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痛苦的呻~呤不自觉得从嘴里浸了出来。
“好了,妙音想不起来就别想。”夜九歌见她如此痛苦,心,眉头皱紧,按抚的扶住她肩膀。
“九歌,我真的想不起来。”孙妙音抬起水灵灵地眼睛。
“好了,你刚刚不是说顺其自然?我不过是随口一问,这个慕云凡看起来还不错,但是那个上官琬罢明想要置你于死地,以后防着点。”
“九歌,谢谢你。”孙妙音想起上官琬要剜她眼睛时地眼神心有余悸。
多亏夜九歌,否则此时她很可能还被关在小房间里担惊受怕。
“谢谢我就嘴头上说一句?”夜九歌凑近,目光紧紧盯着孙妙音的眼睛调侃地道。
她地突然凑近,视线相对,让孙妙音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纯真小白兔似红着脸,“那你要怎么样?”
望着孙妙音局促地模样,夜九歌就特别有成就感,肚子里憋着坏水,继续逗弄她。
修长如玉地中指微挑起她地下颌,“以身相许?”
“啊?”孙妙音惊讶的瞪圆了眼,一副束手无措的模样。
令夜九歌心情越发地好,“逗你玩的。”
“呼,你吓死我了。”
“吓什么,我这么优秀,对我以身相许那点亏你了。”
孙妙音粉红着脸低下头,偷看了夜九歌一眼,不得不说刚刚夜九歌地行为虽然很像那不正劲的登徒子,不过确实很有魅力。
“好了,别害羞了,快睡吧小白兔。”夜九歌将被子铺好,躺了下去。
青翠院中,上官琬快要将手里的帕子揉烂了,她没想到没有要了孙妙音的命,反而将自己奶娘折了进去。
她更紧地是如果孙妙音回到上官家,那她这么多年的心血都将付之东流。
越想越气,也越怕,一个人在得到某种东西偿到那种至命乐趣之后,就会越发害怕失去。
“二小姐,你也别太着急,大小姐不是失忆了,而且还毁了容想要再回到上官家几乎没有可能。”
她地贴身丫鬟代瑶劝说道。
上官琬不领情地扫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虽然失忆难保有一天不会恢复记忆,她只要活着就像是我头上随时悬着地一把刀。”
说着来回不安地的屋子里走动。
最后眼眸一亮,她到是忘记了。
“你去,让人密切关注天音阁那边……”
“是。”代瑶不解上官琬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听话地退了下去。
天方蒙蒙亮,夜九歌被尿意涨醒,睡意浓厚不想起身,可是又不得不起,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还要让人痛苦。
迷迷糊糊地起身。
便见一身红衣的颜千寻从自己房间出来,往院子外走。
这么早,一个人鬼鬼崇崇地要去做什么?
好奇心被吊了起来,夜九歌睡意顿时散了一半。
偷偷摸摸地跟在后面。
颜千寻出了院子,一路出了寺庙往后山走去。而且他脚步如飞,夜九歌跟地很是吃力。
在山顶停下时,夜九歌已经累的瘫下,坐在地上半点力气也没有。
早就知道颜千寻这变~态起这么早来爬山,她就不跟了,纯属吃饱撑的。
一只修长地手透过阳光伸到她的面前,抬头,颜千寻凤眼正带笑锁着自己。
“你早发现了?”
“喘气声很吵。”
呵呵——夜九歌还他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这么嘲笑她,偏偏半点反驳的能力也没有。
她这副身体的确有点弱。
不过她也不领这个情,明明知道自己跟在后面,还故意逗她,高深给谁看。
一掌用力拍在他手掌上,坚持自己站了起来。
少年模样的夜九歌逞强地模样格外炫目,让他想要珍藏放在心上。
望着还没有完全散发的星辰,将她拍打过的手悄然握紧,削薄地唇勾起笑。
红衣飘飘墨发飞扬,站在山巅之上的颜千寻整人像是渡了层仙气,蒙上了层神秘地光。
“你来这里做什么?”脑中不由推翻颜千寻早起爬山这个想法。
“你猜!”颜千寻神秘侧看向她。
神棍!
夜九歌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别告诉我在这里观星测卦!”
闻言颜千寻看着她的目光多了一丝笑意。
夜九歌嫌弃的加不可思议瞪向他,“别告诉我,我猜对了。”
“徒儿,真聪明。”颜千寻给了她肯定答案。
把夜九歌惊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观星测卦这种本事,她穿越之前只是听人说过,到是没有真正见识过。
世界之大,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粟,夜九歌从不敢妄自尊大,带她入行师傅曾经教过她要心存畏惧之心。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过,她曾误以为有龙阳之好的颜千寻会是师傅口中的高人。
“怎么这么一副表情,我可是堂堂霖泽国师。”颜千寻摸了摸她头顶,好笑地道。
夜九歌讨厌他这笑,仿佛她是他圈养随意逗弄的猫。
重新抚了抚颜千寻摸过的地方,逃避地道,“好困,我想回去睡觉。”
颜千寻的目光追随她,高深莫测地道,“我劝你最好等太阳出来再下山,否则会有麻烦等着你。”
“信你有鬼。”
夜九歌头也不回,声音随风飘来。
颜千寻脸上笑容扩大,目光一直随着她地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目光才重新投向星光闪烁越来越暗的星空。
下山容易上山难,夜九歌跟踪颜千寻上山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下山却只用了两刻钟。
寺里做早课的钟声响起,已经随处可以看见扫地的僧人。
夜九歌一路回了天音阁,天音阁所座落较偏避,建筑却是寺里数一数二的,这应该是颜千寻国师身份得来的尊荣。
也正是因为如此,夜九歌越往天音阁人就越少。
踩进天音阁,天音阁院内几乎静悄悄地还沉寂在夜的睡梦中。
夜九歌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间,爬上床。
还没有正式入睡,院中便响起了喧哗之声。
“寂了师傅,就在这里。”
“这是国师的院子!”
“正是,那不要脸地正是仰仗着国师,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对话结束,房门也被人从外推开了。
夜九歌睡眼惺松地望去,便见打头是一个中年胖和尚,并排紧跟着他地是丫鬟打扮的姑娘,这姑娘看着有几分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们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武僧打扮,面相威严地和尚。
这架式,来者不善,若非如此又怎会二话不说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