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城主不敢相信,人类竟然有这样的存在附体!
那不是魔头,那是看淡世俗天地自然的神一般的存在!附体的非人,那么那是什么?天下之大,除了灵,鬼,就是魔,没有别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这个存在却比之三者都要神秘,都要强大,几乎可以逆潮流,藐视任何天地人。
严城主已经吓坏了,他的心态不断起伏,身体也自然开始衰弱。
那是什么?
他发现自己从精神开始崩溃,接着是身体开始崩溃。那些衰弱的气光,不知名的消失在了虚空。端木轩却感受到了,虚空中截取了绝大部分,而他也获得了极少部分。哪怕这个严城主身上是黑气,黑气则称之为魔气。魔气却也能被长袍转化,随即来到端木轩的身体中,与端木轩合二为一。
端木轩感受这力量,他觉得自己更有信心突破到下一个境界了!
严城主此刻则是面无人色之态,他呵斥的看着端木轩:“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此刻那妖妇也发现了,那严城主的身体出现了异样。
严守宜和世子大人姬凌都是震撼,因为严城主的身体肉眼可见风化,内在的精气神,全部在消散,很快就会成为一具干尸!
端木轩却振作了精神,他的精神本就差了,可是现在得到了极少部分的严城主精神,实力仿佛回归了一般。他看着严城主的精神体,他即便没有“磨灭”这个功能,却能够刺激严城主到了这个地步。兴许是那主人格认为自己还高高在上,不断的说“磨灭”,以为一切事物都能顺着他的想法去磨灭,去毁掉,奈何根本不可能,它也只是一具精神,也就是依附在端木轩的身体中而已,如果端木轩死了,它也会一样死去。
端木轩道:“严宽,你所看到了什么,你如果说出来,你保证你不死!”
严宽猛然张开眼睛,他的痛苦减轻了一些,他看着端木轩:“难道你不知道,你脑海之中种下的是这个存在,你不知道它是什么?”
“我不知道正邪,可是它给我带来的坏处大于好处,如果你想要活命,我可以用我另外三个存在去将它给扼制!”端木轩去鼓动另外三个人格,却可以将主人格给控制。主人格瞬间少了几分嚣张的气焰,另外三个人格,却也不太受端木轩的操纵,只是出于无奈,这才与端木轩共为一体。
那严宽更是吃惊,他在另外三大人格中,也看到了别的真相。
他看着端木轩,仿佛能看到三个时空的存在,他蓦然道:“我就告诉你了,你千万要小心,也算是我这次认栽了。你这四个存在,都是非常诡异,会迷失你自己,因为他们是你,也不是你,你会不断的发现他们的秘密,而你的秘密早就被他们给熟知。你想要苟活就必须放弃修炼,否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神仙?若是真的神仙出现了,你这个魔头也就没了。”端木轩在脑海中与他交流:“还有什么?你大可都说出来。”
严宽正要说话,刚刚张口两个字:“天……道……”突然之间,他的精神极度崩溃,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扼杀在摇篮里。严宽睁大眼睛,最后根本连什么都说不出口,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消失在了世界中。
是被彻底抹去了,没有任何的痕迹,甚至连严宽的剩余的精神都被抹掉了。
端木轩心中转动,还好严宽被转化的属于了自己的精神都还存在,不然他的精神还要恢复萎靡不振。
端木轩也是一声叹息:“这严宽,到底还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可是他也猛然醒悟,严宽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肯定是那个主人格中间的东西。
他目前无法看到主人格任何存在,哪怕操纵也不行,于是端木轩与主人格其实形成的是对立的。其余的三个人格,其实都是与其一起对付这个主人格,希望主人格不会将端木轩给彻底变化,反而敌人的敌人就是友人,因此端木轩才如此和谐生存下去。否则,按照他好奇心害死猫的策略,他很可能就如那严宽一样,因为探索到了主人格的奥秘,从而死在主人格的手中。
主人格自严宽死后,似乎进入了闭关状况,它闭上眼睛,而且是盘膝而坐,在端木轩的精神之中尤其突出。
端木轩不敢去打扰它,因为它实在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如果激怒了,或许它真的会连自己也一起抹去。端木轩可不相信,虚空中会有别的事物会抹去它,而一切根本是起源于那主人格,而释放在虚空而已。
在端木轩和严城主的变化的同时。
那妖妇终于是加大了力度,她怪叫一声,身体之中,弥漫出来各种黑气,无数个人脸,一下子铺张浪费一样不要命进入了七音女子脑海中。七音女子本就是心神失守,现在更是状况莫名。妖妇眼神冷静,“你们都做得很好,我韬光养晦到了现在,就等着你们被我给吞噬,一切都给我吞噬!”
本来断灵像已经毁灭。
这妖妇更是肆无忌惮了,她的身上的黑气重新出来,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达到了传闻也达不到的地步。
端木轩隐约觉得她已经接近了下一个境界。
可是他现在还是虚弱的,而妖妇的实力吸收了七音女子的精神和力量之后,实力更是暴涨!
那严守宜一声大叫:“不啊,不不不不不!!”
姬凌拉着她,道:“此番已经没有办法了,端木轩还没有醒来,我必须作出打算了!”
端木轩立即要醒来,可是来不及了,他醒来需要十个呼吸,调整自己。
可妖妇已经在三个呼吸时间内,发动了袭击,对付的自然是姬凌。
姬凌是目前最具备战力却也最不具备战力的存在,而严守宜则是心神被破,现在实力大不如前,加之七音女子都倒下了,她自己也接近了摇摇欲坠的痛苦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