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缴。”夏淳原显然也没有想到夜九歌会骂人,脸色有些难看。
不,应该是怪异。
“我也说过是你是在放狗屁!”夜九歌气势汹汹。
夏淳原眉头越皱越深,怒极反笑,“好,既然你嘴巴不干净,那我便好好帮你洗洗。”
说完手臂一伸再次将她拦腰抱起,重重甩在榻上。
快、狠、准的封住她的樱唇,说到做到,用一种极为暧昧的方式帮她清洗口腔。
“唔唔唔……”王八蛋。
夜九歌瞪大双眼,既使知道两个人的力量悬殊,也要跟夏淳原拼死一博。
只可惜她越挣扎,他就吻的越狠。
最后,夜九歌的双手双腿都被他轻松制住动弹不得。
不过她的求生欲极强,既然这样她便祭出了“咬”字诀。
敌逢对手,在互相博弈中找到乐趣。
夏淳原逗弄小野猫正高兴,突然小野猫不野,不由的愣了愣。
才发现刚刚还在奋力抵抗的夜九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两滴晶莹的眼泪欲坠未坠,楚楚可怜。
“弄痛了?”夏淳原声音不自觉得放轻。
夜九歌没有回答他,委屈的边哭边控诉,“都欺负我,你们夏家没有一个好人。现在连我的钱也要抢,可怜我一个弱女子……”
她可怜?弱女子?
如果眼睛不眨把人命根子咔嚓的是弱女子,估计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弱女子了。
欺负?又谁能欺负的了她,夏沫沫为了陷害她设了个这么大的局,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被她化解了!
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不过即使知道她装的,却没有办法忽视她眼里的泪。
一见到她的眼泪,如白天一样的心灼感再次袭倦。
抿了抿薄唇,“别哭了,金子我先帮你收着,你需要买什么我都可以帮你买。”
这是买东西的问题吗?她要钱是用来跑路的。
显然夏淳原这番说法行不通。
“不要,身上没有钱没有安全感,我要钱。”
“你要安全感,我可以给你!”夏淳原道。
我的安危机感都是你给的,你给的了我安全感才怪。
夜九歌心里吐糟,眼看这招失效,眼眸一转,从后面跳到他的背上,牢牢钩住他的脖子,打算硬抗到底。
夜九歌发挥发惊人的毅力,直把夏淳原缠的不得不妥协。
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以后看夜九歌表现,如果表现的好他会给夜九歌银子做为奖赏。
夜九歌觉得这样可行,不但能拿回金元宝或许她还能小赚一笔,然同时又有个弊端。
“你别想忽悠我,这个表现好的标准是什么?先说好了,让我对你娘伏低做小,我可做不到。你应该看得出来,你娘不喜欢我,我没有热脸贴人冷屁股的嗜好。”
“你的脸不热啊!”夜九歌愤愤说完,夏淳原指腹贴到她的脸上。
害的她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太会撩了,她捂着胸口的位置看向夏淳原。
他的表情跟刚刚没有区别,所以这撩是无意识的行为?
夜九歌郁闷的发觉夏淳原她真的看不透,最好的办法还是远离。
“我没跟你开玩笑,认真的。”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表现好唯一的标准是能让我高兴,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夏淳原一手负在身后,由于身高的问题,他稍躬着腰看着她的眼睛。
夜九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确定不是刁难?成亲的这几天夏淳原一直都是喜怒无常的。
“我不同意。”
“可以。”
夜九歌否决,夏淳原很轻松的答应。
同时里面的意思也很明显,夜九歌不答应钱也不会退给她。
她想要回钱的唯一方式,只有答应这一条路。
不觉中她就落入了夏淳原的套子里。
“小人!”她咬牙切齿。
“随你怎么说!”夏淳原笑了笑。
关上房门,里面夜九歌的咒骂声还在响起,不过夏淳脸上的笑容却有更大了。
正真笑起来的他,笑容净纯而宁静。
不过这笑很快收敛,他没有表情地看了看自已手掌。
想到刚刚他犹如受到了魅惑,动作不经大脑就抚上了她的脸。
只觉得的她耍小聪明的样子很吸引人,很想逗逗。
幸好他掩藏的快,没被发现……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
再次抬眼,脸色冰冷如常。
从黑暗中隐出表情同样冷漠的男人,对他恭敬的道,“主子,已经查清楚。今日您救的那位老夫人正是太原郡,郡守田四海的母亲!”
夏淳原脸上表情未变,心里却起了波澜。
之前他便是听那女子说,她父亲是太原郡有头有脸的人物,才会出手相救,没想到这么凑巧。
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他这次的太原郡之行会更加顺利些。
“等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去了。”他意味深长的说。
挥了挥手示意龙一退下,只余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悄悄的对着月亮发了许久的呆。
夏沫沫的事情,像是燕过无痕,除了心知肚明的几位没有人再提起。
虽然没有人提,但是从夏沫沫回来的第二天开始,夏沫沫便再也没有在家里露过面。
就连吃饭都是由人端到她的屋子,虽然都不说,但大家都隐约猜到夏沫沫又闯祸,而且这次祸的闯还不小。
夏氏没有再呆在房间装病,但是那张常年严肃的脸绷的更紧。
直到五日后,夏氏宣布下个月月初,夏沫沫会跟外镇的李家公子成亲。
李家是经商人家,家境比不上夏家富裕,但是资产还算丰富,夏沫沫嫁给他也算相配。
不过就是时间太赶,现下已是二十三,离出嫁不过短短七日。
张桂芳照夏氏的吩咐拿了嫁衣给夏沫沫试穿,自从夏沫沫从镇上回来,这还是张桂芳第一次看到夏沫沫。
“这是镇上雀楼最新款的嫁衣,沫沫你试试合不合身,如果不合身也好早些去改。”
张桂芳满脸喜意,将大红嫁衣铺在夏沫沫塌上。
不过几天不见夏沫沫就瘦了一圈,张桂芳进门起到现在一直神情呆滞。
只是在听到张桂芳说嫁衣时,眼里才有了别的情绪。
当张桂芳把嫁衣在她身边铺开时终于暴发,发泄的将喜服揉成一团掷地上。
尖声叫道,“我不嫁!我不嫁!谁爱嫁谁嫁。”
叫完扑倒在榻上嘤嘤嘤的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