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泽最后拍板道：“就用小副总这个办法吧，来实验一下，对了小副总最好就只需要你们知道。”季清泽说完最后一句话，看了所有高管一眼。
高管纷纷点头。
“明白了，季总。”
“好的，季总。”
“你放心季总。”
而所有人此刻看着凌清韵的眼光都是赞赏，都觉得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小姑娘想法却如此之后，是一个人才！
但是同时众人也很担心养成系制度能不能获得大家的喜爱，不亏本。
但是亏本了也不是算他们的，所以又将想法压下去了，季总和小副总年轻，就看他们拼一拼吧，至于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就给他们善后吧。
“会议结束。”季清泽低哑的声音在空寂的会议室想起。
高管将东西拾起，往外面走去。
“凌小姐，做的很棒。”季清泽赞赏道。
“谢谢季总的夸奖。”凌清韵觉得自己的养成系想法得到了高管的认可，所以没有人出来反对她，心里莫名有点开心。
“那我先回办公室了？”
“我带你去。”季清泽抢先走到凌清韵的前面，带着凌清韵去办公室。
“这个就是你的办公室了，凌小姐。”
凌清韵听着季清泽的声音才缓神。
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总体样子。
背后是落地窗，窗外的风景对着一条江，而办公室也大。
“这么好啊。”凌清韵啧啧咂嘴。
“毕竟小副总。”季清泽低头看着凌清韵，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勾唇道。
“什么小副总啊。”
“不好吗。”季清泽挑眉。
“我现在还担不起这个称号。”
“可是。”季清泽顿了顿继续慢吞吞道：“小副总可是那些老头子开始叫的啊。”
“……”
凌清韵叹口气，随后抬起头，发现季清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季清泽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凌清韵的脸上，凌清韵脸不由得泛红。
而季清泽黝黑的眼眸直带笑意，良久才慢慢开口：“你发烧了脸这么红。”
“你才发烧了。”凌清韵冷哼一声，向后面走了几步。
不可否认，刚才的季清泽的确让他心动，如果不开口的话，开口就成了狗男人。
“你现在陪我出去和艺人签合同，明天你还是来公司吧，在开个会制定一下养成系具体的方案。”
凌清韵蹙眉：“这个不是不关我的事么。”
季清泽想着开会时清一色的地中海：“你让他们制定？本来的头发都不多了，你忍心吗。”顿了顿：“再说了这本来就是你提出的方案，你也要有一个参与感吧。”
“行吧。”凌清韵爽快答应。
“那我杂志社的事？”凌清韵试探性的问道。
“包你满意。”季清泽只说了这简短的四个字，但是成功取得了凌清韵的欢心。
“季总果然爽快！”凌清韵笑着道。
“现在就出去签合同吧！”凌清韵轻声催促着，手扶上季清泽的手臂示意他赶紧出发。
“好，现在早点去也行。”
凌清韵以为这个所谓的早点就是早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可是为什么...
到了餐厅以后才发现还要等俩个小时。
“季总为什么早了俩个小时。”凌清韵愤愤道。
“这可是你说的早点去。”季清泽淡淡的瞥了凌清韵，随后轻轻抿了一口服务员端上的茶水。
“这个茶还挺不错。”季清泽眼睛一亮，称赞道。
凌清韵觉得和季清泽坐在一起有点别扭。
起身想去对面坐，刚起身就被季清泽扯住：“你干嘛去。”
“去对面坐。”
“可是万一杜佳也早点来了呢，看见你坐我对面以为没有给她留位置，然后生气不签了怎么办。”
“……”凌清韵沉默了一下，才想到杜佳这个人是个奇葩，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娱乐圈，见过迟到的，没见过天天早到的。
所以杜佳在业内风评很好。
“好吧。”凌清韵又重新坐回去。
凌清韵又觉得不太过意的去，眼睛无意间瞟到了菜单。
翻开菜单，又点了点唤服务员的铃。
等服务员一来，大手一挥：“来个你们店最贵的！”
活脱脱像个彩票中奖起家的暴发户。
“小姐你确定？”对上服务员怀疑的眼神。
“……”她长的很穷还是什么？！
“最贵的。”季清泽开口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双手拿着托盘，鞠了一个躬。
“存了心思宰我呢？”
“给宰吗。”凌清韵没有正面回答季清泽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行啊，给你宰。”
“谢谢季总。”凌清韵笑眯眯的表示感谢。
“留着点口水，等杜佳来了在说话吧，别到时候说累了臭着一张脸坐那里。”季清泽这句话说的幽默，也没有引起凌清韵的反感。
凌清韵立马闭上嘴巴，然后手指放在嘴巴面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小姐你的云南金瓜贡茶。”
“谢谢。”
凌清韵轻轻闻了了一下：“这茶好香啊，有一种很甜爽的感觉。”
“有品位，我喝的喝一杯茶就是这个。”
“奢侈。”最后凌清韵只能用这个形容词来评判。
“你慢慢喝吧，估摸着杜佳要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杜佳带着墨镜，一手拎着LV。
“hello小清韵还有...”杜佳空余的手将眼镜摘下：“季总你也在啊。”
“您好。”季清泽连忙起身，伸出手。
杜佳握住季清泽的手，笑着道：“你好啊季总。”
“小清韵好久不见。”杜佳取下将墨镜放到桌面上，发出“啪”的摩擦的声音
“杜小姐这是合同，您看一下吧。”
杜佳接过合同，仔细的看着。
“你这个条件不错啊，签了！”
“啊？”凌清韵傻眼，这么草率。
杜佳看着凌清韵，伸手拍了一下凌清韵的头：“我要参与双清拍摄的第一部ip。”
意思就是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条件，毕竟段氏在国内很有知名度，第一部剧肯定有很多人看。
杜佳很自信，因为她在这方面很敏锐的。
“那就欢迎您加入双清。”季清泽依然面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