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人一起商量,改革的细节。
明天撕名牌游戏,怎么让更多的人参加,让老百姓更快的认识声母韵母。
玉清河虽然在认真听,有时也会发表意见,但视线总会不自觉往枕着周业大腿的肖然看去。
即使她已经明确定说,不会喜欢任何人。
不会动感情。
可此情此景,没办法让她忽略她和周业的关系,今天下意识的把他当成依靠,没钱第一时间向他要。
就是现在枕在他腿上也看着这么自然。
而大家也并没有任何诧异,仿佛已经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一杯酒下肚,心里似乎空空的。
他又一杯酒下肚。
都说酒了能解千愁,可他觉得现在更愁了,愁她会在不经意间对摄政王情根深种。
愁她如果身份暴露,该如何自处。
更愁她心中为什么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玉清河正伤春悲秋,肖然却此刻睡得正香,同一个姿势睡久了,还换了个姿势,面对着周业。
手还搂在他腰上。
结实的肌肉,感觉很力量,她摸了几下。
周业正和大家喝着酒,一只手搭在她肩上,一只手举起也酒杯。
酒杯里的酒是满的,此刻被因为她这动作,酒出来的一大半。
阿夭朝周业看了一眼,随后把视线落他腰间的那只白瓷一般纤细的柔夷上恍然。
崇明亦然。
只有玉清河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
但这并没因此结束。
21世纪时,小时候肖然就一直和奶奶睡,睡觉她喜欢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就是大了这个习惯也没改,只是换成了大熊玩偶。
睡着后对大熊玩偶又拉又拽,也是很常有的事,此刻那只不安份的手,已经从腰间转移到胸口,正撕扯着他的衣服。
青影站在一旁已经忍了很久,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他上前提醒:“摄政王你衣服乱了。”
周业脸色微红。
伸手制止。
可他越是用力,她就越不肯放手,就像两人进行一场拉据战一样,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
玉清河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阿夭和崇明权当什么也没看见。
一杯一杯的对饮。
北晋人喜武,但同时也能喝酒。
不管大人小孩女人都能喝几杯。
青影看着这情况,有心上前帮忙,但才迈开脚步就被 周业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堂堂摄政王居然抢不过一个睡着的黄口小儿。
青影再傻也知道,摄政王这是有心放水。
这种有伤风化的事,甚至还当成了一种享受,要知道摄政王有洁癖,平时连站坐都是和别人隔了远远的。
肢体触碰那就更不可能了。
可唯独对这小皇帝例外,吃她剩下的边角料,汤汤水水,还不介意她是男儿身和她发生有关系,甚至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还任小皇帝在自己身上作乱。
连自己名声都不顾了。
“王爷请注意影响。”上前帮忙不行,提醒总可以吧。
青影如是想着。
然而某人却像没听见一般。
似和她较上了劲。
“荒唐!这简直太荒唐!”
“这位大人……”
门口李怀安和几个大臣冲了过来,推开拦在自己面前 晶晶,气得一张老脸铁青。
青影见到李怀安的到来,心想我劝不住,右相大人总会有办法的。
就算没办法,他一直唠叨,也足够让两人耳朵不得清静。
这三朝元老,有时还是有点用的。
周业看到李怀安,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加大了力道,夺回被她抓住的衣襟。
这次肖然没有再做乱,而继续睡觉。
更确切的说她一直在睡,只不过不耽误她扯人衣服而已。
李怀安气匆匆的走到周业面前,指了指睡在周业腿上的小皇帝。
“身为摄政王居然如此纵容皇上,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顾形象,枕在摄政王腿上,这岂不是让我堂堂北晋沦为其他三国的笑话。”
其他几个大臣脸色也不太好看,痛心疾的首的表情,显然是在怪摄政王不仅没把小皇帝管好,还被小皇帝带歪了。
周业也没想到李怀安会跟到迎春楼来。
还正好撞见这幕。
右相这人老封建,很注意礼节,平时朝臣们谁作风不简,都是他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大家平时基本上就尽量在他面前表现的中规中矩,让他挑不出毛病来。
身为摄政王自然不用顾忌右相,况且他也没什么地方是他能挑出问题的。
可唯独她……
只怕今后,免不了听右相唠叨了。
摄政王不说话,李怀安底气就更加的足,以前他权当宫里传出小皇帝和摄政王的是谣言。
现在亲自抓个现形,摄政王理亏。
自己身为右相,又是三朝元老,历经前朝两代君王,亲眼看着一个国家是如何覆灭的,自然要提醒一下,摄政王和小皇帝的形为会给国家带来多大影响。
“摄政王人言可谓,还请摄政王和皇帝保持距离,切不可做出有亏私德的事来。”
“摄政王身为帝师,本就能对皇上不正当形为加以引导,可摄政王非但没这么做,还被皇上给带歪了,这实在是……”
右相开了个头,其他几个也纷纷说道。
周业看着如此大动静,依旧睡着很香的人。
十分无奈。
她的身份似乎成了他们之间障碍,大臣们以为他们是断袖。
御史台上的折子压了一堆又来一堆,现在还被右相当场抓住。
恐怕这个问题不能再逃避了。
可不逃避,这个问题一时也不能妥善解决,改革未成功前,她的身份还不宜让天下人知道。
“右相,皇上只有些累了,是右相想多了。”
李怀安一脸不信:“可刚才老臣明明看……”
“是右相多想了,皇上睡着后喜欢抓着什么东西,并无其他。”
他有脸上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周围的人,也一脸正常,不像刚才见了有多伤风化的事。
难道是我想多呢?
李怀安一脸不确定。
阿夭第一个站出来做证:“草民,可以为摄政王做证。”
“你作证?”
李怀安有点凌乱了。
可明明自己刚才看到了,似不相信阿夭,他将视线投在崇明大师的身上,“大师刚才可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