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暂时安静下来。
就在姜禄山以为像往常获得肯定回答。
不成想大红盖头下面，传来姜寒雪平静的三个字。
“我拒绝。”
“嗯，好，只需围住…什么！你拒绝？！！”
姜禄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
接着大步走过来攥起姜寒雪的衣领。
“混账东西，你敢忤逆本王？！怎么，真的喜欢上了林问？看看你这张怪物般的脸颊，岭南第一美人？呵呵，需要本王提醒下你是个男人嘛！！”
“像怪物的活了二十四年，也不该像怪物的喜欢男人吧！恶心的东西！”
姜禄山扯掉姜寒雪的大红盖头。
伸手摸过绝美的面颊，接着用大拇指狠狠涂乱口红。
最后竟然撕烂了姜寒雪的上衣。
刺啦——
华丽的衣裙落下，露出白/皙的男人身体来。
期间姜寒雪丝毫不曾反抗。
姜禄山后退。
“现在，明白自己身体了？或许这套女衣包裹你太久，让你忘记许多事情，本王让你装扮成女子不是用来谈情说爱的，而是让你赎罪，让你为死去的姐姐和母亲赎罪，带着这份罪恶感成为本王的奴隶，为本王驱使！！”
“姜寒雪，不，姜寒，别妄想着挣扎，你的罪百世难赎！”
如果放在前世，姜禄山绝对是妥妥的PUA大师。
难怪姜寒被精神控制了这么多年。
但是这次，姜寒沉默过后，没有痛哭流涕的认错，而是抬起头。
直视着对面的父亲。
“真的是我出生时让母亲难产吗？真的是胎儿时我用脐带勒死的姐姐吗？！”
“当然，要不是你……”
“你胡说！姜禄山，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我出生的一刻，开始施行你酝酿的毒计，亲手用脐带勒死姐姐，让我装扮成女人，掐死母亲，让我永远活在自责中，然后你杀死了后面所有的子嗣！！”
“为的是让皇帝相信你没有任何威胁，为的是让宗室同情你，拨给你源源不断的抚恤金，你的每一个孩子都没有死，仅仅是化作成百上千逍遥军的军费！”
姜寒一步步靠近肥如猪的父亲，说出了残酷的事实。
原来姜禄山使用‘断嗣’的现象欺骗天下。
精明如老皇帝也被蒙哄过去了。
此刻，姜禄山瞪大眼睛，颤抖的指着姜寒，继而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怎么都知道？谁告诉你的这些？是不是林问……”
“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父亲啊，你死了，我再也没有亲人了！你走吧，我已经写信告知林问所有的事情了，现在逃走的话还有时间，而我就在……”
噗嗤——
话音未落，姜禄山提剑刺了过来，然后鲜血飞溅，溅到两人脸上。
姜禄山和姜寒全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出现在两人间的林问。
反倒是林问再一次攥住剑刃缓缓抬起来。
“王爷，我说了，人无再少年，我的‘新娘’风华正茂，杀了岂不是可惜？！”
“林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姜禄山吓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