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只是盯着张天。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的谜药又不是很厉害。”
张天撇撇嘴,“你别管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只想问你,你身为君武一族圣君的娘子,当着圣君儿子的面,做这种无耻至极的事情,不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想要自杀的冲动吗?”
“自杀个屁,臭小子,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让你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
高圣后咬咬银牙,向旁边还在发呆的魔尊说道:“你我一同出手,制服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好!”
回过神的魔尊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狠辣之色,拔出腰间刀鞘里的宝刀,对准了张天。
“呵呵,说不过我,就准备动手杀人了?”张天嗤笑一声,不急不躁的向二人说道:“只是你们确定,就凭借你们这两个臭番薯烂鸟蛋就能杀死我?”
“臭小子,能不能杀死你,你马上就知道了!”
早已经按捺不住的高圣后,话音刚落,身上猛然散发出一股非常恐怖的灵力,手持一柄非常轻盈的短剑,向张天冲了过来。
那速度,如同在普通人看来,绝对到达了一种超越音速的速度。
如果张天要只是一个普通人,恐怕根本接不住高圣后的一击。
只不过,很幸运的是,如今的张天可不是什么普通人。
给高圣后经过传功的张天,早已经拥有了一千多年的灵力,虽然还算不上是这个世界的绝顶高手,但是,对付面前这两个只有几百年灵力的家伙,还是小事一桩。
所以,就在高圣后手持宝剑接近的一刹那,张天身上也爆发出一股非常强横的灵力,形成了一片护盾,护住了身周。
任凭高圣后动用多少的力量和灵力,都始终无法攻破这灵力护盾。
……。
五分钟后,攻击了许多招,都没有任何办法的高圣后,向身后的魔尊吼道:“你这混蛋在那里发呆干嘛,难道真的想看到君临渊这臭小子安然无恙的离开这里,然后把你我之间的事情说出去,让君武一族知晓吗?”
“你可别忘了,这臭小子还有能让人灵力增强的本领!”
“如果他今天要是离去了,那对于你我来说,绝对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到时候,说不定君武一族会直接与暗夜幽庭开战!”
“我……”魔尊听到高圣后这话,眼睛里闪过一抹毒辣之色,咬咬牙,“好,那我就和你一起出手,杀死这个臭小子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
说完,也爆发出自身强横的灵力,向着张天冲了过来,开始不停的劈砍张天身周的灵力护盾,企图能尽快解决战斗。
……。
又是五分钟。
已经攻击了几百招的魔尊,看着张天依旧不动如山,安然无恙的坐在原地,脸上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心底顿时出现了一丝恐惧。
心想道:这君临渊既然能随意让别人的灵力增长,那自身可能会是一个毫无实力的普通人吗……
难不成,他故意暴露出自己能让人随意增长灵力的事情,就是想要让高圣后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然后把自己和高圣后一网打尽?
如果要真是这样,那等到自己死后,那暗夜幽庭还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可能吗?
想到此,魔尊的恐惧更加严重了,不由得又看了眼身旁正在专心致志攻击张天的高圣后,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杀死高圣后这个贱人,用来当做自己活着的筹码。
自己虽然不怕死,可是,暗夜幽庭那些人却不能没有自己,如果自己现在要是真的死了,只怕暗夜幽庭就真的不复存在了。
要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这个魔尊,可真是愧对打拼出暗夜幽庭家业的列祖列宗!
想罢,魔尊骤然转变了攻击方向,动用自己最强横的力量和灵力,向着一旁的高圣后,心脏部位狠狠刺去。
“刺啦……”
随着一声金铁与皮肉接触,撕破皮肉的声音过后,对魔尊毫无防备的高圣后,被刺穿了心脏,生机渐渐的消失。
“这是为什么?”高圣后临死之际,用尽全力转过身向魔尊问道,随后倒在地上,成为了尸体。
“我不能在这里死去,我必须为暗夜幽庭考虑,所以你今天必须死!”
魔尊冷眼看了眼已经死去的高圣后,单膝跪地抱拳向张天说道:“君临渊圣子,对不起,我不该鬼迷心窍,被高圣后这贱货给勾引来至此与您动手的。”
“还请您能看在我还算态度诚恳的份上,放我一马,让我离开这里。”
“我可以向您保证,只要您放我离去,那我绝对老老实实的待在西域暗夜幽庭,再也不出现在元都,再也不出现在您的视线中,让您觉得心烦碍眼!”
“呵呵,你做事情倒是挺狠辣的。”也没有想到魔尊会这么做的张天,心底有些许惊讶。
毕竟,按照刚才高圣后和魔尊的表现来看,二人绝对是勾搭了很多年了,也算得上是枕边人。
可魔尊出手却那么的果断,没有一丝犹豫。
这种人,绝对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人。
如果要是让他一直留在这个世界之上,那他绝对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背地里捅你一到,让你知道人心险恶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不错,我做事的确狠辣,但是我向您保证,我绝对不敢把这种狠辣随便乱用,我今天会突然向高圣后出手,也只是因为想要活下去,回到暗夜幽庭庇护我的那些徒子徒孙而已。”
魔尊非常虔诚的说道,表面哪里敢表现出一丝不恭敬。
“呵呵,是吗……可是,我怎么那么不相信你说的话呢?”
张天冷笑着走到了魔尊面前,低头盯着他的脑袋。
“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君临渊圣子,求求您,就给我一条活路吧,我真的不想就这样憋屈的死去!”
魔尊感受着张天身上强大的灵力波动,虽然心底很恐惧,可还是强忍着这份恐惧,不停的开始重重的磕头,让自己的额头上的皮肤,很快就破解,流出些许的血液,染红了额头前的头发,以及地上的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