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淳原发现夜九歌在走神,惩罚性的加深了这个吻,惹得她心神一荡!
这个男人,禁起来是嫡仙,脑中稍稍有点想法就像是玷污了他。行动起来,荷尔蒙几乎暴棚,攻击力满满。
光看表面,发生点什么真的不亏,即使知道他是捉拿她的人,但他们之间又有没血海深仇。
要不……就这样?
夜九歌由被动变为顺从,再转为配合,在她的手试探性往下时,被他一把扣住,“咚”地一声丢上了塌。
“我去提水。”夏淳原淡淡的说,表情自然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做,打断的合情合理。
所有旖旎,因为他这一举动破坏干净。
夜九歌的眸子淡淡的泛着水光,无辜又懵懂。
提水?
她现在更像是被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究竟是她没有魅力还是夏淳原本身有问题。
莫非是举不起来?
所以才不许她碰?
否则成亲当晚为什么也没有碰她?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想承认自己没有魅力。
正胡思乱想,刚刚被夏淳原关上的门被人大力从外踢开,巨大的响声吓了她一跳。
“夜九歌是你对不对?”夏沫沫一脸气势汹汹,找人算账的,从外一阵风似的闯进来。
夜九歌眯眼,没想到凭夏沫沫那可怜的智商,能想到她的身上来,也真是难得。
只是问她,她就会承认吗?
显然是不会。
夜九歌理了理因为刚刚差点激情弄乱的衣服,装傻不解的问,“什么是我做的?三妹妹这么生气,莫非是谁欺负你了?”
夏沫沫气的手指发抖,指着她道,“你少装,你敢说昨晚不是你到厨房偷吃捣的乱?”
“哈哈,三妹妹真爱开玩笑。我昨晚被关在柴房,家里没有人不知道,三妹妹是没有睡醒?没睡醒,便回去再睡一会。”
夜九歌干笑两声,慢条斯理的说道。
她越这样就越显的夏沫沫在无理取闹,这种单方面被压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本就带着怒气而来,这一番对话下来,人变的更加暴躁。
“夜九歌你少在这里装无辜,你不是会通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定是因为昨晚我娘跟我二哥,说了你顶撞她的恶行。被罚关柴房没吃晚饭,心有不甘才蓄意陷害,为了让娘出丑。”
昨日夜九歌胡扯自己会通灵的事情,被传的满村都是,夏沫沫也早已知晓。
闻言,夜九歌一拍手掌,表扬道,“三妹想象力真丰富,推测的连我都快信了。但是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便是诬陷,冤枉好人可要不得。”
“呸——你这贱人算哪门子的好人,都是你害的我没买成首饰,我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贱~人!”夏沫沫狠狠啐了一口,如同疯子对她撕扯而来。
她穿越过来怎么尽碰上这些喜欢动拳脚的泼妇,关键又打不过她,收拾起来真的很没成就感。
无奈的叹息一声,一个纸人探出脑袋从夜九歌袖口溜出。刚刚还威风凛凛,扬言要教训夜九歌的夏沫沫被绊了下,以狗吃屎的姿势,平铺摔倒在地上。
“我早说过冤枉好人要不得,你偏偏不信。看,遭报应了吧,真是罪过。”夜九歌用惋惜的语气,很不道德的笑着说道。
对于一个从一见面开始,便处处看不起她,找她麻烦的女人,夜九歌觉得对她道德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小贱~人,又装神弄鬼。别人怕你,我夏沫沫可不怕你。还敢跟我笑,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夏沫沫气的咬牙切齿,忍着痛爬起来。随手抄起旁边手臂大小的瓷瓶,眼中划过一丝恶毒,扬手便要对着夜九歌的脑袋砸过去。
这要咂中非是即伤!
关键时候夏淳原提水赶了回来,挡在她的面前,眼神冰冷的道,“夏沫沫,你要做什么?”
“我……”夏沫沫被夏淳原的眼神吓到,身体瑟了瑟,旋即恶人先告状的道,“二哥,这个小贱人她不但欺负我,还害娘出丑,生气病倒。我来找她理论,她还不肯承认。我气不过,就想要教训教训她。”
“教训?我要是没回来你是打算用瓷瓶砸她的脑袋?你确定是教训,而不是要她的命?还有,她是我夏淳原的妻子,你的二嫂,不是小贱人。你心思歹毒,辱骂长辈,罚你去祠堂跪满三个时辰为止。”
夏淳原语气依旧冰冷却铿锵有力,不容反驳。
闻言夏沫沫嘴唇颤抖的张了张,心里不服气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最后跺了跺脚,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这战斗力真强!
夜九歌两眼直冒星星,只是还没等她表达崇拜之情,他已是警告的道,“你最好安份些。”
一切幻灭,收回她刚刚所想。
夜九歌无力翻了个白眼说道,“我一向很安份,受气小媳妇怎么能不安分?”
看到门边两桶热气腾腾的水,夜九歌记忆被拉回,目光充满趣味的扫向夏淳原小腹之下的某处,并且仔细来回研究。
究竟是不是举不起来?
那表情就差上前把他的裤子扒下。
夏淳原意识到她的目光,脸黑的像是泼了一瓶墨汁。
“夜九歌!”他咬牙切齿的喊了声。
夜九歌打了个寒战,嘿嘿的笑着把夏淳原往外推,“我要洗澡了,麻烦你先去出。”
动作表情自然,这一推夏淳原心里的火突然便不知道要如何发了,直到门被“哐”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他才露出了一丝无奈。
隐藏到暗处的龙二看着被推出门的夏淳原,若有所思,难道主子这几日这么冷,不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是因为不行,被夫人嫌弃?
否则怎么会被赶出房间。
不过在京都众人闻之色变的主子,被自家夫人赶出房门真的是不可思议!
他真的是越来越崇拜夫人了,真期待跟夫人正式见面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眼睛亮晶晶的,岂料自家主子突然往这边扫了过来,害的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连连将身体往黑暗里缩了缩,最大限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夏沫沫从夜九歌房间出来没有直接去祠堂罚跪,而是去了夏氏哪里。
还未进门便哭的不能自抑,“娘……女儿不活了,大家都欺负我。”
“好好的,又怎么了?”夏氏此时正在房间里看账本,闻言嘴上呵斥,人有却是已经紧张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