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这个时候刘姨买东西回来了,看到孟潇潇发着脾气,她皱眉,“潇潇,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吗?发这么大的脾气怎么还扔起东西来了?”
孟潇潇脾气一直很好,在他面前都是非常温和的样子,从来没有见他这么扔过东西,发过脾气。
刘姨走过去,看着被堪堪塞进垃圾桶的那些补品,刘姨沉眉,“怎么了?刚才是有什么你不喜欢的人过来看你了吗?”
“咱们不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别生气了,我把东西都买回来了。”刘姨说。
她一把年纪了也不太会安慰人。孟潇潇也不想冲着刘姨发脾气甚至更不想用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到刘姨。
孟潇潇呼了口气,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没事儿,就是心里面有点儿乱糟糟的。忍不住发了点脾气。”
“嗯。刘姨知道,我去给你放水,要不洗个澡睡觉吧?”刘姨说,“你这样的身体状况应该要多休息休息,睡一觉,就会好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就会忘掉那些烦恼睡一觉司溪辰就回来了。”
“嗯。”孟潇潇点头。
这个晚上,她睡了2小时候,才进入了梦乡。
另外一边。
夜色里,一辆SUV穿梭在马路上。
“刘立是个老赌鬼,通常都支付现金,经常往赌场去。”顾清允,“因此欠了不少的钱,家里面的妻子何春花不知道,所以刘立会为程悦办事儿。”
“刘立对何春花说,他们两个人的儿子得了什么重病在医院里面,所以不得已接了这个私活,一直把何春花困在山里面,不准她出去。何春花对自己的丈夫深信不疑。”
顾清允边开着车边分析着这一切。
“今天我查到。刘立晚上又去那个赌场,就应该是程悦给了他一笔钱,所以他才有资本再一次走进那个赌场。竟然从程悦给了他一笔钱,肯定是又给他下了任务。”
“我们必须得赶在他把这一笔钱输完的时候过去拦住他,否则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任务的时,可能我们都会有危险,毕竟我们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司溪辰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在短短的这么几天里好像整个人都老了不少。
顾清允侧眸看他,“是不是很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到了我叫你现在离城郊的那个赌场还有一段距离,大概一个小时到。”
“那个赌场是个黑赌场,里面的人都是凶神恶煞,毫无人性,你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再过去才有精力跟他们周旋。否则拖着这么个疲惫的身子过去是很危险的。”
“嗯,我知道。”司溪辰沉沉的点了点头。
“在暗中安排人跟着我们了吗?”司溪辰问。
“没有。”顾清允一笑,“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刘立都不知道我们过来了,我们叫着这么大一群人过去,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嗯。”司溪辰开口,“我就不睡了,一堆事呢。”
他坐在副驾驶拿出了自己的电脑继续工作。
顾清允看了他一眼,“你太累了…这件事情本来是要让南澈跟我一起来的。”
公司家里还有这件事情上连轴转,每天大脑都没有休息过,顾清允估计他休息时间也没几个小时。
司溪辰摇了摇头,“没事,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何况这件事情彻头彻尾都跟他没有关系,没有必要把他卷进来趟这趟浑水。”
“你知道他不会在意这些的。”顾清允说。
“嗯,我知道,我也不想亏欠他太多了。何况我还有精力去处理这些事情,就没有必要麻烦他。”司溪辰淡淡的。
顾清允笑了笑,“知道麻烦我这个免费劳动力。”
司溪辰也笑了笑,“有本事你别保护李温雅。”
“……没本事。”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些,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都是司溪辰抱着笔记本在处理公司的事情。
顾清允在开车。
一个小时后,是午夜12点。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那个黑赌场的外面。
车位寒风呼啸着刮过窗户,外面,指定很冷。
司溪辰伸了个懒腰,“今晚可能准备要松动松动筋骨了。”
顾清允看向司溪辰,“兄弟看看你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浓重了,你是个俊美总裁,就不俊美了。”
司溪辰勾了勾唇,“当化烟熏妆了,我依旧最帅。”
两个人开着玩笑聊天活跃活跃沉重的气氛。
“一会儿进去怎么说?”顾清允看着门前那几个守着的侍卫问。
“还是想想该怎么进去吧。这里应该不是一般人都能经常。”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联系好人了。”顾清允说,“我们俩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去,只是进去过后,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刘立这个人带走。”
“只要能进去,里面那么多人,带走刘立还不容易?”司溪辰道。
顾清允低笑一声,“司大总裁,小心了,这可是个黑赌场,要是别人拍到那司大总裁深夜进入这个地方,一定是爆炸新闻,那么你那个位置可能是真的坐不稳了。”
司溪辰看他一眼,“你不怕?”
“怕什么?顾氏我就是创始人,我最大,我的地位。无人能撼动。要是到时候你出事儿了,那个位置坐不住了,我们顾氏欢迎你。”
司溪辰似乎来了兴趣,“年薪怎么说?”
“一千万如何?”顾清允笑了笑。
司溪辰,“滚蛋——”
一千万,他一天的收入都没这么少。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几分钟后——俩人夹着一身寒风进入了赌场内部。
里面灯光开的很大,但画面几乎都是朦胧不清的。
空气中各种烟草味飘荡着,整个赌场都漫着一层薄烟,薄烟里都是形形色色的赌徒们。
若不是他们两个平常也吸烟,一准得被这烟雾缭绕给呛出去。
他们两个进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进进出出,都不会有人在意,赌徒们只在意自己的盘,能不能赢钱。
司溪辰凝着神色,“找找目标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