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雨这边找到了林航洲帮忙,她站在林航洲公司大厦下。
深呼吸一口气,才走进去。
前台小姐看见她突然出现,拦住:“小姐,你要找谁?”
“我找林航洲,你告诉他我是替钟南意来的。”
秦思雨表明来意,她要来找林航洲帮忙,只有他出手帮忙,她和钟南意才可以逃离鹤时谦。
“找老板?您等下,我帮你给老板打电话通知。”
秦思雨点头:“好,谢谢你了。”
前台小姐给林航洲的助理打了电话后,得到通知让秦思雨上楼去,她看着秦思雨的目光也更加柔和。
“这位小姐,我们老板叫你上去。”
“谢谢,麻烦了。”
秦思雨深呼吸一口气,转身进入电梯,按了楼层,她看着电梯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呼出一口浊气。
“秦思雨,你真是个白痴。”
秦思雨闭上眼睛都可以想到钟南意疏离的眼神,明明以前他们那么要好的,可是现在因为她的无心之举,最后走向陌路。
秦思雨想要赎罪,不论什么,只要能帮到钟南意,她就一定要去做。
“叮咚——”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秦思雨抬脚走出去,看见立在一旁的男人。
她微愣,“你是?”
“秦小姐,林总让我过来接你过去。”
“谢谢。”
秦思雨把自己的心放在了心底,最后跟着男人的脚步进入林航洲的办公室。
林航洲坐在办公桌上,看见来人,露出一向温和的笑意,“秦小姐,请坐,你来找我什么事?”
他直觉秦思雨这次来找他是因为钟南意,可是在自己母亲的淫威下,他什么都不能做。
秦思雨在林航洲的默许下坐下:“林先生,南意她让我找你帮忙,希望你能帮忙。”
“我会帮助南意,不过……”
“不过什么?”
秦思雨知道林航洲对钟南意的心思,可是她知道一个男人喜欢你时,你就是宝贝,不喜欢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秦思雨这点深有体会。
她此刻害怕,林航洲对钟南意的心不够坚定,他惧怕鹤时谦,不会带钟南意离开。
“我可以带南意离开,但是前提你不能伤害她。”
林航洲是爱钟南意,他不想自己喜欢的姑娘再受到什么伤害。
秦思雨知道林航洲是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她咬着唇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对南意做什么,以前是我鬼迷心窍,现在我不会了。”
不过一个男人,她是不能为了这个男人伤害自己的朋友。
“希望你不会对南意再做什么,否则我一定要你的命。”
林航洲依旧笑着,秦思雨却看着他的笑容,觉得毛骨悚然。
“我、我不会的……”
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柔体贴,和宋恒川是同样的男人,可是他却比宋恒川危险多了。
这个男人太过于危险。
林航洲满意的笑了笑,“秦小姐,你放心,我会尽快安排你们离开A市,时间就定在明天,你看怎么样?”
“好,谢谢。”秦思雨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林航洲,“林先生,我知道你对南意的心思,可是…请你不要以爱名义伤害她。”
现在的钟南意像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经不起一点打击。
林航洲眯起眼睛:“我和南意之间的事,不需要你的插手。”
“……”
秦思雨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航洲叫来助理:“送秦小姐离开,另外安排人明天去公寓接一个人。”
秦思雨听见林航洲这样说,放在心里的不安散去不少。
她点头道谢:“林先生,谢谢你。”
“我只是为了南意。”
秦思雨扯开唇角危险,没有说话,跟着助理离开了。
林航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靠在椅子上,这个秦思雨伤害了南意,他要不要做什么,替南意出一口气?
可是想到钟南意的个性,林航洲又甩开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他不能这么做。
离开了的秦思雨回过头看了一眼林氏集团大厦一眼,拿出手机给钟南意发了一条短信。
“南意,一切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明天就可以离开。”
等了许久,钟南意才回复她的短信,只一个字:“好。”
秦思雨看着这个信息,内心松了口气,转身招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她在A市的出租屋。
。
钟南意这边,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回过神来,看见来人。
目光冷漠:“鹤时谦,你来做什么?”
鹤时谦对她最近的态度也习惯,他在钟南意床边坐下,“你真的要离开我?”
“是。”
钟南意语气平淡,却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她不想A市,不仅是因为她真的对鹤时谦已经死心,而是因为她真的放下了。
鹤时谦的眼睛眯起:“为什么?”
他知道钟南意的心情,他也愿意等。
只是这个等……
钟南意依旧拒绝,“鹤时谦,我不会和你回去,鹤时谦……”
她抬眸,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
“鹤时谦,让我体面的离开。”
她想体面的离开鹤时谦,离开A市。
这里的一切,她真的不想再去触碰。
“不可能!”
鹤时谦听见她说要离开自己,立刻脸色巨变,“钟南意,我说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要看他有没有命!”
他的女人,绝不允许其他人染指。
钟南意轻笑:“鹤时谦,让我体面离开,我不想再恨你。”
男人眸子半眯,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让人捕捉的受伤。
“钟南意,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吗?”
“……”
钟南意放在心里的话,却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她是真的很想离开鹤时谦。
可是现在面对男人的提问,她却迟疑了。
“钟南意,回答我。”
鹤时谦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他望着钟南意,眼睛里全是希冀。
钟南意贝齿紧紧咬着唇,她说,“是,我想要离开你,鹤时谦,我受够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每一天都这样,我会崩溃!”
她受不了父母每日夜里的质问,受不了自己的良心。
鹤时谦冷笑声:“那我们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