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娘娘,你别再捣药了,何苦跟自己身子过不去。”桑儿跪在地上磕头,俏丽的脸早已被泪水覆盖。
“这几日殿下旧疾复发,吃了我这药才得以好转。太子乃国之根本,我辛苦些既是为了他身体,也希望他日念在我今日所为,能够善待我的孩子跟父亲。”江若楚轻咳两声,将自己的掌中血往药槽里面挤。
再好的药也比不上她这血来的管用,一般药材哪能起到病到病除的作用。
整个屋子只听到桑儿抽抽泣泣的哭声,她再次想起,“我今早让你送去给太子的药,你可送去了?”
“这是自然,要不然娘娘你这血就白流了。”桑儿擦着泪起身,她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总对薄情寡义的太子如此用心。
一阵脚步声传来,俩人闻言转身回看,竟是一日不见的萧寒。
“臣妾身子不适,无法给殿下行礼,还——”
“你还敢捣药,嫌宁妃命太长了?”江若楚说辞不到一半,手中的药槽就被萧寒怒摔在地上,吓得桑儿当即下跪。
“臣妾不知殿下此话何意?”
“昨日你得知沁宁怀了本宫骨肉,今日她便中了毒。本宫现在亲眼见你在捣药还敢狡辩,当真是不想让你爹在牢里好好过了!”萧寒怒不可遏的把江黎扯到地上,说的煞有其事,就好像真是她干的。
在萧寒眼里,她就是这样不折手段,可悲自己病成这样还不忘他旧疾。
江若楚抬头看萧寒,眼中有泪光闪过,“如殿下所言,我爹跟孩子都在你们手中,我岂敢三心二意。”
萧寒眸中寒光闪现,亏得自己来时有点不忍,也不太相信。毕竟被握住把柄的江若楚,再无脑也不会大胆到,此时做出伤害赵沁宁之事。但如今亲眼所见她在捣药,更没理由不相信。
反倒是,如果再被女人迷惑,那才是真的愚蠢。
“你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萧寒扼住她脖子,从地上重重丢在床上。
江若楚看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蓝色肚兜,又羞又怕。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她身子却颤的厉害。
“萧寒,你不能这样。”
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紧咬着牙根,“别跟我装得楚楚可怜,比起你当初给我的痛苦,即使将你千刀万剐也不及不上我那万分之一。你到底有没有下,敢说半句假话,本宫现在就弄死你那个爹!”
“没有,我真的没有……”双手紧攥着身下的被子,在萧寒这种情况下,江若楚流着泪摇头。
“这样都不承认,是因为你很喜欢被本宫这样吧?你就是用这种方式勾得那四皇子吧?”萧寒狠狠扼住江若楚脖子,眸底深处怒火在熊熊燃烧。
与其说他是为赵沁宁生气,不如说是跟自己怄气。他怨恨这个女人,却多次在梦里思念她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