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你自然是有你的话语权的。但是……你也还是不要为难别人的好。”
慕清歌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走上了舞台之中。
江月看着慕清歌的这一副模样,一脸无奈的样子。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清歌竟然能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而江月也是一脸无奈的跟在了慕清歌的身后,走上了舞台之上。
“好!还有最后一个环节,大家都给我当机灵一点,我们争取一次过。”
现场副导演一脸无奈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而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句话是特意针对江月说出来的。
而江月也是一脸无奈的看了看慕清歌,她缓缓地走了过去,轻声的说道,“慕清歌,我原本还想要给你留下一点点的颜面,但是,你既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江月直接转身走了进去。
而当慕清歌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竟是一脸的无奈。
她不知道江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她也能够看得出来江月的这句话一定是存在言外之意的。
随后,慕清歌也跟着江月的脚步走了进去。
最后的一个环节,则是需要慕清歌和江月两个人同时的进入一个封闭式的环境之中。
在这期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看的见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人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就当慕清歌走进去之后,柳南的眼神之中都是担忧。
“柳少爷,你说……她们两个人会不会在里面打起来,哈哈!”
听着张江说出的这句话,柳南则是一脸的无奈。
他实在是没有见过张江这样的男人,或许,曾经柳南所见过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像张江这般。
“打起来?张江,你见过两个女人打架吗?还是见过慕清歌和别人打架?”
柳南缓缓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他的心里倒不是在担心他们两个人会打起来。
反而是担心她们两个人在里面会发生的事情。
然而,此时此刻,慕清歌和江月两个人在同一间房间之中。
慕清歌一个人独自躲在角落之中,她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封闭式的房间。
还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自己的弟弟直接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她也只能够听着房间里老鼠“吱吱呀呀”的声音,不管她怎么喊都没有任何的用处。
反而,只能够听见弟弟在外面疯狂的笑声,越是慕清歌的心中越是害怕,他的笑声也就越大。
江月看着慕清歌浑身发抖的样子,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慕清歌这样的神情,“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
慕清歌一脸的坚定,就连语气也变得那样的害怕和无奈。
而江月看着她的这个样子,则是像曾经慕清歌的弟弟一样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声,让慕清歌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而江月看着她的这个样子,一脸的兴奋。
“慕清歌,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选择去接近柳南,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钱还是权利,只要你现在离开柳南的身边,我都可以给你。”
而慕清歌听着江月的这些话,并没有任何的反驳,也没有搭理江月。
她压根就不想要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怎么样去回答这些问题。
慕清歌的脑海之中,只是在不断的希望自己能够早点的结束这样的环节。
“慕清歌,你不说话的样子,是在看不起我吗?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办法才靠近柳南身边的,想必,你的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不!不是你们所想的这个样子的,我和柳南之间的所有的感情都是单纯的。”
这一句话,直接是慕清歌从自己的喉咙里呐喊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和事情,即便,她的心里害怕到不行。
可是,她也绝对不能够让任何一个人说出伤害到柳南的话。
“慕清歌,你的那些事情我都已经是一清二楚了,你们家的那些人都是见钱眼开的人,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们这样的女孩子就能够嫁给柳南?异想天开。”
“不!不是你说的这个样子。”
慕清歌并没有多余的解释,她也只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继续选择在角落之中,将自己萎缩在一块,她很害怕脚步声。
而看见慕清歌浑身抽搐的样子,江月一脸的惊讶,她直接走到了慕清歌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
虽然,江月的心里非常的讨厌和痛恨慕清歌。
但是,她始终都没有办法战胜自己的内心,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成为张江所说的那个人。
“你怎么了?”
突然,慕清歌直接拉着了江月的手,“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真的再也不敢和弟弟吵架了。”
听着慕清歌说出的这些胡言乱语,江月一脸的疑惑。
她不知道慕清歌又是在耍什么花样,可是,看着她一头大汗的样子,江月的心中非常的着急,“慕清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清歌并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倒在地上,开始喃喃自语,“对不起,爸爸妈妈我错了在,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时此刻的慕清歌,脑海之中想的都是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的意识也都已经开始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江月直接跑到了外面,开始疯狂的拍打着门,“开门!慕清歌快要不行了,快开门。”
而此时此刻,外面的所有的人都听不见屋里的任何声音,只能够看见门被拍的“沙沙作响。”
柳南的心也突然变得紧张了起来,而现场的导演只是轻轻的说了句,“还有五分钟,只不过,现在里面就已经有人开始支撑不住了,让我们在最后等待五分钟。”
听到这里,柳南直接走到了导演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而导演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气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出什么样的话,只能够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