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这身衣服是要洗吗?我帮你一起吧!”安昕微笑着说道。
欧阳泽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交给了安昕,回房间去继续忙了。
在阳台,安昕看着欧阳泽换下来的衣服,她没有看错。不只是如此,这件上衣上别的地方还有唇印。甚至连裤子上都有!
安昕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慌乱不堪。
所以说到底还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是谁?他可是欧阳泽。
整个市里只要提起欧阳泽的名号,都会让人闻风丧胆。他可是商界奇才,可是欧阳家族的继承人,也是唯一能帮她调查清楚当年真相的事情。
说实话,如果不是欧阳泽的保护,现如今她就算是有心想要当明星,也会被林思悠各种欺负吧?
别的不说,刘燕、宋琳琳,还有那些所谓的明星,他们哪个不是看着金主的脸色行事?
想到这儿,安昕长叹了一声,内心无尽忧愁。
从阳台出来,安昕准备回房间。在欧阳泽门口,安昕停了下来,看着欧阳泽还没有休息,便说道:“我明后天要回学校一趟。开学了,有一些事情需要回去处理。所以,这两天就不去公司了。”
“恩,好,我知道了。只不过,有关和阳光集团对接的事情,你记得上心。”欧阳泽说这些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
“好的。”安昕淡淡地回了一句,回房间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一晚上,安昕都没有怎么睡好。脑子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让安昕真的有些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安昕便起床去学校了,根本没有等欧阳泽。
在前往学校的路上,何亚文看安昕晃神的样子,说道:“怎么?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以后如果不喜欢那样的聚会,其实也可以不去。我看周总对你挺上心的,应该没有人敢欺负你。”何亚文开着车,说着这些事情。
“欧阳泽当初选择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应付家里人罢了。根本也不是因为喜欢我。哎,我觉得,我应该摆正自己的态度,明白很多事情原本和我没有关系,以后也绝对不可能和我有关系。”
安昕看向何亚文,说道:“叔叔,你说,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原本就不应该要求太多?小的时候,我总是想妈妈开心,但是妈妈最终却离开了我。后来,我想要好好留在爷爷身边,可是爷爷也离开了我……”
“安昕,别胡思乱想。”何亚文也不知道为什么安昕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发表感慨罢了。亚文叔叔,欧阳泽只能是咱们利用的对象,他不可能是会和我共度余生的人。况且,和林思悠这样的人斗,我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命能活到最后呢!”安昕笑着说着这些,可是却让人觉得非常可悲。
“你放心,我哪怕是不要自己这条命,也要保护好你。”何亚文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
说到这儿,何亚文突然想起。
很多年前,安昕的爷爷那场车祸。他何亚文开车是相当谨慎的,没事的时候他总是会开车去保养。车子不可能会有特别的情况。
那天的事情的确是有点诡异。更奇怪的是,安昕的妈妈去世的时候,也有些奇怪。
这些事情疑点太多,都需要好好调查。
何亚文叹了口气,感觉到真是长路漫漫,需要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何亚文和安昕都非常清楚,他们所要面临的事情比较复杂。
第一,他们需要找出当年安昕母亲和爷爷究竟是被谁害死的。得找到证据!
第二,如果真的是林思悠做的,那现如今他们想要绊倒林思悠,最有利的办法还是从林思悠目前的行为上找麻烦。
林思悠是个聪明人,不可能轻易暴露出自己的缺点。所以,他们要做的事情简直就是难上加难,也没有功夫去想别的了。
想到这儿,安昕不禁叹了口气,“亚文叔叔,今天我估计一整天都会在学校。所以一会儿你先回去忙别的事情,我忙完坐公交回去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现在你毕竟也算是个明星,别让人拍到不应该拍到的东西,到时候更为难。我听说你不是快要上新歌了吗?”何亚文微笑着鼓励安昕,让安昕不要多想,好好做自己手头的事情就足够了。
能得到亚文叔叔的安慰,安昕真的很开心。
仍旧是一样的教室,只是安昕坐在这里的时候,却觉得和以前大不相同。
以前的时候,她总是默默无闻,每次和好朋友找地方坐下之后,安安静静听课,从来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她。
现在,苏青青出国留学了。她也变成了所谓的明星。
安昕找了教室里最角落的位置坐下,等待老师说这个学期要注意的事情。
一节课下来,安昕身边仍旧没有人坐。
安昕在学校好像成为了病毒一样的存在,没有人愿意和安昕坐在一起,也没有人愿意去和安昕说一句话。
陶瑶和其他同学一起说安昕的坏话,还造谣说安昕其实是用特殊方法才和欧阳泽在一起的,还说安昕用了前天手段和影视公司的老总打通了关系等等。
这些难听的话说的很大声,整个教室的人都听见了。
安昕习以为常,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安心于自己手头的事情。
“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安昕抬头看去,只见赵阳学长穿着一身西装,手里还提着公文包,好像是临时从什么地方赶回来似的。
赵阳怒气冲冲地走到陶瑶的面前,说道:“陶瑶,我希望你能明白,造谣原本就是犯罪。我和安昕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对她的情况再了解不过。上次你在别人的宴会上就搞出不少事情来,这次难道你还想在学校里出名?”
“学长……”陶瑶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赵阳,指着安昕,说道:“她如果不是贱人,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