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谦强压下怒意回到家里,陪钟南意和鹤时谦一边要招待刚来的亲朋好友,一边又要陪客人聊两句,喝几杯。
几周循环下,钟南意的腿脚都变得不利索起来。
鹤时谦体察入微地会来关心钟南意,示意给她坚持喜笑颜开的容颜,无形之中给了钟南意偌大的力量。
“嗨!怎么了?太累了就休息一下吧!这里还有我在呢?顺便去看看我们的宝贝孩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的主角可是他们呢?”
鹤时谦拍拍钟南意的肩膀安慰。
“我没事,就是站了一天,兜兜转转的腿有些麻木了,不碍事,坐一会就好了。一会儿言婉就该到了,我还是在这里等一等她来了再说吧!”
“不要勉强自己,该休息就要休息。我都说了,这里有我,我会招待周全的!”
鹤时谦极度关心着过度劳累的钟南意。
在鹤时谦强行命令下,最后钟南意妥协去一边的休息室小憩一会。
今天的生日宴会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但绝大多数都是来蹭蹭鹤时谦的大榜。
鹤时谦要看发出的请帖前来的人差不多都要到齐了,其中也夹杂着形形色色的人。不邀而来,鹤时谦也并没有阻拦。
正当大家其乐融融地围坐在一起交谈融洽的时候,鹤时谦打算吩咐开始宴席。客厅的大门口着急忙慌地跑来了一个人。
“景灵儿?”
鹤时谦疑惑地打量着。
“鹤时谦,你说你们怎么都不给我支会一声。要不是伯母给我说的话,我都不知道今天有两个小寿星呢?”
“你说你,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正是得到伯母的消息后才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我还说我迟到了呢?眼看这下,我来得刚刚好,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的巧!”
景灵儿对着呆若木鸡的鹤时谦既埋怨有撒娇。
鹤时谦也被景灵儿的不请自来感到大吃一惊,但是既然室母亲叫她来的,鹤时谦也不好意思赶她走。
鹤时谦抱着来者是客的态度恭恭敬敬地招待景灵儿。
“哎,两个小寿星呢?怎么都不见人影?我给他们带了礼物呢?”
景灵儿故作声张地宣誓自己来了。恰巧这个时候钟南意正带着两个小寿星走了下来。可爱的两个孩子戴着生日帽拉着妈妈的手互相微笑。
钟南意面对鹤时谦面前站着的景灵儿心里咯噔了一下。缓了缓脚步。
景灵儿看到钟南意带着两个小寿星过来了,不顾面前的鹤时谦的存在乱蹦乱跳地迎合过去蹲下抚摸两个孩子光滑的脸蛋。甚至忽视了钟南意的存在。
钟南意给了鹤时谦一个眼神示意为什么景灵儿会来?但是鹤时谦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钟南意一脸生无可恋的瞪了鹤时谦一眼,好像她认为是鹤时谦邀请的景灵儿。
景灵儿蹲在孩子的身边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继续,其实就是几个小玩具,只是被包装得过于浮夸,看上去很高大上,实则钟南意室不屑一顾的。
“阿姨送你们生日礼物,好不好?”
两个孩子抬头看了看钟南意,祈求得到钟南意的应允。
“想要就谢谢阿姨!”
“谢谢阿姨!”
“真乖,哇,阿姨太喜欢你们了!你们怎么这么可爱呀?”
景灵儿装腔作势地摇晃两个孩子,把两个孩子揽入自己的怀里。
钟南意站在一旁实则干呕不知多少次,但是大局当前,她也不能够不待见景灵儿。眼下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毕竟景灵儿深得叶安静的喜欢。要是钟南意对景灵儿做出什么不友好的表情,恐怕景灵儿又会在叶安静面前大做文章。最后指不定只会适得其反。
鹤时谦在远处给钟南意的大度竖起来大拇指。
看着景灵儿对孩子“爱不释手”,钟南意在一旁陷入无限尴尬,鹤时谦赶紧走上前去缓解一下气氛。
“景灵儿,你说你都来这么久了,肯定还没吃饭吧!快起来了,大家应该都还有动筷了,你快去找个位置歇歇吧!”
景灵儿无奈地站起来,“我知道了,我还不饿,一会儿我在和你们一起吃吧!我想再多看看这两个可爱的小寿星。你别说,他们两个还长得听像你的,我是越看越赏心悦目。”
钟南意一言不发,其实内心百感交集“能不像吗?那是他的孩子,要是不像的话那就奇怪了?”钟南意在心里嘀咕着。
“那既然这样,你先自己逛逛吧!我们带着孩子去招呼一下其他人,你随意啊!”
鹤时谦想及时带着钟南意远离景灵儿。
“这样啊!那我就去找伯母吧!”
“两个小寿星,快,给阿姨说再见!阿姨一会儿再来看你们。”
两个孩子乖巧懂事地异口同声道,“阿姨再见!”
景灵儿走了之后,钟南意长舒了一口气,“鹤时谦!”
“我保证,绝对不是我叫她来了,室她自己来的,这不关我的事。”鹤时谦无辜地回答。
“算了吧!来都来了,强求不了。对了,言婉说她就要到了,你注意到她来嘛?”
钟南意询问鹤时谦。
“她这么拖拉,谁知道她说的马上是什么时候。我一直都在门口这里,除了景灵儿和几个不认识的人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人了。你要不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哪里了?宴席都开始了还没到,真不知道你这个闺蜜怎么这样。”
“请你善良,我闺蜜只能由我宠着,你不能指手画脚。再说了,人家都会会来就一定会来,说不定路上有突发事件堵车了呢?我们也不能责怪人家。反正我可是警告你啊,要是待会言婉来了,你没有好脸色看的话,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钟南意在维护言婉之时霸道得像一个腹黑总裁。鹤时谦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影,“是谁在呼唤我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了!”
只见迎面奔跑来一个毫无形象的人,气喘吁吁的言婉像狗一样累趴在钟南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