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摄政王憋得痛苦,某人也不好受。
精力旺胜年纪,本就需要发泄,但他的修养不允许思想上有任何的龌龊想法。
可现在这种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是个正常男子都会受不了。
这简直是酷刑。
额头的汗大颗大颗往下冒,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两个男人本就憋得辛苦,再听到她把这种私秘的事,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时,苦笑着直摇头。
这哪是皇帝,是专门勾引男人沦陷进她温柔乡的狐狸精。
若是这狐狸精是女的也就罢了。
大不了放纵一次。
可偏偏对方是个披着女人皮的男子。
玉清河不想轻易暴露,周业也不想轻易离开。
两人暗自运内力,强压着体内如洪水猛兽般的欲望。
肖然看到了周业某处已经有了反应,开始有些害怕,明知道眼前是个男人,依然能有反应,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危险了。
越想越害怕,肖然下意识的揪紧自己的衣领,防奋的看着某人。
也就在时,屋漏偏逢连夜雨。
她感觉到下腹一阵坠痛,一种极不好的欲感涌上心头。
她特么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姨妈吧?
不会这么衰吧?!
可是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下的不适感。
她真的在这个时候来了姨妈了。
趁着才开始,她连忙站起来:“那个摄政王,朕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你爱留下来就留下来吧。”
经常混在战场的人,不会对血腥不敏感。
万一他发现什么,就真的完了。
肖然还是觉得这种时候,三十六策走为上策。
但显然已经晚了,周业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身上:“你受伤了?”
“没有,朕怎么会受伤呢?只是刚刚唱歌时不小心咬了舌头……啊,好痛啊。”
肖然的临场反应还算极时。
一听是唱歌咬到舌头,两人注意力一下,都放在刚才的歌声上去了,身体里好不容易平熄的火,好像又燃了起来。
周业尴尬的撇开视线。
坐在床头地上的玉清河,用袍子将顶起的某处盖了盖。
“既然是舌头受伤,就传太医来看看。”
“不用,一点小伤,这大半夜的不用叫太医。”肖然不会真因为一个谎,去咬舌头,只要周业认为血腥是从她口腔传出来的就行。
“既然不是叫太医,那为何要出去?”
肖然被问得一愣,可她这种情况不能不处理啊。
再说咬破舌头的血量,和姨妈根本都不能比。
若他们闻到血腥味越来越浓,不怀疑才怪。
肖然此刻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就跑出内殿,找秦嬷嬷去求救。
秦嬷嬷早已经睡下。
她睡的地方离她内殿很近,里面又是聊天又是唱歌,她一直没醒也是奇迹。
肖然试着推了推她,却发现没有任何反应。
她又推了推。
反复推了好几次,秦嬷嬷才悠悠转醒,一醒来她以为出什么大事,眼睛瞪得比铜玲还大:“十皇子,发生什么事呢?是不是他们又来呢?”
肖然见状,赶紧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秦嬷嬷安静下来,表情依然紧张,显然是冷宫里一直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有了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