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谦回眸,冷睨许安安一眼:“松手。”
男人目光过于摄人,许安安吓得收回自己的手,看着鹤时谦的身影消失在视野。
宁筱然对许安安露出一个讥讽的笑:“许安安,你再怎么争,还是比不过钟南意。”
许安安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酒。
许安安放下酒杯,红唇一勾,盯着宁筱然幸灾乐祸的表情,冷笑声:“那也是我的事,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如言,宁筱然脸上表情果然变得精彩。
她狠狠瞪了眼许安安,后者眼神不屑的看着她。
宁筱然一口怨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
许安安不屑一笑,钟南意敢在她头上胡作非为,全是因为鹤时谦给她撑腰。
宁筱然?
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嘲笑她。
。
秦淮景看着眼前容颜较好的女人,薄唇一勾,道:“钟小姐,你五年前都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钟南意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杯中涟漪不断。
盯着手中酒杯,钟南意缓缓启唇:“秦先生很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
被呛,秦淮景也不恼,甚至看向钟南意的目光都带着一丝兴味:
“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可是时谦和你的事我却很感兴趣。”
青梅竹马十年感情,究竟是什么能让钟南意背叛鹤时谦,与别的男人私奔远渡重洋。
钟南意轻抿一口酒,笑颜如花:“你可以去问鹤时谦,问我做什么?”
“说曹操,曹操就到。”
秦淮景手中酒杯举向半空,朝钟南意身后的鹤时谦道:“这么快就来了?”
钟南意回头看着走到自己身边的男人,想起鹤时谦和许安安之间的“亲密”。
钟南意故意往秦淮景站的位置移动,鹤时谦目光一凛,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钟南意抬头,眼神不耐的望着他:“放手!”
他不是和许安安之间那么亲密的吗?
来找她做什么。
鹤时谦眼中笑意掠过,环住钟南意腰肢,薄唇微微扬起:“别闹了。”
“……”
钟南意转头看了眼一脸看戏的秦淮景,又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
总觉得自己上当了。
鹤时谦见她不语,对秦淮景颔首:“失陪。”
连拖带拽把钟南意带走。
远远地,还能听见钟南意愠怒的声音:“——干嘛!你放手!”
秦淮景看着俩人远去背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夜风吹乱他额角的碎发:“祝你幸福。”
声音很轻,随风消散。
。
钟南意被鹤时谦带离宴会现场,直接把人塞进车后座,带走回家。
回到家里,钟南意精心做的发型被弄乱。
微乱发丝衬得艳丽妆容,越发动人心魄。
鹤时谦有瞬惊艳,下秒,大掌箍住钟南意的脸颊。
男人手劲很大,钟南意吃痛闷哼声,瞪他:“鹤时谦,你发什么疯?”
明明是他放她鸽子,现在又对她发火。
这男人脑子有坑吧!
鹤时谦见她吃痛,手劲稍松。
阴鸷的黑眸凝视钟南意微怒的小脸,嗓音危险:“钟南意,你忘记你的身份了?”
钟南意反唇相讥:“那鹤总呢?”
鹤时谦薄唇一勾,食指摩擦钟南意红唇,声调带笑:“吃醋了?”
“……时谦哥哥”钟南意拉长语调,见男人眸光微变。
她又笑声:“我不能吃醋吗?”
鹤时谦凝视她眼,半晌:“能。”
钟南意红唇绽放一抹灿烂的笑意,潋滟双眸顾盼生辉,叫鹤时谦生生移不开目光。
今晚的她,真挺好看。
钟南意注意到男人微滞的目光,指尖划过鹤时谦的脸庞,娇软声音道:“许安安,鹤总打算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
鹤时谦松开桎梏她脸颊的手,顺势将钟南意抱在怀里,低眸注意她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眼神忽变。
钟南意玩着鹤时谦的领带,想到自己的女儿,眼神微冷:“我要许安安罪有应得!”
她的玉玉完全没有以往的活泼,许安安凭什么逍遥法外。
鹤时谦轻啄她唇角,轻声:“交给我来做,你不需动手。”
闻言,钟南意轻哼声,伸手攥紧鹤时谦的领带,指尖划过鹤时谦喉结。
男人眼中火热渐起,车内空气温度上升。
鹤时谦低头要含住钟南意作乱的手指,钟南意快速躲过。
鹤时谦:“?”
“不给——”
钟南意要从他怀里起开。
鹤时谦眸光变凉,将人抱得更紧。
男人下颌抵在钟南意的肩窝,鼻尖是女人身上陌生的香水味。
鹤时谦皱了皱眉:“换香水了?”
“是啊。”钟南意见男人生气,语调更欢快:“是容少…嘶……鹤时谦,你属狗啊!”
钟南意唇角有着明显牙印。
鹤时谦双手箍住钟南意纤细腰肢:“不许在我面前提他!”
她今晚和容彦一起出席宴会的事,他还没找她算账。
这女人倒好,居然在他面前提起他。
钟南意抬手轻柔被咬的唇角,目光挑衅看着鹤时谦:“谁让你放我鸽子?”
提到这事,钟南意就生气。
鹤时谦不讲道理:“谁让你和容彦合作,还和……”
“鹤时谦,你几岁?”钟南意哭笑不得。
敢情他放她鸽子是因为她和容彦合作,这男人能不能再幼稚点。
鹤时谦狠狠咬住肖想已久的红唇,辗转吸吮,像是要把钟南意拆骨入腹。
末了,钟南意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红唇越发鲜艳欲滴。
鹤时谦抱着她,掌心一下没一下地拂过钟南意完全散乱的长发:“南意,当年你为什么离开?”
再提这个问题,钟南意不再回避。
她抬头对上鹤时谦的眼眸:“你想知道吗?”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鹤时谦颔首。
钟南意从鹤时谦怀里起身,清澈杏眼盯着鹤时谦的眼,缓缓出声:“当年,我怀疑爸爸是害死我父母的仇人。”
鹤时谦脸色一沉:“所以,你就要离开我?”
没有任何证据,就定他生死?
钟南意见他脸色阴沉如墨,像幼时拉着鹤时谦衣袖撒娇,讨好道:“时谦哥哥,别生气了。”
男人指脸。
钟南意瞬间明白,俯身亲吻他唇角。
下秒,两人目光对视。
鹤时谦再问:“是谁让你怀疑是父亲害了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