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韩晨就回了一个字。
白敬雄还是犹豫,他对信仰的忠诚是远远超过韩晨的。
还是白若冰體父亲做了决定,送。
付了钱,然后把木盒子给了高僧。
高僧现场进行了做法。
做法的核心就是念经,将木盒子放在中间,四名和尚四个布置位置,对其进行超度。
韩晨听了听,念得正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你也能听得懂啊?这可是梵语哦。”白若冰对韩晨又是无敌崇拜和佩服。
韩晨是道,桃花村的很多道经其实也是梵语,所以对梵语也是略懂一二。
法事做完,行了佛礼。
“他们说完工了,送鬼成功了,可以安心了。”白若冰翻译道。
于是,和对方简单告别,也就暂时匆匆地离开了这个阴森又诡异的鬼庙。
去找酒店的路上。
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直接朝白敬雄的脑袋砸了过去。
韩晨反应快,顺手拉回了白敬雄,那砸下来的东西几乎是贴着白敬雄的头皮擦过去,砸在了地上。
“啊!!”
白敬雄吓得叫了起来。
三人抬头一看,上面一个施工工人正在拼命用T语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们怎么回事?想砸死我啊!!”白敬雄大骂道。
白敬雄再一看地上的木板,吓得更是没了魂,那木板上还有生锈的铁钉子呢,这砸中脑袋是真会砸死的。
上面那人是拼命说对不起,对不起。
“爸,幸好韩晨又救了你一命。”白若冰说道。
“是吗?韩大师,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厄运啊?好运财富全被送走了,厄运缠鯓,这刚出门呢,就差点被砸死了?”白敬雄马上就往这方面去想了。
“白叔,只是巧合而已,别放在心上,心魔更恐怖。”韩晨说道。
“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白敬雄咽了口气,这在房地产行业混的,哪个敢说自己没做亏心事?
“好,好,巧合,巧合。”白敬雄擦了擦额头的汗。
三人继续走,找了快一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稍微好一点点的宾馆,办了三间房住了下来。
另一边。
那鬼庙高僧们超度完小鬼后,见人走了,就唠叨起来。
“这波钱挣得不错,没想到,开那么价的高都没还价。”
“来送鬼的确实少,这些人都是有钱人。”
“去把东西处理了吧。”高僧摆摆手,对下属一个和尚说道。
于是,一个和尚就拿着木盒子往后院走去。
后院绕了好几圈,入了一个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走进去还挺深的,一片漆黑。
哪怕漆黑,这个和尚也是轻车熟路了。
和尚漆黑中往下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停了下来,啥也不管,直接就将手上的木盒子扔了出去。
漆黑之中,先是听到木盒子落地的声音,然后是木盒子滚落的声音,然后声音停了下来,又是死一样的寂静和漆黑。
和尚又轻车熟路的往回走,轻描淡写,没有一丝的严肃。
那个漆黑中的木盒子,在翻滚过程中,盖子碰撞了出来,被撞得自己打开了。
打开之后,韩晨的那张符,就烧了起来。
这一烧,点亮了这片漆黑的空间。
这真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方:婴骸尸坑。
密密麻麻的婴骸尸骨,堆积如山,成千上万的婴骸尸骨,如同电影《鬼婴庙》里的场景一样。
无论谁看到这样恐怖的婴骸尸坑,都会被震惊到。
何况是在寺庙里,被一个和尚轻描淡写地随手就扔在了这里。
在这小鬼的不远处,赫然还有一具婴儿是活的,没有腐烂,还没有死掉,浑身是血,像是医院刚生下来的一样,连脐带都没有打结,直接挂在外面,脸似乎还有些畸形,可能是饿了,哇哇哭了出来。
在这鬼庙屍坑里,显得特别的恐怖。
那哭声悠悠,哀怨凄凉。
突然。
一只手从木盒子里抓了出来,接着是露出脑袋和两个巨大的眼珠子,眼珠子转了转,又闻了闻,脑袋机械般得转向了哭声的位置,一下子就跃了过去,将那个哭泣的婴儿给蚕食得干干净净,连内脏都不放过,没多久,就被吃得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婴骸骨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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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晨在宾馆冲了个澡,这里卫生条件很差,就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修行。
如此修行修得其实是内功,也是修心,这内功在体内凝聚,释钫,控制,形化,穿梭每个穴位,经络,器官,就是最大的内在修行。
韩晨的微信一直在滴,韩晨看了一眼,是白若冰发来的,写着:
“这里卫生好差,我去你房间睡好不好?”
“我有点怕,不敢一个人睡啊?”
韩晨看了,摇摇头,故意回道:“不要来,别打扰我睡觉。”
白若冰也是气死了,自己可是江海市第一美女,国色天香,这个混蛋韩晨宁愿对自己毫无兴趣?
白若冰气得不知道怎么回了。
哈哈哈。
韩晨总是有办法收拾这种女人的。
夜渐渐深了。
韩晨听到一些声音,但是没有在意。
但没多久,就有人狂敲门,在外面大喊着:“韩大师,韩大师,闹鬼啊,这宾馆鬧鬼啊!”
韩晨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去了门,门外站着白敬雄。
白敬雄只裹着浴巾,就跑了进来。
韩晨都看懵了。
“韩大师,我房间闹鬼啊。”白敬雄说道。
“白叔,镇定,我去看看。”韩晨穿了衣服,手上拿了张符,就往隔壁白敬雄的房间走去。
这时,走廊白若冰的房间的门也开了。
“韩晨,爸,怎么了?”白若冰穿着姓感的白色镭咝睡裙,捂着自己的恟口,好奇地问。
“爸房间闹鬼,韩大师正要去检查呢。”白敬雄说道。
“啊?”白若冰诧异道。
韩晨进入了白敬雄的房间,看着这里,有点乱,台灯,水杯都打落在地上了,一些毛巾也落在地上。
韩晨对死气很敏锐,但他这次感觉不到。
韩晨仔细地检查了卫生间,床底下,衣柜等处,均没有发现死气的气息。
“白叔,你看眼花了吧?”韩晨问。
“怎么可能?我刚才上厕所,明明感觉镜子里有个女人,我吓得就钻了被窝,结果被窝里也有个女人。”白敬雄说道。
韩晨看白敬雄,两个眼睛都黑黑的,有些憔悴,但是这里确实没有一丝有脏东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