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的识海内。
‘学神系统’蹲在‘锦鲤系统’旁边瑟瑟发抖。
“我不想被囚禁在这，我要赚智力值。”
“想都别想了，你出不去的。”锦鲤幸灾乐祸道。
祝余清清嗓子，两个系统立刻不说话了。
“起立，站好。抬头挺胸，看你们的衰样！”祝余训斥道。
系统们：……
啊？
腰在哪？胸在哪？
他们就是个圆坨坨，怎么区分？
‘学神系统’努力挺了挺自己的大肚子，还学着军训的学生不断调整站姿，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挺拔。
祝余没眼看了：“你跟个蛆一样，蛄蛹个啥？没完了是吧？”
“说，你跟齐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学神忙摇头，还没狡辩就感受到四周有一股压强蔓延。
祝余端着腔调威胁：“想死？”
学神疯狂摇头，吓得两股战战。立马老实交代：“我跟齐殊合作，拿别人的智力。事后我们平分。我用来滋养自身，他用来获得好成绩。”
“你们想偷谁的就偷谁的？”祝余问。
学神眼角抽抽，它是拿，不是偷。
但它不敢纠正。
规规矩矩回答：“不是的，关系亲密才行。”
“张巧成绩下降的事跟你们有关吧？”祝余问。
学神：“没办法，张巧成绩太拔尖了，齐殊早就盯上她了。”
“为此没少在她身上得功夫，不过也拿了不少智力。”
祝余问：“那他为什么追顾寻？她的成绩并不是数一数二的？”
学神坦言：“我担心揪着一个人薅，会出问题，就让他找别的同学。”
“可他非要找女生，而前十的学生里面只有两个女生。就只能死磕顾寻。”语气带着无奈。
祝余嘴角不由抽抽，无奈的该是他吗？
继续质问道：“齐殊想方设法的偷别人智力，他最终目的是什么？
学神：“他想成为小说里的马甲大佬。”
“嗯？”祝余表示不懂。
学神解释：“就是一个人有多重身份。既是顶尖黑客，又是商业财阀。既是政客大佬，又是黑道老大等等。”
祝余：……
“你答应他了？”
学神想当然道：“肯定啊，这可是个大单。”
“他欲望太多，就得不停地的获取智力，我也能不断获利。”
祝余又问：“被你们偷了智力变蠢的人，会一直蠢下去吗？”
学神：“跟我们分开的时间长了，慢慢会好一些。不过好不了多少。”
祝余问的差不多了，命令道：“把张巧的智力还回去。”
“啊？”学神有些不情愿。
“听不懂？”
它哪敢啊？
不情不愿的一顿迷惑操作后，报告她：“还了。”
“嗯，你在这老实待着。”祝余说完就离开了。
考场上。
系统一直不回应，齐殊慌得直冒汗。
反观张巧，一开始还挺紧张，现在豁然开朗的样子，下笔如有神。
考试结果出来了，张巧满分，解题思路清晰。
齐殊，13分。
做的都是选择题，也没有解题思路。校方怀疑他是蒙的。
第二天，齐殊被全校通报。记大过，再有下次直接开除。
另外，写一千字检讨书，周一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读。
齐殊直接宕机了。
他感觉自己从神坛掉进尘埃里，跟粉身碎骨了一样。
张巧此时神采奕奕的。
她感觉自己这阵子跟做梦一样，整日浑浑噩噩的，心情低沉又彷徨。
她差点以为自己脑袋里长瘤子了呢，想死的心的都有了。
幸好一切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