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的关心让孟潇潇突然觉得支撑太久的心想要寻找一个依靠,她一把抱住冬冬,“冬冬,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东西是我们不能去选择的?”
冬冬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痛苦着的孟潇潇,只觉得这样的哭声对于孟潇潇来说才是一种释放,她一定压抑了太久了吧。
她不知道孟潇潇为什么如此,却能够听得出孟潇潇语气中的无奈和伤心。
“潇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吗?真的会吗?我只是想站在他的身边,可以像他一样闪着金光的站在他的身边。”所以一直都是她的自卑在作祟,司溪辰对她已经足够好了,可是她却觉得司溪辰的好对她造成了压力,让她更加的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
冬冬不傻,而她只是一直在装傻,她是孟潇潇身边最好的朋友,自然知道孟潇潇为什么会哭的这么伤心和难过,“潇潇,我知道他是一个镀着金光的人,可是我们也不差,我理解你,也清楚那种仰望却感觉触及不到的感觉,试问我自己,即便拥有,也会有不安,他是那样的好,而我们又是如此的渺小,但是我们也应该感谢他们,让我们去变得更好。”
冬冬眼里带着柔情,她是一个很细腻的人,懂得孟潇潇的情绪,她将她扶着,认真的看向她,“潇潇,你不要气馁,我们就一点点的去做,或许很多的事情使我们没有办法选择的,例如优越的成长环境,家庭,可是我们也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去实现这些的,他们就如同我们的梦想,我们要一点点去接近,那样才不会是水中月,镜中花。”
她鼓励着孟潇潇,孟潇潇也从冬冬那坚强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也应该像冬冬一样,至少司溪辰是在他身边的,是她可以触及到的,可是东东呢?
望着那个虚无缥缈的期盼,那甚至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求。
“冬冬,我知道了,谢谢你。可是我今天也许做了一件错事,我用了一种伤害别人的方式去离开。”孟潇潇想起司溪辰的模样就会觉得心疼,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是错。
“他以后会理解你的苦衷的。”冬冬劝慰着孟潇潇。
人是需要朋友的,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女人的闺蜜,男人的兄弟,只是男女的交流方式大不相同。
例如司溪辰他们男人就总是会选择用喝酒的方式去解决任何的烦心事。
司溪辰的电话打了过去,成南澈这边拿着相机,那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镜头,看到司溪辰的电话,慌忙放下东西,最里面嘟囔着,“少爷又为情所困了?”
接起电话,只听见司溪辰那边直接对着成南澈下着命令,“成南澈,我限你半个小时内给我滚到X酒吧。”
“我的司总,我这明天还有展览呢,这还没准备好呢,你真是暴风雨,说整就整啊。”成南澈还没说完,司溪辰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得,不去不行了。”
成南澈只好打电话给助理,让助理负责明天的展览事宜。
赶到酒吧的时候,司溪辰已经自己喝了一整瓶,见成南澈来到,直接将瓶子递给了成南澈,“喝。”
成南澈错愕的看着司溪辰,谁能想得到司溪辰也有这一天,为情所困还真不是他的风格。
“司总,这么粗犷?对瓶吹?”成南澈打趣的说着,拿过就被夹上冰块倒上一杯,“说说,又出什么问题了?”
“什么叫又?”司溪辰莫名的对这个词语比较反感。
“孟潇潇?”成南澈试探性的询问着,果不其然,司溪辰那烦躁的劲头又翻涌了上来,直接喝了一杯,质问着成南澈,“你说这女人是不是捂不热的石头,我觉得我就足够冷血的了,没想到她比我还冷血,到头来是我自己入戏了,她一点事都没有。”
说到这里,司溪辰停下来,脑海中浮现出的都是孟潇潇平日里的模样,一颦一笑都是他喜欢的样子,可是一想到这些都是那女人装出来的,都是虚假的,都是为了那场赌约,孟潇潇就只觉得心头抽痛,脸上露出苦笑,此刻大概也就只有酒能够让他忘掉这些了。
可这酒却全然没有解忧,却让他的心情更加烦闷,他一把将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
酒杯发出巨大的响声,全场突然一片安静,全都将目光投向司溪辰。
成南澈慌忙说道,“全场由司总买单。”
全场这才在成南澈的一句话中再次到达顶峰,一片欢呼雀跃声中,成南澈笑着问道,“司总,买单,没意见吧?”
“我会在乎这点钱吗?”司溪辰开口问道,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他的酒量每次在因为孟潇潇的事情而喝酒的时候总是会显得那么不尽人意,很是容易醉。
“我当然知道您不在乎了。”
成南澈凑近司溪辰,怎么觉得司溪辰这次跟真的一样,还从来没见他这么伤心过。
司溪辰一把推开成南澈,“我说的不是这个。”
这会儿成南澈也不像刚才那把嬉皮笑脸了,总感觉司溪辰这一次似乎受伤很重,“溪辰,怎么了到底?”
“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这女人的心真的是海底针。”
“想知道女人想什么还不容易,那就去找她闺蜜,你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了。”成南澈多少是了解的,信心满满的对司溪辰承诺着,“她不是有个闺蜜,冬冬吗?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了。”
成南澈拍胸脯保证着,“我怎么能让我兄弟这么难受呢?”
翌日一早,冬冬便嘱咐着孟潇潇要记得给她签到。
“你干什么去?今天有课啊。”孟潇潇提醒着。
冬冬却慌慌张张的冲出去,“不去了,我去参加成南澈的展览。”
孟潇潇再想回复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冬冬的身影了,这女人在面对任何关于成南澈的事情的时候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