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啊,正好我就想抢他的东西。”
“啊……”
……
从昭露殿离开后,肖然和玉清河小安子周蓉蓉便将周业扶到昭华殿。
“这人伤这么重,得赶紧治。”
肖然视线一紧,看着周业身上染红的衣服直皱眉。
玉清河担心的显然是和肖然不同:“战场上比这重的伤,都挺了过来,这伤没事,难办的是他身上的这毒,这会儿晕过去了还好,只怕等下醒来……”
“媚药而已,总有办法的。”
在这方面肖然可以说是相当有经验,好歹她也是有过两经历的人。
周蓉蓉从肖然把人从昭露殿弄出来开始,就一直在担心周业,此刻更是担心得不得了,“父亲即使让人下药,凭着他对哥哥的了解下的一定不是一般的媚药,恐怕这次哥哥只有……”
周蓉蓉的话虽然没说话,但确实让在场的所有人心瞬间提了起来。
周业不是普通人,一般的药自然对他无效,安北王做为他的父亲,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臣去请崇明大师。”
玉清河主动提出,但在临走前似乎担心着什么,朝肖然看了一眼。
“臣妾去求父亲要解药。”
“快去。”
肖然崔促,眼下这情况实在不能耽搁,耽搁得越久,周业的情况就越糟糕。
多做几手准备,有益无害。
周蓉蓉和玉清河前后脚离开,肖然就让小安子守在外面,自己想办法给他解毒。
小安子没有多想,毕竟他知道皇上有经历,也许摄政王的毒她真有办法。
小安子本想守在内殿门口,但一细想觉得还是守在外殿好。
毕竟有了从外殿到内殿的这段距离,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好给里面的人一点时间反应。
小安子一走,肖然就脱了周业的衣服给他治伤,虽然以摄政王的体质还不至于因为身上的伤丢了性命。
但若一直这么流血下去,难保他不会因流血过多而死。
自从昭露殿出来,周业其实并没有晕过去,而是在和身体的媚药作斗争。
他体内的不是一般的媚药。
并且艳骨根本就没有解药。
可尽管是当时得到缓解保住了性命,以后也会因为这药,离不开女子。
父亲可谓是为了延续周家香火下足了功夫。
身体似被一万只蚂蚁在啃噬,血夜似沸腾的一般,正一点点崔毁他的理智。
尤其是在闻到小皇帝身上那股致命的幽香和媚惑至及的声音时,几乎崩溃。
根本不敢睁开眼看小皇帝那张娇媚的脸。
他害怕自己真把持不住,将小皇帝怎么样?
他暗暗的握紧手指,心想万一支撑不住,就自我了断,决不能毁了小皇帝声誉,让她背上断袖的污名。
更不能伤害她。
若是肖然此刻知道周业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怼一句,我哪还有什么声誉。
这东西从一开始根本就没存在过。
肖然想人昏迷着,用她那套办法肯定是不能了,只能先用冷水给他擦一下脸,缓解一下。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能有效果。
但总比什么也不做要好。
而危险来临还不自知的肖然,正剥开他的衣服,沾着清水轻柔的帮她清理伤口。
“周业,你清醒点。”
肖然深知,自己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
只希望玉清河能早一点来,救自己,这个时候也就他有能力把这个人从她身上拉开。
可当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另一个念头又滋生。
以摄政王的意志都无法抵抗的媚毒,显然不是一般的媚毒,所以即使玉清河叫来崇明大师也可能无济于事。
周蓉蓉那更不可能了,安北王能用出这样的手段,就表明他把香火看得比儿子性命重要。
这个时候他断不可能放弃,自己拿出解药,很有可能再送来女人。
可以周业的个性,那送来的女人很可能是第二个朱敏敏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