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那么大的一个企业,并不是说给谁管,谁就能管理的下来的。
就连他现在坐镇在司氏,司氏都不一定会很稳,里面难免会出一些内奸。
何况,现在商场上那么的动荡不安,一不小心都会掉入深渊,然后走向破产。
最恶心的是竞争对手的手段。
“你…!”听着司溪辰的话,司元奇脸色铁青的看着他,被气得不行。
“怎么?这么大把年纪了,都还没学会表情管理吗?”司溪辰冷笑一声,有些挑衅的看着他。
除了司溪辰,其他的人都不敢这么对他。
在这里吃了瘪,司元奇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他的嘴皮子没有司溪辰那么厉害,被气急的时候,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司溪辰,咬牙切齿的模样。
“有这个时间在这里跟我置气,还不如回去哄哄你的私生子呢!”司溪辰敛起笑容,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恶。
在这一刻,他倒是真的宁愿自己没有这个父亲。
“司溪辰,你不要仗着有这个总裁的头衔,就可以嚣张跋扈,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在临走之前,司元奇恶狠狠的盯着他,放了一句狠话。
“坐等。”司溪辰看都不看他一眼,坐回椅子上,拿起桌面上的文件,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司元奇恨恨的甩了甩衣袖,锤了一下门,转身离开。
办公室蓦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司元奇喧闹的声音,里面一片寂静。
签字笔从司溪辰的手里滑落,他双眼没有焦点的盯着桌子上的文件,右手僵硬的靠在桌子上,思绪万千。
司元奇的心思竟然可以细到这种程度吗?倘若真的是为了夺财产,他怎么甘心看着自己长到这么大?
一切的疑问都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久久挥散不去。
他的额头一阵剧痛,司溪辰不由得皱起眉头,表情痛苦。
过了半晌,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住身体的不适,拿起了内线电话,“夜一,进来。”
刚挂断电话,他从抽屉里找到玻璃窗的遥控器。
“叮—”整个办公室的玻璃全部雾化,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看不清里面。
两分钟后,夜一火急火燎的出现在门口,他深吸一口气,平稳了呼吸,理了理西装外套。
“叩叩—”
敲门声响起。
“进来。”司溪辰的声音有些沙哑和冷峻。
“司总。”夜一恭恭敬敬的走到办公桌旁边,等着司溪辰的吩咐。
“你去查一下司宁夏这个人的背景,我要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记住,是彻查!”司溪辰冷冷的说完前半句,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夜一没有片刻的犹豫,他立马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模样。
虽然他不知道司溪辰为什么要查司宁夏,但是他清楚,司溪辰的决定,他只能服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更何况,司溪辰的脸阴沉的可怕。
“出去吧。”司溪辰扬了扬手,整个人都有些疲惫。
司元奇的别墅里。
“回来了?”
大门才刚刚被关上,司宁夏就穿着拖鞋走过来,好奇的问道。
司元奇紧闭着唇,没有说话,他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走进了客厅。
看着他这个样子,司宁夏就知道没什么好结果,他的眼眸暗了暗,跟在司元奇的后面走过去,坐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上。
“不打算和我说两句吗?”司宁夏压着脾气等了半天,见司元奇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他皱起眉头,冷声道。
“计划失败了,司溪辰给我的那份股份转让书是假的!”司元奇说着还锤了一下沙发,愤愤不平。
“假的?给你的时候你没有检查吗?”司宁夏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一样注视着司元奇。
“我…就是几张纸,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司元奇开口喊冤。
确实,就那么几张纸,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司宁夏闭上嘴,略带不甘的扫了司元奇一眼,他往沙发上一靠,摸出手机,一脸阴郁。
看来,司元奇对自己没有多大的作用,还是要想其他的办法才是啊。
司宁夏紧皱着眉,手里拿着手机,脑海里想的却是其他的事情。
他等了这么久,富可敌国的司氏就在自己的眼前,几乎是唾手可得,偏偏司元奇屡次不成功。
越想这件事,他的心里就越放不下,他握紧了拳头,暗自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也要拿下司氏。
本身他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狼子野心的人。
“你放心,我会一直帮你的,我会帮你把司氏握到手中。”
意识到司宁夏的情绪不太对劲,司元奇连忙开口说道,他并不觉得是自己办事不力,在他的心里,他就觉得是因为司溪辰太过于狡诈了。
司宁夏扫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径直穿上鞋,走上了楼。
孟潇潇参加的节目录制,已陡然进入了半决赛的地步,她坐在化妆室里,握着歌单,担心用嗓过度,她都只是张了张嘴唇,跟着合歌词。
上场前半个小时,孟潇潇看着妆容精致的自己,决定先试唱一遍。
让嗓子休息了这么久,应该已经好多了吧?她看着镜子,给自己加油打气。
“啊啊啊啊啊…”孟潇潇张开嘴,准备先开开嗓。
每发出一个啊字,她的声音就愈渐沙哑,唱到最后一个啊字的时候,已经是完全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孟潇潇一脸惊恐的看着歌单。
为什么还更加严重了?孟潇潇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开始忐忑不安。
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唱歌吧,一会儿就要上台了,这可怎么办?
孟潇潇摁了一下开机键,离上台只剩下十分钟了。
沙哑的不行的嗓子,怎么能够上台去丢人?孟潇潇痛苦的闭上眼,叫来了工作人员。
到了孟潇潇演唱的环节,台上空无一人,下面的观众都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