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娇美的唇一扬,刚要说话,上官琬先心虚拉住她的胳膊晃了晃。
指着夜九歌说道,“娘娘,你别听她胡说,她会邪术。指不定又要使什么花招,之前她用那邪术差点杀了我奶娘!”
美妇人听闻微微皱眉。
这上官琬还真会来事,夜九歌见好不容易有所有松动的美妇人眼里出现了犹豫之色,有些郁闷。
“本宫也不是仗势欺人之人,且问你琬儿说的可对是不对?”
本宫?
夜九歌听到这个自称,微微一怔,没想到这所谓的贵人是宫中之人,不过也是否则身边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护卫。
她既说了不仗势欺人,这事就有缓和余地。
之前有那么多人看着她使用术法,想否认几乎不可能,所以她只能坦白承认。
“没错,我是会一些术法,但蛊惑人心我却是不会。”
丽贵妃点头,听到这觉得夜九歌说的有几分道理。
上官琬却是轻蔑地一笑,“这可不一定,娘娘你忘记国师了。”
她的话立即又让丽贵妃娘娘改变心意,本朝国师不正是以一手无人能挡地蛊惑术闻名天下。
稍缓道,“这到也是。”
闻言上官琬松了口气,得意的瞧向夜九歌跟孙妙音,似乎夜九歌他们已经无力翻身。
只是她高兴的太早了,只听丽贵妃娘娘对身边地嬷嬷吩咐,“去将国师,跟世子爷请过来。”
嬷嬷应声退下,上官琬蓦然大惊,“娘娘,云凡哥哥跟国师大人何时来的寺庙?”
“回琬儿小姐,天黑之前刚到,国师大人为皇后娘娘下月大寿提前祈福,世子爷说要看朝阳。”
丽贵妃没有答话,她身边一看就是心腹的嬷嬷到是代她说道。
闻言上官琬又惊又喜,喜的是可以看到她心心念念地慕哥哥,惊地是若是夜九歌说的真的,那国师一来,她岂不是被拆穿了。
她的纠结暂且没有人在意。
丽贵妃目光慈和的看向夜九歌,“你的证人让本宫看看吧!”
如此的和颜悦色到真让夜九歌意外,她之前所大大方方的走出来也是之前听闻那小沙弥说这贵人是个善人,所言非虚。
至于所说的国师她的不怕的,她又没有真的使用蛊惑术,关键是她想也不会?
她朝身后喊了一声,“出来吧!”
她的话落众人都随着她的目光往后看去,大多数好有奇夜九歌所说的证人到底是谁。
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一个弱小的丫鬟低着头,嚅怯的走了出来,此丫鬟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看押孙妙音的。
“小兰,怎么是你?”上官琬身边的奶娘第一个震惊出声。
“我……”小兰被这么一喊,立即吓的一哆嗦。
瞧这赵奶娘的作为夜歌立即明白她是想要以势压人,她上前一步挡在小兰面前。“这么大婶,真相不是比大小声就可以的。”
“哪里来的野小子,放肆。”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赵奶娘第一想到的就是压下。
只是夜九歌是吓大的吗?显然不是。
樱红的唇不羁的牵起,“放肆的人应该是你,这里何时论到你这下人插嘴了,莫非你想当主子不成。”
这话诛心。
赵奶娘悄悄瞧了面色看不出喜怒的丽贵妃一眼,张了张嘴却是不敢再说声。
笑话,有丽贵妃她怎么敢肖想当主子,比丽贵妃还大那岂不是皇太后,丽贵妃的娘,光想想她就出来一头的汗。
“你少在这里狐假虎威,我奶娘不是这个意思。”上官琬被夜九歌这话气的胸口发疼,赵奶娘是她的奶娘,夜九歌说她就是接间打她的脸。
夜九歌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丽贵妃发话了,“好了。”直接看向小兰,“你说,如果有半句虚言本宫绝不轻饶!”
丽贵妃再和善,在人吃人的皇宫里能爬上贵妃的位置,又怎么可能真是泥娃娃,她只是一句话,就让全场安静下来。
小兰跟是膝盖一软,直愣愣地吓跪在地上,头嗑地一股恼地说道。
“贵妃娘娘奴婢不敢,奴婢说的每句话都是真是话,是二小姐……是二小姐将人弄昏抓进寺庙。”
“这话可当真?”丽贵妃目光一深,看向上官琬。
上官琬脸一白,急地不知如何是好。
不,她还有机会,国师还没有来。
但是这话,她不能说,如果说了,她就彻底没有后路可退。
情急当中扫了赵奶娘一眼,赵奶娘立即会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贵妃娘娘明鉴啊,二小姐绝没有做这样的事,是这个丫鬟被这野小子蛊惑才会在这此胡言乱语。”
“我没有,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小兰不敢看丽贵妃,不代表她不敢顶撞赵奶娘。
赵奶娘仗着自己是上官琬奶娘的身份没少教训她们,心里早就对赵奶娘心生怨怼不清满。
“你这小蹄子,背信弃主,还敢在里胡说八道。”赵奶娘说暴着暴,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冲上来两巴掌打在小兰脸上。
她的动作来的触不及防,亚根就没有人会想到她在贵妃面前还敢这么嚣张。
小兰被两耳光打翻在地,两边脸立即肿的像个馒头,关键是赵奶娘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抬脚欲往死里蹿小兰,可见心狠手辣。
夜九歌当即反应过抢先抬一脚准确无比的踢在她地胸口,赵奶娘一心要对付小兰没有对夜九歌计防,这一踢人整个倒飞出去。
“奶娘。”上官琬着急地大喊,上前将捂着胸口吐血的赵娘奶扶了起来。
“臭小子你敢打我奶娘!”目光愤恨地射向夜九歌,恨不得把她撕成几瓣。
夜九歌无辜的笑了笑,“错了,我没有想打她,我只是阻止她杀人灭口。”
看了这么久,如果还看不出个好赖,丽贵妃也白在皇宫待那么多年了。
有些失望的看向上官琬,“本宫累了,琬儿将你奶娘带回去好生养伤。”
上官琬看了眼神情淡然始终镇定的夜九歌,不甘心地紧紧咬着嘴唇。
“哟,这是谁受伤了?”爽朗的男声传来,上官琬眼前一亮。
只见一袭蓝色锦袍,面如冠玉,英俊阳光的男子以及一袭妖冶红袍,硬将这骚包颜色穿出几分了尘绝世之姿的男子连袂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