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诧异的看着他,说道:
“我什么时候跑了?”
他这是有事要离开,秦凡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教训过对方的事了。
毕竟他现在的大脑都在思考着,辛梓越会把人藏在哪儿去,她之前那副自信的样子,绝对不是装的。
“你还想要狡辩!”
守门人气的满脸涨红,在他看来,秦凡这无辜的表情十分的刺眼。
他毫不客气的加快了速度,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他的双拳都笼罩在一层白光之中。
看起来像是带了一双发光的白色拳头,直接将他双手都包裹其中,看不清楚细节。
闪烁着白光的双拳,毫不客气的朝着秦凡招呼。
秦凡一边躲,一边问道:
“你要是再不收手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凡要不是担心打草惊蛇,早就一拳头将其捶晕过去了,哪会跟他在这浪费时间,守门之人毕竟是傅冲的手下。
秦凡还不想要跟傅冲正面起冲突。
可是眼前之人却因为秦凡这句话更气了,他加快出拳的速度,但每一次都恰好被秦凡躲了过去。
看起来到更像是一个成名多年的强者,在教导一个刚入门的武修。
这短短十几回合的攻击,他连秦凡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你打了我的脸,你居然还死不承认!”
守门之人出拳越发的凶猛,秦凡这才回忆起来,自己之前是教训了他一下。
原来是因为这,秦凡眼底一暗,他可是给了对方机会的,是他非要不依不饶。
见他又是朝着自己心脏处猛地落下一拳,秦凡没有躲避,直接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拳头。
白色的拳头炽热又坚硬,却被秦凡轻松的捏在了掌心中。
对方心中暗惊,另一拳击来,想要将秦凡握着自己拳头的手臂给捶断。
可是对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在挥舞的拳头还在半空中的时候,被秦凡另一只手直接给抓住了。
力道非常的大,让守门之人短时间根本就挣脱不出来,他心中越发的震惊。
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居然连他的最强杀招,都无法摆脱对方的钳制。
这说明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辛梓越的手下,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人,而且他看起来非常的年轻。
守门之人对上秦凡淡漠的凤眼,对方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蝼蚁,在看一个死人。
这看得他心中一惊,涌起了无限恐惧的后怕,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鲁莽的出手。
秦凡不过是微微加重了一点双手握着的力道,就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咔嚓声,那是对方拳头骨骼出现裂缝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看到了守门之人脸上露出扭曲的痛苦之色。
他双手挣扎的越发的剧烈,萦绕在双拳上的白色能量形成的手套,开始明灭不定,有要熄灭的征兆。
秦凡猛地一松手,巨大的惯性之下,守门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双手无力的垂在胸前,还残留着一股剧痛。
当他再次抬头的时候,秦凡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红白交加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你没事吧?”跟他一起的同伴连忙跑了过来,将守门之人服了起来。
“你好端端的怎么坐在了地上,该不会是你没有打赢他吧?”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他这位同伴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剩下伤者一脸阴沉的往外走。
口中的声音很小,但是很清晰的传入了同伴的耳中。
“我手受伤了,我得请个假去医务室看看。”
......
秦凡快马加鞭的赶到傅明逸办公室后,却没有看到人。
他询问了守在附近的安保,也是傅明逸残存一部分力量的心腹,才知道傅明逸被傅冲叫走了。
糟了!秦凡暗道一声不好。
傅冲怕是冲着玉章过来的,辛梓越一定在暗牢附近派了人看守,恐怕现在的一切,就是她通风报信的结果。
“你知道傅冲叫傅明逸过去干什么吗?”秦凡追问道。
这个一脸憨厚的安保,露出了不解的神情,他摇摇头说道:
“我感觉事情似乎很严重,是家主的贴身管家亲自过来叫人的,如果不是发生了重要的事,肯定不会派他过来的。”
“他们人现在在哪?”
“在家主的书房......”安保看到秦凡转身就走,冲着他的身影大声的喊道:“书房附近不让人靠近,你可千万别强闯!”
秦凡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转角处。
傅明逸不久之前,就让秦凡记下了傅氏山庄的地形图,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也不知道傅明逸是不是早有猜测,这一路上,秦凡的脑中思考了很多的可能性,但最后都因为已知条件不充分,都无法准确的得知到底是什么原因。
直到他快要靠近傅冲的书房附近,他才放慢了脚步。
这里作为整个傅氏山庄守卫最严密的地方,秦凡在此之前从未靠近过。
他目前处于室外的一道回廊之中,距离傅冲的书房,直线距离有两百米,想要过去,必须穿过后厅以及一条很长的走廊。
他已经感觉到了有些隐藏在暗中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
秦凡一路过来根本就没有做任何伪装,他现在还是张骆的样子,看起来是辛梓越的人。
“也不知道张骆现在是什么情况?”秦凡心中暗想。
他之前询问了守卫傅明逸身边的安保,并没有得知张骆的下落。
也不知道他是藏起来了,还是已经回到了辛梓越的身边。
为了保险起来,秦凡并没有恢复自己原本的样貌,那样太扎眼了,很多人都会看到他的真实身份,并且对他会有所防范。
秦凡放慢了脚步,开始仔细的观察起了附近。
这座室外的回廊右手边是一片繁花似锦的花园,能够眺望到远处大片绿草如茵的草地,那是高尔夫球场,此时正是下午日头最毒的时候,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左手边是一堵白色的墙壁,间隙性放置着透明的落地窗,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是一个宽敞的会客厅,也没有人。
甚至连来往的侍从也看不见一个,只有几个暗中隐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