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你……”
宫南南怎么都没有想到,何寒竟然想要杀了她,竟然会直接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她感觉自己瞬间就喘不过气来,好像要窒息一样,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
何寒却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任何意思,一丝一毫松手的意思,手上的力气越发的大了起来。
“我……不行……放开……”
宫南南用尽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掰着何寒的手,只是她怎么都掰不开何寒的手。
宫南南满脸涨得通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终于昏死了过去。
何寒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直到看到宫南南晕死过去,他才猛然回了神,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南南!”
他赶紧就放开自己的手,抓着南南的胳膊,大声的喊着。
可宫南南这个时候已经昏迷了,根本就听不到他所说的话。
“南南!你不能有事,你绝对不能出事,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出事的。”
何寒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宫南南可能快死了。
他一想到宫南南有可能要死了,有可能自己从今以后,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女人了,心就疼的如同刀割一样。
他抱着宫南南直接就跑下了楼,“救护车,救护车!”
何寒一边抱着宫南南往外跑,一边不停地喊着救护车。
佣人们看到这个样子,也乱成了一团,急忙给医院打了电话。
20分钟后,何寒随着救护车一起来了医院。
“医生,我求你救救她,无论如何你都要把她救过来!”
何寒抓着医生的手,不停的开口。
“我们会尽力的。”
医生点了点头就走进了急救室。
何寒站在急救室外面看着亮起来的红灯,心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
他根本就不敢想象,如果宫南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他该怎么办?
何寒心里面现在一千个一万个后悔。
甚至他都已经完全把自己的血海深仇抛诸于脑后,所有的心思都转移到了宫南南的身上。
这边何寒在急救室门外着急的等待着,另外一边,王新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准备去对秦牧动手。
许念那里,收到宫南南发来的位置之后,赶紧就给宫南南打电话,可是宫南南现在人都在急救室里面,手机怎么可能能够打得通。
许念打了好几遍电话,都是显示的无人接听。
许念心急如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记得团团转。
难道南南出事了吗?
还是说何寒发现了她?
许念一想到这里,就瞬间慌了心神。
她立刻就想起来了一年前,宫南南出事的场景。
这一次,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南南再出事了。
可她现在在沈欧这里,连行动都不得自由,她又怎么去救南南呢?
许念在房间里面不停的走来走去,绞尽脑汁的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沈欧。
“怎么?你又要说什么?如果你还是要为自己开脱的话,就不必了。许念,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沈欧打开门,看到许念,眉头轻佻,满眼的鄙夷和嫌弃。
“沈欧,我求你,去救救秦牧和南南。”
许念看到沈欧,二话不说,扑通一声就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许念,你这是做什么?你说什么?救秦牧和南南,哪个南南,宫南南?”
沈欧没有想到许念会突然朝他下跪,听到南南的名字,沈欧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不,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南南,只是那个女孩子和南南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秦牧的位置。”
许念急忙拿出来手机,给沈欧看了看。
“……许念,我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沈欧看到手机上发送的位置,盯着手机思考了良久,最终决定相信许念。
他想,许念在秦牧的事情上,应该不会说谎,更何况是现在人命关天的时候。
只是,许念不知道的是,现在王新已经感到了废弃楼那里,开始对秦牧动手了。
宫南南刚走,秦牧就又重新被绑到了十字架上。
他本来身上就受了很严重的伤,再加上这次一来一回的折腾,秦牧感觉自己的伤口好像都裂开了一样。
他刚刚才好受了一些,就看到王新带着几个人带着些工具冲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
秦牧看到王新带的那些工具,下意识的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干什么?秦牧,当然是让你好好的享受享受了,敢咬我,秦牧,你死定了!”
王新冷笑了一声,就在秦牧面前坐了下来,对着一旁的几个手下吩咐,“动手!”
王新吩咐完了之后,其中一个手下,首先就拿着皮鞭走了过去。
“让我先来练练手。”
那个人拿着皮鞭,沾了盐和辣椒水,就开始向秦牧猛抽。
“……”
秦牧本来浑身上下就都是伤口,被这么一抽,全身上下蚀骨般的疼,但他也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那个人抽了足足有20分钟,手都麻了才罢手。
“没想到啊,你还真的是挺能扛的。来人,上工具。”
王新看到秦牧始终都一声不吭,心里面不解气,直接就拿着一个钩子走了上去。
“秦大少爷是不是没有见过杀猪啊?杀猪的人都会用这样的钩子,先勾住猪的鼻子。不过你放心,狗鼻子这一招是用来对付畜生的,你就不用了。人嘛,当然是钩琵琶骨就够了!”
王新说完,拿着钩子直接就钩住了秦牧锁骨的位置。
“啊!”
秦牧终于再也忍不住,这种钻心的疼痛,大吼了一声之后,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就晕过去了,真是没意思。来人,把他给我泼醒,继续!”
王新看到秦牧晕了过去,就直接让人给泼醒了。
接下来,解剖尸体的,刮骨的,各种各样的工具,王新都让人试了一个遍。
秦牧一遍遍的疼晕过去又被泼醒,他喉咙都喊哑了,整个人也都奄奄一息,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死去一样。
“还没死,秦大少爷的生命力可真的是够顽强的!看来还必须我亲自动手啊!”
王新撇了一眼桌子上的工具,拿了一个大概手指头粗细的钢筋针朝着秦牧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