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件事凌清韵对季清泽改观了,之前她心里还有点觉得季清泽是因为想利用雨宝和风宝来坐稳位置,但是随着他们之间的相处,凌清韵觉得这位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传闻段氏季清泽心狠手辣,唯利是图,没有心,在她看来她觉得季清泽对雨宝和风宝很好,明明自己对蛇有生理性的厌恶可是还是奋不顾身的去救雨宝和风宝。
令凌清韵特别感动,所以第二天出现了这样一幕。
——
凌清韵一大早起来,在厨房哼着喝熬粥,王嫂怎么阻拦都没有用,在凌清韵再三保证不会受伤以后,也只好由她去了。
凌清韵将熬好的粥小心翼翼的放在餐桌上,粥才出炉有点烫,凌清韵低头吹了吹手,又把围裙取下来,把挡住视线的刘海拨到俩边。
“咚咚咚。”凌清韵敲了敲季清泽房门。
过了会儿,季清泽开门,看到来人是凌清韵有点诧异:“怎么了。”他刚起床,声音有点哑。
“我给你熬了粥,你下楼喝吧。”
“?”
“你又在搞什么鬼主意。”在他看来,凌清韵主动给他熬粥就相当于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又不会害你。”凌清韵冷哼。
直到坐在位置上,季清泽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一向把自己当成抢仇人的凌清韵主动给自己熬粥。
季清泽有点不敢喝,这时窗外风吹进,粥香气四溢,隐隐约约间还能闻到吓的香味,季清泽吞了吞口水,还是拿起勺子咬了一口。
入口时,他一下就惊了,瞳孔瞪大,这粥吃进去入口即化,里面有肉和虾,虾和肉都切的很小,但又特别爽口,在低头看着粥的长相,晶莹剔透的饭包裹着粥,上面啪了一点葱花。
“好吃。”季清泽赞赏道。
凌清韵“嘿嘿”一笑,好久没有做粥了她还有点怕自己做不好。
“你怎么学的啊。”
“这个么…”凌清韵沉默几秒:“雨宝和风宝三岁以前不喜欢吃米饭,觉得干,没办法只好学着熬粥,慢慢的就特别会做粥了,但是现在有好久没有做过了,我还怕做的不好吃。”
季清泽继续吃了一口:“这个虾特别好吃,闻着有鲜味,但是吃起来却没有。”
“那当然。”凌清韵有点自豪:“这可是我以前自己做的秘密蘸料。”
季清泽将勺子放在碗里:“什么秘密蘸料,有兴趣分享给王嫂吗?”
凌清韵摇头:“都说了是秘密蘸料,当然不可能说啦。”
“行吧。”
季清泽垂头继续一勺一勺的吃。
吃完时问道:“还有吗?”
“那肯定有啊。”凌清韵撒腿跑到厨房,端着一个大锅出来,季清泽一看,都是粥。
季清泽不客气的舀粥,凌清韵嚷嚷着:“喂喂喂,给雨宝和风宝留一点!”
季清泽无奈:“好好好。”
凌清韵怕季清泽直接吃完一锅,赶忙跑上楼将俩兄妹连拖带爬的带到一楼餐桌,风宝搓搓小手:“好久没有吃到妈咪的粥了。”
“是啊,那就多吃一点吧。”凌清韵给她舀着粥。
给雨宝舀完以后,凌清韵看着季清泽笑得亲切:“季总还要吃吗,我再给你舀点?”
季清泽连连摇手:“吃不下了。”
帅哥的胃口都好小,凌清韵点点头:“好。”
——
眼前晚上,季清泽处理完公司的事,揉着肩膀准备睡觉,又听见敲门声。
开门一看,赫然就是凌清韵的脸!
“季总睡了吗?”
“准备睡了。”
凌清韵走绕过季清泽走到房间里面坐在床上:“季总我看你最近有点疲惫,我给你按摩按摩。”说完,才发觉这句话有点狼虎之词,干巴巴的解释道:“就是很纯的按摩,要多纯洁有多纯洁。”
季清泽被凌清韵这态度整的有点不安,但还是压下自己心里的那点不安,走过去。
凌清韵熟车熟路的握住肩膀,随后轻轻按起来,为了让季清泽有更舒适的体验感:“季总,这个力道怎么样。”跟着季清泽的话,调整力度,讲真,凌清韵按摩手法很好,是那种按一下又打圈的,让季清泽觉得舒适。
凌清韵觉得肩按的差不多以后,又握拳给季清泽垂肩,凌清韵锤肩不是按照常规那种,她是握紧拳头像地钻挖洞一样。
折中感觉让季清泽觉得又有点舒服,又有点奇妙。
季清泽真的困了的时候随口将凌清韵打发出去。
之后一连几天,凌清韵就是这样让季清泽深深觉得凌清韵是在密谋什么事。
直到助理拿着一打照片给季清泽,照片上面是凌清韵和季晨勋,季清泽死死盯着照片。
季清泽派人试图想从季晨勋嘴里问出什么,不料季晨勋直接招了。
她想带着孩子离开。
季清泽紧握着照片,将照片都捏皱了。
原来这几天,凌清韵这番讨好他只是为了带着孩子离开,果然有什么计谋。
如果不是这组照片,恐怕他自己也被骗了。
当第二天,凌清韵正在楼下餐桌等着季清泽。
季清泽没有喝粥,而是甩了一挞照片:“你可真是会演。”
凌清韵被说的莫名其妙,拾起照片一看,原来是季晨勋那天来找她,被拍下来了。
凌清韵正想解释。
“我说你怎么突然转性,对我这么好,原来密谋着这个啊,你不拿奥斯卡影后可真是对不起你这一身演技,差点把我就骗过去了。”
凌清韵猛地摇头:“这是很早之前的照片!我现在真的没有把孩子带走的想法!”
季清泽在愤怒之下哪里听得这番话。
“凌清韵,你可别演了,我告诉你孩子你带不走的!”
“季清泽,我凌清韵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就不信呢,季晨勋来找我是你救孩子那天,你因为救了孩子生病,我愧疚想弥补你还有错吗,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凌清韵将照片甩到桌上,转头就走。
“你去哪儿。”
凌清韵头也不回:“关你什么事。”
而季清泽冷笑,虚伪的女人走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