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了天了,这简直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伙作案,丢的孩子丢时不超过十岁!”
肖然气得将手里的资料砸在地上。
周业虽然没说什么,可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凌厉的如开过的峰的利刃。
看向人时,瞬间的功夫死上千百回。
大家吓得不敢出声,只有肖然不停的发火,一会儿说要亲手灭了这些掳走孩子的人贩子。
一会儿又诅咒这些人贩子死后下油锅,永不超生。
“人是被强形掳走的,清水镇南边丢了孩子最多,所以及有可能是南晋的人做的。”发泄过后,肖然仔细分析了起来。
“晚上去一趟南晋。”
没查资料前,周业就怀疑南晋,此刻已经不是怀疑了,是确认。
周业一双桃花眼愈发阴沉。
“去!当然要去!不只要去还要把这二百多个孩子救回来!”
肖然信心满满。
也有兴奋和激动。
颜儿,她的颜儿,终于要找到了。
可到 了晚上行动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
周业拽住乔装打扮过的肖然,“你不能去,这事有我,你去反而耽误我们行动。”
南晋人凶残,现在又是在这样的敏感时期。
若是让他们知道她就是北晋的公主,曾经的北晋的皇帝,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是去帮忙的,我又不会捣乱?”
肖然一脸疑惑。
一旁的娟子大柱也迷惑了。
怎么就耽误了行动呢?
人多难道不是力量大吗?
周业耐心解释:“这次只是查探,并不是真正的行动,人多反而打惊蛇。”
“那就让其他人别去,我和你去。”
我们照样能找到查探。
周业一听眉头皱紧,“你我都手无缚鸡之力,万一遇上危险怎么办?”
“那就带两个身手厉害的。“
反正要她不去不可能,她好不容易有了女儿的消息,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周业知道劝不了她不强求,看了身后的年轻一眼,那人便从怀里掏出荷包。
那荷包颜色是藏青色,它只是放在肖然鼻子下一瞬。
肖然就闻到一股好闻的花香味,晕了过去。
清醒了最后意识里,瞪了周业一眼,以此抗议,用这样的手段把自己留下。
娟子和大柱看见肖然倒下,被周业抱到床上躺上,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想说什么,没说出口。
周业走到门口,回头看着跟上来夫妻俩:“留在客栈,有消息告诉你们。”
娟子想说自己也想跟去。
可想到周业刚才的行为,最终还是觉得算了好。
……
南晋边界。
周业带着一群人穿着南晋人的服饰,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进越。
这些人都是曾经暗影成员。
后来转成了快递员,但在送快递时,身为暗影的工作也没耽误。
他们这几年一直负责清水镇和遥洲地界,快递运输,这也就是周业在有需要时能第一时间联系到他们的原因。
进了城之后,所有人分开行动。
周业则找了一处客栈,等他们的消息。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陆续陆续有人回客栈,将查到的消息告诉周业。
周业白玉一般无瑕的手,将他们带来消息一一进行整合。
找出最有利的消息,再让人进一步打探,直到确认人藏在哪。
天亮的时候,被派出去三次暗影人员一一回来。
只剩下最后一个还没回来。
周业也不急,就静静在客栈等。
直到下午等到人回来,确认了人藏在哪,才回清水镇。
回到清水镇时,肖然早已经醒来。
正和娟子夫妻说起周业是不是查到什么,所以还不回来,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连忙朝门口跑去。
见是周业,激动地问:“是不是人救回来了?”
“没有。”
周业看着肖然回答。
肖然满眼希望的光,瞬间熄灭。
周业拉着往房间里走,“虽然人没救回来,但已经确定人被关在哪,等筹备好,就准备救人了。”
娟子一听激动抱住一旁的大柱。
大柱也笑的合不拢嘴。
他们找了好几个月都没消息,想不到遇上周公子夫妻两天不到,就有妞妞的下落。
周公子夫妻真是他们夫妻的贵人啊。
“太好了……”
“妞妞,我们的妞妞终于要找到了。”
肖然同样一凤眸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女儿有下落了,现在就等着他们去救了。
她连忙拉着周业走到桌前,先给他倒一杯水,等他润了润嗓子后,才激动问:“那你打算怎么救,不过先说好,这次我一定要参加行动。”
周业放下手里的茶盏,抬眸看着她:“这事还没商议好。”
“那现就商议啊!”
肖然激动地握住周业的手。
周业拒绝话,再也说不出口,可从始至终,这样危险的行动,他的计划里从没有她。
娟子和大柱到不急着得到周业的答案。
只要能找回妞妞,他们不去也行,他们算是看出来了。
眼前的周公子能得很。
什么事到他手中都不是难事。
他们只要好好呆着,不添乱就行。
眼下他们已经不适合再呆在这儿。
“周公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商量啊。”
娟子拉着自己丈夫大柱往外走。
周业没说话也没阻止。
任人离开。
等娟子夫妻俩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他才淡淡地说道:“这事没得商量,你不能去,那地方有危险。”
“先前查线索你不让我去,现在又不让。”唯一不一样的,先前不经商量就迷晕她。
这次至少还提前说明,她不能去。
“你听话。”周业耐心哄着。
肖然嘟着嘴撒娇:“就让我去吧,再说了,我不能去你,难道你就能吗?你武功尽失,跟我也没太大区别。”
这话是没有错。
只不过他是整件事的幕后策划。
若是他不在,万一发生特殊情况……
见周业不说话,肖然冷静下来,分析情况,随后聋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行了,我不去。”
要换作以前,她刚才这个世界时。
她是绝不不敢和他讲任何条件的,甚至还得谄媚计好,可现在不同,他成了她的丈夫。
她最亲的人。
她知道他心中有她,所以变得肆无忌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