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答案后,荷官将盖子拉起,三颗筛子全是1,刚好是3。
负责人将录音笔不情不愿的拿出来后,厉声道:“你耍赖!你怎么可能猜的这么准!”
秦沐泽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把录音笔拿起来扔给宁鹿,一脸嫌弃的道:“你他丫的人都盯着她,怎么耍赖!不就是输了,你是不是玩不起!”
负责人恼羞成怒,他怎么能栽到这个小丫头片子手上,他好不容易偷来的录音笔怎么能就这样给她!他缓缓抽出腰侧别的刀迅速的就朝宁鹿刺过去。
秦沐泽看见他的动作就立马冲过去伸手护着宁鹿,手臂完完整整的挡住刀刃。
负责人见偷袭失败,就叫人围住他们两人。
秦沐泽的手伤了,一直流血,根本就打不动。宁鹿只能持守势,在围攻的局面里找突围点。
“你往你的十一点钟方向跑。”宁鹿吩咐秦沐泽。
秦沐泽得令后拔腿就跑,宁鹿在他身后偷袭那些人,给秦沐泽创造逃跑的空间。
她一个扫堂腿将几个人直接撂倒在地,手上拿着匕首见人来就往他身上刺,再拿出在腰侧准备的辣椒水,往周边一喷,她就趁乱赶紧跑了。
出去以后,秦沐泽已经在大门处等她了。
见宁鹿出来,秦沐泽就赶紧围上去捂着流血的手臂,“堂嫂我好疼啊!”
宁鹿将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录音笔往身上擦了擦,就放在胸前的口袋,然后看着秦沐泽一阵无语。“你自己要跟上来的,自作自受,活该!”
秦沐泽举起他还在流血的手臂,做出浮夸的表情,“可是我现在好痛!这可是为你挨得一刀!而且我没法开车了!”
宁鹿没法,拿着秦沐泽的车钥匙就带他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宁鹿带着秦沐泽去挂号,缝合。
秦沐泽举起他被石膏缠满的双手:“堂嫂,这都怪你,我帅气的形象都没有了!”
宁鹿汗颜:“那我给你去挂住院,你在医院住一段时间?”
秦沐泽连连答应点头。
与此同时,临淇正从医院给秦景肆拿胃药,远远的就看到缴费处的宁鹿和秦沐泽。
秦景肆昨天喝酒喝多了,多年未犯过的胃病突然发作,于是临淇才有机会到医院看到宁鹿和秦沐泽这么和谐的画面,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旁边的穿着白大褂的傅柏深看到呆滞住的临淇,焦急的推了一下:“干什么啊!秦景肆都要死了,你发什么呆,赶紧回去!”
临淇看着远处,怔怔的道:“少夫人。”
顺着临淇的眼神望去,傅柏深看到远处和秦沐泽互动良好的宁鹿,“秦景肆的小媳妇?长得这么嫩成年了吗?”
临淇附和的点头。
傅柏深在看清宁鹿旁边的人是秦沐泽的时候,语气不善道:“旁边是秦沐泽?他们俩怎么在一起!这是要绿了我们景肆?”
临淇同样皱起眉头,摇头道:“我不知道……”
傅柏深越想越不对劲,但考虑到他的好朋友秦景肆已经要疼晕在办公室里边,就让临淇赶紧回去了。
等临淇走后,傅柏深一个人边查房,就边想着宁鹿和秦沐泽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他就看到宁鹿从秦沐泽的病房里走出来。
傅柏深越想越生气,他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正常。
想到秦景肆可能已经痛到冒冷汗了,让自己的助理来医院拿药,也不愿意告诉他老婆让她担心,结果宁鹿却大半夜和别的男人在医院厮混!
他笑眯眯的从口袋里拿出一直麻醉剂,把它倒在医用纱布上,轻轻走近宁鹿的身后,拿着纱布就往宁鹿口鼻处一捂。
宁鹿晕之前心里还暗想倒霉,谁能想像在医院里面居然会被人偷袭。
将宁鹿迷晕后,傅柏深给临淇打了个电话。
“临淇,秦景肆今天要去哪里出差?”
临淇刚给秦景肆吃完药,准备出发,道:“去杭城。”
“我给他送份大礼过去。”
傅柏深了然,将电话挂断后,直接开车把人送到了杭城秦景肆订的酒店里。
将宁鹿扔到床上的时候,她的麻醉剂药效还没有过去。傅柏深当时生气的很,一下子倒了两只的量,估计还得几个小时药效才过去。看看时间,估计到时候秦景肆也该回来了。
他看着正在昏迷的宁鹿,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心里暗道:“秦景肆,你自己看不住老婆,兄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最后临走时还瞟了一眼床上的宁鹿。
“秦景肆你就感谢我吧!”
等秦景肆回到酒店,洗完澡褪去一身的酒气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摸到身边的躺着一个人。
他当场脸就黑了。他说过多少次,不允许往他身边塞女人!
等他下一秒就要发作把人给扔出去以后,宁鹿突然睁开眼睛。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她身边有一个男人,她起身就想一掌劈晕这个人。
看着身边的人坐起来,秦景肆看到宁鹿的脸时,一瞬间晃神。
“宁鹿?”
同样听到熟悉的声音的宁鹿动作一滞。
“景肆?”
两人拉开灯,大眼对小眼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会在这?”
两人同时开口问对方。
宁鹿顿了顿:“我在医院被人迷晕了……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所以她既然出现在这里,迷晕她的就不是坏人。
听到医院两个字,再加上来杭城前,傅柏深打给临淇的电话,秦景肆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对他这个好友真是万般无奈。
跟她简单的解释后,宁鹿就知晓怎么一回事了。
秦景肆摸着宁鹿的头,“我这几天在这里出差,你既然来了,就陪着我吧。”
宁鹿看着秦景肆的眼睛,看着他充满渴望的目光,没有犹豫的点头答应。
秦景肆笑着抚摸着她的背,柔声道:“今天辛苦了,赶紧睡吧。”
关了灯,宁鹿躺在秦景肆身边心里全是不真实感。谁能想到一睁开眼,她就躺在了他的身边。
冬日的阳光照射进房间,烤的人好像要被融化似的。但是,宁鹿却是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