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礼部尚书一句话也没说。
自己儿子被一个女人休弃,照理他应该是今天反抗的声音最洪亮的那一个。
可结果,他却在一直沉默。
舌战群臣的事,肖然不屑做,她从心底就没打算和这群老封建理论,而是直接把问题像踢足球一样踢给了周业。
“摄政王对这件事做何感想?”
“臣需要有何感想?”
“是朕在问你,怎么又变成你问朕呢?”
“离婚案不是臣判的,臣不发表任何意见。”
两人的谈话,听得大臣们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摄政王居然对皇上所做所为,没有任何意见?!
这件事往小了说,是家事。
往大了说,是在打礼部尚书一家的脸,再往大的说,皇上是在和天下男人做对。
在挑衅这个世界的规则。
皇上胡来也就罢了,摄政王居然如此放任。
群臣实在看不下去,纷纷谏言。
“启禀摄政王,皇上这件事处理得实在欠妥,不能寒了朝臣的心呐!”
“不能开了这个先例,不然北晋女子纷纷效仿,这不乱套了吗?”
“女子本就以夫为天,怎么可休夫,这不是贻笑大方吧?”
“还请皇上摄政王三思。”
肖然听来听去,也就那么几句,听多了也就烦,她歪在龙椅上无聊的玩着手指。
原主的这双手还不错。
白皙又修长,手控的她表情很满意。
“皇上……”
大臣们见皇上并没有认真听,气得直吹胡子瞪眼睛。
“叫朕啊?“肖然坐直了身体,仿佛才回过神来,“摄政王不在吗?什么事你们跟摄政王说就好了。”
“唉……”
右相李怀安叹息一声,心道摄政王的样子像是要管的样子吗?
大臣们叫了他多少次了,人家连眼神都没有。
“皇上,此事不妥,柳氏的事还请皇上三思。”
“人家休个夫,你们搞得像是什么国家大事一样,夫妻间分分合合不是挺正常的事吗?厌了就休了,你们谁不是这么做的?”肖然漫不经心地说道。
朝臣们一听,直接炸了。
什么声音都有。
“皇上这能一样吗?女人怎可和男子相比?”
“皇上自古以为只有男子休妻,没有女子休夫的先例,这实在是有为伦常,不可取啊!”
肖然换了坐姿,改为背靠在左边,眼角余光瞟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摄政王一眼道:“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大家习惯就好,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种事怎么能习惯?”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么可如此儿戏?!”
“请皇上三思。”
朝堂上的气氛一下到了最高、潮。
让她三思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高亢。
肖然耳膜震得发疼,眉头也跟着皱得很深,“行了,都安静,你们不赞同休夫也行,那就和离,二选一你们自己选。”
“和离虽然好听,但夫妻和离妻子分走一半家产这实在没道理。”
肖然退了一步,有人又开始纠着其他问题不放。
“夫妻都散了,家产自然要分一分,这又哪没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