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柒看着乔宴池,摆了摆手:我爸……不是全然的无辜,他也做错了,也害死了人,害的那么多家庭支离破碎。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原谅霍寒琛。
乔宴池:“谁说你爸做错了,当年要不是霍家那老狐狸逼他,他不会走到那一步!那些人家破人亡,是他们贪心害的!就是你爸误杀了东铭,源头也不在他身上。
言柒,你可真是孝顺啊,为了这点子虚乌有的东西,你连你爸的仇都不顾了?”
乔宴池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疯了,她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听到言柒说要和霍寒琛好好在一起之类的话?
言柒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就懒得再跟乔宴池虚以尾蛇下去,她抬眸:乔宴池,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乔宴池就像是一个疯子,打乱了她所有的生活,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是这个疯子的杰作,她不想跟这样的人扯上任何的关系。
她侧身,从乔宴池身边很快离开。
乔宴池眼睁睁看着言柒的身影离开酒店套房,而后猛地踹了身前的茶几,茶几向前冲了好几步,晃悠了一下,最终停止。
“草!”言柒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儿?
忽然想到了什么,乔宴池冷着脸,很快离开了金国饭店,前往了乔家。
乔宅内,乔予词正瘫软的坐在房内的地毯上,拿着高脚杯摇晃着腥红的酒水,不紧不慢的往嘴里倒。
闻着一房间难闻的酒气,乔宴池皱眉,走过去一把将乔予词手里的酒杯拿走:“乔予词,你跟言柒说了什么?”
“给我酒,我要喝酒!”乔予词生气道。
乔宴池冷笑一声:“酒,你要喝酒是吧?”
他干脆把一旁的酒瓶提了起来,满瓶的酒就这样倾洒到了乔予词的头上,乔予词连忙抹脸整理着自己的头发,怒道:“乔宴池,你做什么?”
“现在清醒了吗?”
乔宴池扔了瓶子:“是不是你告诉言柒东铭的事儿?”
乔予词一边儿拿纸巾擦自己的头发,一边无所谓道:“是我告诉的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这个贱人知道,他只不过是霍寒琛娶来的,一个为东铭复仇的工具而已!”
乔予词笑着说:“只要看到那个贱人痛苦,我就高兴。”
乔宴池也笑了:“恭喜你,乔予词,你成功撮合了两个人。”
乔予词愣住,“你说什么?”
乔宴池道:“言柒本来还因为她爸和孩子的事儿恨霍寒琛,现在你把真相告诉了她,她反而把一切都看开了。乔予词,你可真行啊。”
乔宴池脸色瞬间难看:“一句话,就毁了我所有的计划。”
乔予词神情也有些乱:“他们会和好吗,那怎么办?”那她岂不是当不了霍太太了?
乔宴池脸色冷沉,“不会。”
言柒既然要忘了这件事儿,那他就得让她看看,她的生父当年被霍家害的有多惨!
……
言柒回了公馆,手捂着自己的脑袋,颇为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她想起了乔予词说的,霍寒琛娶她,就是为了报复,为了报复她爸爸意外害死了东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