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受了他们的蛊惑,才做下这糊涂事的。”
“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祝余听见他的话,丝毫没有犹豫,高举空中的椅子,直直的砸到他的腰腹,顺带着砸到他的子孙根。
疼的他没惨叫几声,就昏死过去了。
祝余不解气,又给他补了一脚。这一脚,村长和李家父子一样,彻底断了子孙根。
祝余昏迷不醒的村长拎到后院,扔到地窖,顺带着扔了三个包子进去。
王家三口已经几天没进食,眼下看到包子,立马红了眼,疯了似的上前抢,哪还分老子和儿子。
正忙着呢,有人来了,是那个狗屁大仙儿。
祝余轻哼一声,这倒是省得她单独出去找了。
这狗东西也该好好收拾一顿了。
这大仙儿原本在大城市打工,但鉴于他没上过几天学,所有能干的工作基本都是工地的体力活。
偏他这个人懒的出奇,干了一段时间就受不了了,心安理得的回村里啃老。
在村里整天无所事事,招猫逗狗。后来和村里的神婆好了,自此开启他的神棍之路。
此行,他在村长这儿已经挣了近三百块。
要知道,他去工地干一天活才十块钱。如今动动嘴皮子就三百,这钱来的太容易了。
昨晚村长答应他,事情成了再给他两百。有了这些钱,他下半年就可以在家躺平,啥也不用干。
大仙站在大门口,想象着自己躺在床上,神婆给他捶腿的场景,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由于他想的太入神,丝毫没注意到,背后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人。
祝余看到他猥琐的笑,一拳把他打倒。
在他张嘴求救时,把提前准备好麻布塞到他嘴里。
“唔唔唔……”大仙拼命挣扎,一双形似耗子的眼睛被恐惧占满。
祝余粗暴的把他拎到客厅墙角。
“你一天到晚招摇撞骗,有没有算出来现在风水轮流转了,你也要倒大霉了。”
祝余漫不经心的问。
这可把大仙儿吓坏了。
“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才是真真正正的大仙,我真的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祝余不理会他,拿出鞭子就往他身上抽。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下,大仙儿无处可逃,只能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惨叫声。
他之前和村长说的那些鬼魂附身的说法,都是胡说八道。没想到成真了,
天爷啊!谁能救救他,他不想死啊!
祝余抽了半个小时,身体越来越好了,不错。
她停下的时候,大仙已经无法动弹了。
但他抽出了应激反应,每隔几秒就哆嗦一下身子。
下午,祝余往地窖又扔了两个包子。
村长现在已经醒了,一天滴水未进,此刻看到包子,直接挡在李家三口前面。
目光凶狠的威胁:“你们三个谁敢吃一口包子,等我出去,我有一百种办法悄无声息的弄死你们。”
王家三口之前被村长打上门的阴影还在,迈出去准备抢包子的脚又缩了回去。
晚饭,村长一人美美的吃了两个肉包子。
深夜,村里除了村长家亮堂之外,其他地方依旧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祝余拎着大仙往村里义庄去。
村子里所有去世的人牌位全都放在义庄,村长之前把他儿子的棺椁挖出来后,大仙告诉他,要作法给他安了魂才能下葬。
大仙选了下周给村长儿子作法安魂再入土。
所以,现在还放在义庄。
义庄晚上没人看管,祝余毫不费劲就进去。
大仙看到村长儿子的棺椁,立马意识到祝余带他来干什么,吓得双腿一软滑到地上。
“饶命啊!”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饶了我,我以后定当改邪归正,好好做人。”
“求求你了。”大仙苦苦哀求,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祝余差点都要相信了。
可终究还是差点。
她从工具包拿出工具,麻利的把大仙给绑上。
“不是喜欢给人出陪葬的主意吗?今天我就让你陪个够!”
话落,棺椁被她轻松移开,一堆白骨出现在她眼前,一股恶臭随之而来。
大仙嘴被堵着,吓得脸色惨白。可他发不出声,无法求饶,只能“唔唔唔”的不停的摇头。
那堆白骨他见过,之前的肉身他也曾见过。
过度惊恐之下,他失禁了。
祝余拿起手电放在下巴,对自己脸上照。然后勾唇一笑。
深夜里,在这一束光的照射下,她像极了喊冤惨死的鬼魂:“来吧,快来吧!”语气阴森。
大仙想逃,可是他刚想跑就倒地上了,被祝余拎着衣领拎回去。
“好好陪吧!”话落,祝余轻松把他扔到黑匣子里。
大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匣子盖划过他的头顶,直至陷入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祝余拿出工具包,找了一个长钉,拿起锤子往黑匣子上钉。
她选的钉子并不能把棺盖钉透,但足够里面的人受了。
果然,随着她敲钉子的声音开始,匣子里开始出现挣扎,撞击棺木和撕心裂肺呜咽声。
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钉钉子的声音大,还是撞击棺木的声音大。
祝余钉了几个钉子,把地上跪拜的软垫拼起来,旁若无人的躺下睡觉。
匣子里的人听不见声响,只以为外面没人了,疯了似的嘶吼,剧烈撞击棺木,企图得到一点回应。
可惜的是,除了他自己呼吸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极致的安静,密闭空间的压抑窒息,把人的恐慌焦虑,数十倍的放大。
他甚至只要稍微歪一下头,就能碰到村长儿子的头颅骨架。
尽管匣子里留有通气的孔,但他因为过于惊恐,很快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
“老大,该起床了。”小虎提醒,主要是想看戏了。
祝余才睡着三个小时后。她起身伸了一个懒腰,不紧不慢的走近黑匣子,拉开棺盖。
里面的人早不知已经晕了多久。
早饭,祝余又往地窖扔了两个包子,不出意外又被村长一个人霸占,王家三口只能眼睁睁看着。
村长吃的油光锃亮的嘴,深深刺到了王家三口人。
祝余在村长家搞了不少钱,继续去县城里点了一页菜。
废物村长的钱,可是一点儿不废物啊。
临走时,服务员热情的把祝余送出门口:“欢迎下次光临。”
那般热情和亲切,都不舍得走了。
她又在外面玩了一天,吃完晚饭才回村。
到村长家时,恰巧看到有村民在门口敲门。
祝余翻后墙进去,看到客厅桌上,废物村长家的老式座机正在响。
村长每天两个肉包子吃着,虽然还是饿,但比起不吃一点东西的李家三口来说,明显要好的多。
祝余把人从地窖拎出来,让他回电话,一把菜刀抵在他脖子上。
村长故作镇定的拨回去:“怎么了,找我什么事?”
“我最近没空,在医院照顾孩子他妈,有什么事找副村长。”
……
电话挂断,抵在他脖子上的菜刀才渐渐离开。
但凡他刚才说错一个字,这把菜刀就会划破他的动脉。
完事后,祝余把村长和大仙一起扔到地窖,又顺带扔了两个包子。
大仙经过昨晚半夜,精神濒临崩溃,看到村长拿着肉包子要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