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但是有一段路程需要自己走过去。
司溪辰回眸看孟潇潇,“要不要我背你过去?”
孟潇潇翻白眼,随即微笑的看着司溪辰,“我还没有脆弱到那个地步。”
“走这么一段路程我还是能走的。”
司溪辰点头,“下来吧,我扶着你。”
话落,他看向顾清允,“地方在哪?远吗?”
顾清允关了车门,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两袋东西,他说,“找了一片空地先把*搭好,让两位女士进去休息。”
“行。”司溪辰点头。
*,叫属下过来搭好,这个是特制的*,用了发电机里面有暖气,司溪辰让孟潇潇和李温雅进去待着了。
留了五个人在这里看守她们。
“你们要是看山上的雪景叫着五个人跟着你们不要自己乱跑,深山老林的容易有危险。”司溪辰嘱咐。
顾清允看向李温雅,“多照顾照顾潇潇,她是孕妇。”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这些事情。”李温雅道。
司溪辰和顾清允,顶着出去打点猎的借口,一起离开了。
他俩离开后,孟潇潇看着外面漫天雪色,“这种感觉我有一点似曾相识。”
“什么?”李温雅侧眸看她,“在梦里梦见过?”
孟潇潇摇摇头,“不,经历过。”
她笑着看李温雅,“你知道吗?其实现在我心里有点害怕。”
“怕什么?”李温雅不解。
他们现在不是挺安全的嘛,有什么好怕的。
“之前和他去过挪威也是这样好看的雪色,这么美丽的地方。结果最后出事儿了,我们都差一点丧命。”孟潇潇说着叹气,“可能以后见到这么美丽的雪景,我都会想起来以前那些不美好的回忆吧。”
“总会隐隐有些不安。”
“好了。”李温雅抱住孟潇潇,“我们开开心心的,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不会有事儿的,现在我们都很安全。”
孟潇潇呼气,“嗯。我知道。”
可就是有点怕,而且这里还是司溪辰出事的地方。
那天那具尸体的场景,好像还历历在目的。
李温雅和孟潇潇指示黑衣人搭好了烧烤架,先烤了些他们自己带上来的食材边看雪景边吃了。
“别吃多了,一会儿看他俩打猎什么回来好东西。”李温雅道。
“放弃吧,他们肯定会空手归的。”孟潇潇道。
……
顾清允带着司溪辰,一路到了小木屋里。
木屋里,只有一个女人。
脸上都是淤青,看上去之前受的伤非常的严重。
“你们……”女人认出来了司溪辰和顾清允,有点愣。
“还认识我?”司溪辰笑了笑问道。
“嗯,之前你在我这里躺了很多天。”她指了指顾清允,“最后是他带人来把你给带走的。”
司溪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他眸光扫向女人,“我听说你是主动去找他。说我在这个木屋里让他把我带走的。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我……”女人垂眸,有点犹豫,她不好说实话,可是说谎话,一时之间又变不出来什么好借口。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时隔一个多月这两个人还会再回来。
他们俩这一身行头看上去都不是普通人,绝对是顶级的大老板身上的气质都不一样。
“别犹豫。”顾清允看着女人。笑了一下,“也别紧张,跟我们说实话,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
顾清允看着女人的脸,问道:“你这脸上的伤,是不是你老公打的?”
女人听言,逃避似得别开了眼睛,“没有,是我自己摔得走路不小心……”
“为什么?”顾清允突然打断她的话问。
女人怔了一下,被顾清允问的有点儿懵,“什么为什么?”
顾清允直视女人,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你被人打成这样还要护着那个打你的人?是怕他知道过后对你变本加厉的打吗?”
女人心底一阵慌乱,“你,你……”
他居然看出来了…
这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医生。”顾清允看着女人说,“你脸上的伤,我看一眼就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摔的。所以你没有必要骗我,你也骗不了我。”
“你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真的?”听到顾清允这话,女人眼里燃起了点点的希望。
“嗯。真的。”
光是顾清允同意,女人觉得不靠谱,眸光看向了一旁面无表情的司溪辰。
直觉告诉她,这一位才是能敲定结果的人。
司溪辰深邃的黑眸看了她一眼,“真的。你说吧,怎么回事儿?”
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自身的情绪,正准备说话。
“啪——”
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那个穿着军大衣的猎人手里面拿着打猎枪踹开了门。
女人一震,马上闭了嘴,颤巍巍的没说话了。
“你们是什么人?过来干什么?”
司溪辰看着那位猎人似有若无的勾了一下嘴角,“昨天才上门来找过我,今天就要装作不认识?”
顾清允挑眉看向猎人,稀奇,居然真的找上门了。
这猎人,他是第一次见。
是一个粗狂的男人,大概40多岁的样子。
有胡子,像是常年没有刮,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一点凶神恶煞的。
“呵。”猎人听着司溪辰的话冷笑,“我昨天长途跋涉的找到你家里面去向你要钱,你不理不睬,今天你又找到我家里面的人来干什么?”
“我问你一个问题。”司溪辰看着猎人,“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在那里的?”
“要是怎么把我带回这个小木屋里面,又为什么把我放在里面一连好几天不给我治疗,让我在那里等死?”
猎人听言,好像有了点不耐烦,“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那是救你。”
司溪辰挑眉,明显不信。
人再蠢,也不可能蠢到那么没常识。
“不信你自己问问我老婆。”猎人不耐烦看向女人,“春花,你自己跟他们解释,我当时是不是救他?我要是想要害你的话,早就一刀捅死你了。甚至根本不会把你带回来,不会管你。”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心当做驴肝肺?”
司溪辰听言,倏然笑了笑,“说的倒是头头是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