕清歌并没有追上前去。
只是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了自己平常在剧组里经常睡着时盖在身上的毛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
她并没有打算在这里长期居住下去,自然也不必弄脏了别人的屋子。
柳南紧接着回头看慕清歌没有跟着自己的脚步上来,心下竟开始慌张了起来。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玩笑开得有些过火,慕清歌已经一个人离开了。
他站在楼上看着客厅里的一切,心中十分心疼,“傻丫头,连我都是你的。整个房子我又何必会在乎。”
柳南在自己的心中轻声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对于慕清歌,他是又爱又恨,恨慕清歌的傻,简直就已经蠢到了家。
竟对自己的爱意,如此的置之不理,甚至于,慕清歌似乎从来都没有对自己有过一丝一毫的感觉。
可哪怕如此,柳南依旧选择飞蛾扑火。
不知为何,现在的柳南似乎比一开始见到慕清歌的时候更加成熟了许多。
深夜,柳南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走下客厅,才发现慕清歌这个傻姑娘早就已经将自己身上的毛毯,睡掉在了地上。
柳南缓缓的走了过去,轻轻地将地上的毛毯捡了起来,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盖在了慕清歌的身上。
看着慕清歌熟睡的侧颜,他坐在了慕清歌的身旁,一脸宠溺的开口,“傻丫头,既然……我已经好不容易将你绑在了我的身边,又怎么会轻易放开你的手。这一辈子,你都休想要离开,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其实,从回来的一路上柳南就已经想好了一切。
他不会再让慕清歌从自己的眼皮下溜走,同样,他也不会让慕清歌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孤单。
他会让这里成为慕清歌最后的家,自己成为慕清歌最后的亲人。
柳南也都早已想好,他会等天亮之后就从家中拿着自己所有的身份证明文件,去民政局。
不管慕清歌是同意的还是不同意的,他今天一定要让慕清歌和自己成为合法的夫妻。
当天色渐渐微亮,柳南早就已经穿戴完毕,西装革履的站在慕清歌不远之处看着这个小女人,到底会睡到何时。
甚至于,柳南不忍心直接叫醒她。
毕竟,这么多天以来,慕清歌从未睡好一个好觉,整日里,都是如此的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