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我想您想错了,我可不是您,您也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并不知道也想的是什么,现在是1202年了,都推崇自由恋爱,我会支持我儿子所做的事情,包括他追求他的爱情,而且我想您是误会了,您的儿子不是什么香饽饽,也不是人民币,不是人人都喜欢。”凌清韵特别反感别人说事拿出自己的孩子来说。
就在气氛尴尬之时,季清泽回来了。
季清泽看见季母没有什么好脸色:“你怎么来了?”
季母觉得特别尴尬,才当着凌清韵说季清泽是他的儿子要给他安排相亲,后一秒季清泽回来就不耐烦的问她怎么来了。
凌清韵偷笑,她还以为季母和季清泽和好如初了呢,看来季母和季清泽和好如初的事任重道远。
凌清韵伸了一下懒腰,莫名觉得心虚,才diss了他一顿,也不知道他听见了没有。
季清泽从进门开始就没有看凌清韵一眼,让凌清韵本来就心虚的程度上更心虚了,凌清韵暗自猜想,季清泽别是听到了吧。
季母有点小心翼翼的问道:“清泽,你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看起来有点心情不好。”
“没有,本来心情挺好的,看见你就不好了。”季母脸色一白,季清泽对她的厌恶从来没有掩饰过,都是摆在台面上的。
“清泽,我可是你的亲生母亲,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讲真,凌清韵其实觉得季母挺惨的。
大儿子不认,小儿子又不听话,还蠢。
“别了。”季清泽嘴角勾起:“我没有一个为了利益抛弃我的母亲。”
季母一脸受伤的往后面退了退,胸口此起彼伏。
“清泽,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季清泽冷哼:“我说了,别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见你这个唯利是图的母亲。”
“清泽,把你送走的日子里我也过得痛苦!过得煎熬!”
“煎熬?痛苦?不知你想起了我十三岁那年,慌慌逝世吗?”
季母认真的想了想,随后脸色煞白。
“明明不是我杀的慌慌,是季晨勋来哄骗我摸了摸他手里的刀,可成想我居然被冤枉成了杀慌慌的凶手,那天在老宅我不停的解释,我拉着你想让你给我做担保,你一把把我摔到地上,我摔得好疼,你也不扶我,我记得那时你说的话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从今天开始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了,季夫人这可是你亲口说的,现如今满足了你的要求,你不满意吗。”
季母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干巴巴的解释道:“我那时如果信任了你,老爷子会觉得我和你同流合污,清景也会觉得我偏心。”
季清泽被季母这番毫无逻辑的话笑到了:“你这话就没有什么逻辑了,如果你相信了我老爷子怎么会认为你是和我一起杀害慌慌的,莫非你就是?”季清泽眯了眯眼,看着季母的眼神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厌恶。
此时像一只在瓜田里上窜下跳的猹•凌清韵:“!!!”每次这俩母子聚拢在一起她就会莫名其妙的被塞一堆瓜。
季母慌张的摇头,眼神不自觉的往周围飘,季清泽懂了,以他对季母的了解,她是知道谁是真正的幕后凶手,真正的幕后凶手不可能是季晨勋,季晨勋不过是幕后凶手的一个棋子而已,他一直以为是别的家族来使唤季晨勋的,可是他查了多年毫无线索,现如今季母这躲闪模样那就表明是季家的,在季家比较权重位高,和他看不顺眼的,这样线索出来他就好找幕后凶手了,他十三岁时就明确了自己的一个心愿,那就是找到陷害他的幕后凶手,还他自己一个清白,告诉季家所有人,他季清泽不是杀害慌慌的凶手,也要收集证据季晨勋污蔑他虐猫的事。
“你躲躲闪闪的做什么。”季清泽问道,他想试试能不能从季母的口中继续套出一些话来。
果然如季清泽所想的一般,季母心里有点讨好季清泽的意味,可是幕后凶手她惹不起,但是她心里特别心虚,想了半天才干巴巴道:“不是我,那个人地位比较高。”
季母说出来的线索就像季清泽自己所猜想的一样,他刚刚一早就回来了,在门口听见凌清韵讲故事,他一听就知道凌清韵在讽刺季母,不愧是他孩子的母亲,就是聪明。
他在门外听俩人一来一回的讽刺,就知道了季母对待地位比她低的人是什么模样,所以他才料想幕后凶手肯定身份地位不一般。
季清泽余光瞥见凌清韵满不在乎的,一会儿打打哈欠,一会儿伸一下懒腰,看起来好不自在,压根没有想帮他说一句话的意思。
凌清韵看见季清泽在打量自己:“所以啊,先看看自己再说别人吧。”
这句话传入季清泽,季母二人耳中,俩人心境顿时不同。
季母则是恼怒,但是现在敢怒不敢言,因为她明白季清泽是站在凌清韵这一边的,季清泽何等聪明,只怕自己刚说出口他就明白自己是在讽刺凌清韵了。
到时候他肯定会帮凌清韵讽刺自己,而自己也会在凌清韵面前失去面子,更唬不到凌清韵了,所以凌清韵没有说话。
而季清泽则是满意一笑,心里赞赏道,凌清韵这人特别上道。
但是凌清韵并不知晓自己在季清泽心里被赞赏了,她只是纯粹的听不下去了,她刚开始觉得季母真惨,又继续听了一部分,她又觉得季清泽真惨,现在她觉得最惨的就是她自己了。
所以并不想听俩人回忆过去了,刚好季清泽看了她一眼。
“清泽…”季母见季清泽半天没有回答她,小心翼翼的道。
“我知道了,谢谢。”
季母又感觉心里被扎了一刀,谢谢虽然是一个礼貌用词,但是她觉得谢谢就是对不熟的人说的,季清泽对她说谢谢就是还不肯原谅她。
季母觉得自己已经够累了,要承受季家人的压力,还要来承受大儿子的冷淡,现在再大街上看到二儿子在饭店兼职,也不敢上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