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听着耳边传来的警笛声,直接刷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现在权岳家,郭星一感知到秦凡的气息,就立马出现在庭院内。
“怎么样?”郭星一看到秦凡杀气腾腾的脸,瞬间就明白了。
“已经解决了。”
秦凡来到了车库,这里还剩下一辆车,一辆黑色的越野。
“这几天你就先待在这里,等风头过去了再离开去桐城。”秦凡对着郭星说道。
现在黑塔身死,虽然没有人知道是他出的手,但是他怀疑这件事会引起军方的注意。
只是他还不知道,现在的黑塔同样在被军方暗寻,因为他成为叛徒的事已经被暴露了出来。
等到秦凡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这一次他没有在小区门口看到可疑的身影。
一切都很平静,平静到秦凡觉得有点奇怪的地步。
仔细的检查了小区附近以及周围,都没有任何的危险之后,秦凡便回家了。
青龙帮的人还在附近巡逻,秦凡到家洗漱一番后,便直接睡觉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秦凡被一阵嗡嗡的震动声吵醒了。
秦凡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小白给他打来的电话。
“有什么事吗?”秦凡一接通就听到了小白略显急促的话语。
“秦哥你现在能联络上权岳吗?我一直打他电话都打不通。”
“出什么事了吗?他昨天应该离开边城,现在去哪了我也不确定。”
“灵石矿脉出了一些问题,有些事我想要问下权岳。”
“具体什么事?”
秦凡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灵石矿脉可是关系他的修炼,这是目前除了父母之外,他最为关心的事物,一定不能出现任何的问题。
“不知道从哪来的人,以污染环境为借口,让官方对我们出示了惩罚文件,并且还要强行收购。”
小白也是今天一早得知了这个消息,昨天一整天都在忙着处理青龙帮跟万豪酒店的事情,灵石矿脉的事他一直放在边上。
原以为就这一两天的时间,灵石矿脉也不可能出什么事,谁知道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
“想要收购的是什么人?”秦凡冷静的问道。
“一个外来的商人,叫做章程。”
“查到他具体的来历,或者是背景吗?”
一个突然出现的商人,居然想要通过官方的文件强行收购他的灵石矿脉,背后要是没有人是不可能的。
秦凡首先怀疑的是军方,毕竟是目前接触最多的势力,而且他始终担心军方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才没有在这几天离开边城。
必须要等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军方对自己的怀疑降到了最低,然后再跟郭星前往桐城。
“还没有,只知道他是从中州过来的商人,一来到边城才第二天,矿脉就出事了,现在已经被查封了。”
“这么严重?”秦凡惊异道:“这种事不是应该交了罚款就行了吗?”
电话那头小白的声音带着苦笑,“我也以为交了罚款就行了,可是对方不知道从哪拿到的文件,居然能借此强行收购。”
这是有人在故意整自己,秦凡思绪转了转。
“他们现在人在哪?”
面对这种想要强买强卖的人,他必须要亲自见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只查到章程现在住在澄星酒店,他手底下的人已经通过官方给我们递交了矿脉的切结书,现在已经打了一部分款项到我们的公司账户。”
“动作这么快,他们是担心我知道吗?”秦凡冷笑道。
几乎就在一天的时间内,就将所有的事情解决了,已经到了收尾的边缘,他们是在害怕什么,或者说是担心所做的一切被自己发现?
“直接拒绝他们的收购,将那部分钱返回他们的账户,顺便帮我约见一下章程这个人。”
“好的秦哥。”
电话挂断之后,小白便开始按照秦凡的意思,焦急的下发处理相关内容。
此时的秦凡起床洗漱了一番,同父母一起吃了午饭之后,便直接出门了。
他先去权岳家,发现郭星那家伙居然不在家。
秦凡望着空荡荡的别墅内部,心中疑惑。
“这家伙难道出去吃饭去了?”
现在正是午饭的时间,秦凡掏出手机给郭星打了个电话。
忙音声响起,郭星并没有接,秦凡眉头微皱,不知道郭星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转而给权岳打了个电话,同样是忙音的声音,秦凡心中有些担心,权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毕竟往常他可是从来不会拒接自己电话的,难道是他已经重新换了个手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不告诉自己新的号码。
秦凡心中越想越觉得奇怪,他脑海中如同一团乱麻,隐隐之中有感觉自己找到了那根隐藏在乱麻之中的绳头。
这一切该不会跟郭星有关系吧,毕竟那位可以制作假身份的人,可是郭星提供的,而他现在人也不接电话。
秦凡脑海中灵光一闪,西区百里街十三号,自己先只能去那里砰砰运气了。
西区百里街,是一条热闹的步行街,不大的街道两旁到处都是敞开的店铺,因为不能开车进入,秦凡只好把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
他一来到地面上,就感受到了今日的烈阳格外的炽热,哪怕是日头最毒的下午,这条街上依然有不少来往的人群。
好多人都打着太阳伞,脸上都是因为灼热而有些通红的脸,附近店铺的叫卖声不绝如缕,秦凡一一望去,这条街最多的就是服装店,其次是一些日用品店,还有一些小吃店,这些店混合在一切,里面几乎都有不少的客人。
看起来这条街的人流量还是不错的,秦凡看着门牌号,一直往深处走去,终于停在了十三号门口。
这是一间狭小的店铺,处于两间大门面中的夹间,门脸只有三米宽的宽度,上面一个古铜色的招牌,写着老刘钟表店。
店门口厚厚的玻璃门上挂满了各色钟表,秦凡只能通过隐约的缝隙,看到店铺深处的柜台上,坐着一个人,他佝偻着身体,手上正摆弄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