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选择?什么选择?”
许念听到沈欧这句话,有些恍惚。
她猛地转过头来,看着沈欧。
“我……没什么……早点休息吧!”
沈欧这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的就要开口解释,可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
他要怎么说?
难道说他爱上了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女人吗?
难道说他想要把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女人占为己有吗?
沈欧说完就上了楼,许念满心的疑问,却始终没能想明白,沈欧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觉得真的是太晚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宫北就来了沈家别墅。
许念都还没有起床,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许念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唔!”
刚想喊,就被宫北堵住了嘴。
“念念,我好想你!”
宫北紧紧抱着许念,在许念的耳边开口。
“不是才隔了一天不见吗?”
许念笑了笑。
“可我却觉得隔了好几个世纪,念念,你说,我们这样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呢?我真的想要每天都抱着你睡觉。”
宫北在许念的额头深情亲吻了一下,开口。
“……应该快了,阿北,等到我们彻底粉碎何寒的阴谋,我们就能够天天在一起了。”
许念听到宫北这话,下意识地晃了晃神,急忙开口。
宫北勾了勾嘴角,“对,我一定争取早日对付了何寒,这样我们就能够天天在一起了。”
“好了,几点了,你不去上班了吗?”
许念推开宫北,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6:00。
“还早呢,念念,我想抱着你睡一会儿。”
宫北掀开被子,就钻进了许念的被窝。
许念抱着宫北开口,“行吧,最多睡到7:00,你就该走了。”
“嗯,好,7:00我们就起床,吃了早饭我就去公司。”
宫北笑着,用自己的下巴抵着许念的头顶。
许念下意识的靠近了宫北,脸部紧紧的贴在宫北的胸膛上,想要多汲取一些温暖。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能有只要一刻的温暖,就享受一刻吧!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许念只觉得自己刚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是7:00了。
手机闹钟响了起来,许念就催促着宫北起床。
许念和宫北两个人洗漱完毕,刚走出房间,就碰到了沈欧。
“……阿北,你来了。”
沈欧看到宫北愣了愣,最后目光落在了许念和宫北两个人紧紧握着的手上。
“嗯,对啊,我特意赶过来陪你吃早饭的。”
宫北笑了笑,开口。
“是吗?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沈欧扬了扬眉,心里面却有些没由来的烦躁。
“你小子,吃不吃早饭了?”
宫北伸出手来就给了沈鸥一拳,握着许念就下了楼。
“你小子未免也太猖狂了吧,别忘记了,这可是在我家,不是你宫家。”
沈欧也急忙跟着下了楼。
“念念,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蟹黄灌汤包,还有奶油油条……”
一顿饭下来,宫北给许念不停的夹吃的,最后许念实在是撑得忍不住了,“阿北,你再怎么让我吃下去,恐怕我就吃成猪了。”
“没关系,吃成猪也是我喜欢的猪。”
宫北宠溺的摸了摸许念的头。
“你!你赶紧去上班吧!”
许念气不打一处来。
“好,那我就赶紧去公司处理事情了,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陪你。”
宫北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7:45了,的确也该去上班了。
宫北放下手机亲了许念一下,就离开沈家别墅去了公司。
宫北一走,沈欧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心里面也好受了许多,他看了看许念,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什么?好,我知道了。”
沈欧一接到电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许念看到沈欧的脸色,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何寒那边……”
沈欧刚挂了电话,许念就急忙开口问道。
沈欧看了看一旁的佣人,“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和许小姐有话要说。”
佣人都推下去之后,沈欧又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才缓缓开口,“是,何寒好像已经准备动手了,我的人来禀报说,最近何寒笼络了大量的资金,尤其是和宫氏集团那些个股东来往频繁。”
“看来,何寒真的是要对宫氏集团下手了。”
许念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沈欧,这件事情你先别告诉宫北,我们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解决一下。”
许念想到宫北那边还有齐柔要应对,就叮嘱着沈欧。
“许念,这件事情我可以先不告诉阿北,但是我觉得以我们两个人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应付何寒。”
“毕竟沈氏集团在青城还是不如宫氏集团的,许念,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沈欧越发觉得许念不对劲。
“沈欧,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阿北,我身边所有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牺牲,我绝对不能够让阿北再出事了。”
许念紧紧握着自己的双手,信誓旦旦的开口。
“许念,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沈欧看到许念这个样子,心里面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
“你放心,沈欧,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一定不会做傻事的。”
许念急忙开口解释。
“好,那我先去看看能不能去暗中阻止何寒,你就在家等着。”
沈欧听到许念这么说,才稍稍放心了些。
“嗯,好。”
许念点了点头,看着沈欧匆匆离去的背影。
她转身就上了楼。
回到了房间之后,许念拿出手机,点开了那个电话号码。
她把手放在那个电话号码上,手指微微的有些颤抖,犹豫了很久。
手指僵在半空中,始终都没有落下。
因为许念知道,只要这个电话拨出去之后,就再也不可能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那个时候,她就是过了河的卒子,再也不能回头了。
可她现在好像除了这么做之外,真的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