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那是老子有权利过分,你们这样的垃圾,有什么权利过分?乖乖受着吧!”
孟军咧嘴冷笑,眸光中满是贪婪。
对!
就应该要二十万,这些贱民有什么本事?不知道是发了什么横财,才拿到这笔钱!
“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否则的话今天还是别想在这里上学。”孟军的话充满阴森。
听得周围众人不由皱眉。
这个男人,确实是有些疯狂。
方宇只是皱眉,但是静静那俏脸却冷下来。
“我讨厌这个家伙,就像是灰太狼!不灰太狼都比他可爱!”
静静气鼓鼓的轻哼一声,随即才一本正经的开口,方宇原本绷着脸,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静静说的对,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惩罚这个灰太狼?”方宇笑了笑,眸光中透着淡然。
“这……”
静静顿时愣住,一时间好似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认真的歪着头继续思考。
“那爸爸帮你选好不好?”方宇又是一笑,淡然开口。
周围众人都是一愣,目光中多出复杂的神色,若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有背景有实力,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很暖心的。
但眼前这场面,让不少人都摇头轻叹。
方家父女两人,站在方宇身边,嘴唇轻轻蠕动,最终还是轻叹一声,选择什么都没说。
方宇这么做没错,这是对女儿的一种保护。
只是,话说的再漂亮,事情都需要解决。
“好!”
静静清脆的声音响起,那原本就透亮的目光,更加的明亮。
方宇转头,目光在办公室里面扫视一周,没有在孟军身上,多停留一秒。
“我说过,二十万,拿得走,有命花吗?”
说话间,方宇已经控制着,尊者界之中的,气河上方那静静悬浮的病气针。
病气针似是感受到了方宇的愤怒。
呼啸着冲出气河。
再次看到病气针,方宇目光不由一亮。
这病气针在最近几次吸收病气之后,已经明显有了成长,一根病气针不过三寸有余,但此时却如同出窍利剑一般。
透着一股凌厉。
病气针上,病气翻腾上涌,充满活力。
见到这一幕,方宇不由轻轻点头。
撕破空间归来,方宇使用病气针多次治病救人,却第一次用它进行攻击,方宇心中也同样充满期待。
好在这病气针虽然拉风,气运的力量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的,病气锻造而成的气运神兵,自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的。
否则病气针出现,必然引起轰动。
“去!”
方宇下达指令,病气针眨眼之间,刺入了孟军的身体,进行疯狂的破坏。
自然在破坏的过程中,病气针也在对方的身体之中留下了大量的病气。
这些病气翻腾上涌,迅速融入对方的气运中。
直到现在,方宇才发现。
对方的气运中,正气极少。
而且负面气运极多,最为要命的是,对方头顶黑紫色的怨气翻腾,不断上涌,若这力量能够化作实质,定然能将这办公室的房顶捅破。
看到这里,方宇心中释然。
就算这次自己不出手,这家伙也几天好日子过。
怨气如此浓重,证明这家伙坏事做尽,早晚都要出事。
最为古怪的是,对方居然和超过三个女人有染。
他那浅蓝色的魅气之上,数到桃红色的媚气相互交织,办公室里这短发女人,只是其中之一。
只是三个呼吸。
方宇收回病气针。
“臭小子,牙尖嘴利的有什么用,现在有本事的人说话才算数。”孟军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还一无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是要脸狞笑。
方宇却是一笑。
将死之人,何必计较。
“二十万的确不算什么,我方宇做事,还轮不到宵小来教!”方宇皱眉,丢下一句话之后,就要迈步向着外面走去。
“站住!”
“今天的事情不说清楚,你想往哪走?”
“你最好,回去问问你哥。”
方宇却摇头,区区凡人,他是真的不想计较太多。
“什么?”
“胡说什么?你能认识我哥?”孟军摇头嗤笑,眸光中带着淡淡的玩味,他孟军之所以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就是因为挂靠在他的哥的关系上。
恒佳地产,那是南洛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地产项目进行的如火如荼,他做的是建材生意,自然也就搭上了伙。
“区区孟辉,算得了什么东西?”
方宇冷笑,孟辉那个家伙,昨天才被自己教训,虽然不至于身死,现在也毕竟要躺在医院里。
对方那种伤势,就算是活下来,也要进重症监护室的,就算是想开口说话也是极难。
“臭小子,拿钱吧,别说这么多没用的。”
“老公,这个男人一进门就看不上你儿子,你可不能放过他。”孟辉身边的短发女人皱眉,一本正经。
“哦?你们自己家里,都乱成了一锅粥,还有时间管别人?”
“孟军,你不如问问你老婆,昨天夜里八点,他在什么地方。”方宇说话间扫了一眼这女人的头顶,面容上玩味更浓。
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一对夫妻,还真是奇葩。
孟辉身边这个女人,一样不干净,最起码和三个男人有来往,而且都是在最近几天。
“什么?”
孟辉顿时愣住,面容上带着一抹狐疑。
“小畜生,你胡说什么?”
但不等孟军开口,他身边的女人就如同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顿时尖叫起来,面容上满是疯狂。
孟军心中一沉。
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臭小子,今天的事情,算你走运,别以为就这么算了。”孟军轻哼一声,丢下一句话,也不管在场的儿子和老婆,迈步便向着外面走去。
那眸光中更是透着难以言喻的怒火。
攘外,必先安内!
“孟军!”
“孟军,你听我解释!”那女人则是顿时慌了神,只是临走之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宇,这才迈步出了门。
女人声音尖锐,就如同是受伤的猫一般,让在场不少人都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