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算是彻底和摄政王没关系了,摄政王可是第三关也没过。”
见他表情缓和,肖然又开始蹬鼻子上脸,幸灾乐祸了起来。
周业苦笑,心道也罢。
若把她真变得寻规蹈矩,这宫里确实变得无趣。
只是在这个风云诡变的前朝后宫,想保住她这份纯真,真性情不易。
“参赛者每人发五两银子,第一名不变。”
他抬眸望着她,怒气已经自我消化掉。
肖然叹果然权力越大的人,越是阴晴不定,前一秒还一副要杀人放火的冰山脸,后一秒就阴转晴。
“行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了。”
银不银子的无所谓,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清静了好一段日子,皇后没天天缠着她要行房。
秦嬷嬷和小安子紧赶慢赶终于赶了回来。
见肖然非但人没事,还一副享受的表情半靠在椅子上,有些哭笑不得。
摄政王的怒火不是人能轻易承受住了。
可他们皇上就像有魔力一样,每一次都能安然无事的躲过去。
肖然看了一眼秦嬷嬷和小安子一眼,着急赶人:“摄政王还有事吗?”
理智告诉他,这里不能再留下去。
可想到她屋里还藏着一个男人时,他改变了主意。
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他不希望他们再有任何接触,多看一眼也不行。
肖然见人没有要走的意思,脸色一下变了,“摄政王不会想留下来磳饭吧,今天昭华殿没有火锅,吃的是宫里大厨做的。”
“既然都是一样,在昭华殿吃和在昭露殿吃又有何分别?”
意思很明显他不走了。
话落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朝内殿的方向望去,一个是心虚,一个侧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肖然不敢跟人硬刚。
只能先妥协下来。
傍晚,昭阳宫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就寑了,肖然却在这个时候开始犯愁起来。
熬,她是一定熬不过的。
又不能让皇后来救场,万一人家又起了行房的心思,就更难办了。
“摄政王不如咱们聊聊国家大事如何?”
“好,那就聊一聊这个玉清河吧。”
“怎么又是玉清河?”
这是第二天他主动要和自己聊玉清河,是嫌她心里不够有阴影吗?
“那皇上若不想聊,那就就寑吧。”他眼中闪过一丝锋芒,余光下意识朝某处瞟了一眼。
肖然闻言连忙说道:“行行,就聊玉清河,对了上次咱们说到哪呢?”
“脑子不好,五大三粗。”
他微笑着提醒。
肖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印象了,于是接着说道:“其实说实在这玉清河也不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只是私自回京而已。”
“这已经是死罪了。”
“死什么罪,人家奔丧不行啊?好歹陈大人是人家义父。”
“距离陈大人死已经快四月有余。”
“四月了,那这玉清河还真是龟速,一个月的路程,硬是让他走了两个多月,有时朕真怀疑他报仇的决心。”
“皇上是嫌玉清河太慢?”
“不是嫌,他慢才好呢?最好永远也到不了京都,朕还省了这个麻烦,你说朕怎么那么想不开,杀了人家义父呢?”
起先肖然知道玉清河要回京,还有点担心。
见人这么久都不到,这份担心早已经被时间磨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