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分散开来,左右开弓,同时朝着孟虎冲了过去。
砰!
其中一个保镖与孟虎的拳头对碰在了一起,瞬间就缩了回来。
疼得额头上的冷汗都溢了出来,嘴角咧了咧,冷哼一声,“好大的力道!”
他们没有想到,不显山不显水的孟虎,竟然有这种凛冽的拳法!
眼看着孟虎气势如虹,快要将两个保镖给击败的时候,云枫已经察觉出来了什么,随手丢出了从床边掰下了一根木屑,砸在了孟虎的腰间。
那正在大发威风的孟虎突然大叫一声,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捂着自己的腰部在哀嚎着,“你们这群小人,竟然敢偷袭!
“找死!连云大师都敢得罪!”
两个保镖顺势冲了上去,将倒地的孟虎给擒住了。
“放开我,云枫,你快让他们放开我,否则等我恢复了,迟早要让你好看!”
猛虎眼神冷冷的盯着云枫。
富二代又怎么样?如果云枫敢胡乱来的话,他师傅陈五单是不可能做事不管的!
到时候,就算是天海市的富二代,那最起码也得赔礼道歉!
“掌嘴!”
云枫说了一句就转过了身子。
“你敢……”
孟虎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保镖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抡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面异常的醒耳。
很快,孟虎的右边脸颊上一个红巴掌印就鼓了起来。
还没等他继续骂人呢,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抡了上去。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面经久不息。
很快,那原本还嚣张不已的孟虎,就被两个保镖给三巴掌扇成了猪头三。
两个保镖都是人精,知道这种时候不是邀功的时机,连忙拖着被打得快要昏死过去的孟虎,离开了房间。
“云枫……”
孟若晴拉着云枫的胳膊,小声的嘟哝了一句,但在云枫回头看她的时候,却又是停住了要说出的话。
就算是她不说,云枫心里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放心吧,只是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不会有事。”
“嗯。”孟若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云枫走到床前盯着躺在床上的赵香君,轻声的说道,“阿姨,请将你的手拿过来,我帮你把把脉。”
赵香君一脸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身体上有着疼痛,但是心里却美滋滋的,
“还叫什么阿姨呀,你都跟晴儿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该叫妈了!”
孟若晴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
她到现在才想起来,刚才云枫为了帮她的忙,在自己的哥哥面前说是她的男朋友。
现在连她妈都误会了,可偏偏看着母亲这般欢喜的模样,孟若晴实在不忍心揭穿这个善意的谎言。
还没等她去跟云枫打招呼,只见云枫一脸笑意的道,“妈,那你把手拿过来,我给你把脉,好让你早点恢复过来,尽享天伦之乐。”
“傻孩子,我这身体自己心里难道还能没数吗?你就没必要再骗晴儿了,只要你以后对晴儿好,哪怕就算是我现在死了,也算瞑目了!”
赵香君语气里面满是绝望,她本来是抱着一点希望的,可随着张强的谎言被揭穿后就不在胡乱的幻想了。
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女儿以后的幸福。只要孟若晴以后能过的好,她自己无所谓了。
“妈,你快别说这些话,云枫他很厉害的,肯定能将你治好的。”孟若晴拉着母亲的手。
“好好,我相信行了吧?我的女儿现在大了,知道会护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赵香君一脸地苦笑着,实在不是她不想怀疑自己的女儿,是否真的跟云枫这个富二代好上了,而是现在孟若晴那一副夫唱妇随的乖巧模样,让她这个为人母的,根本就起不了疑心。
打断了母女二人的叙话,云枫将手搭在了赵香君的胳膊上面,开始帮忙把脉。
一会儿,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后又是一阵惊喜。
他本以为赵香君只是中了毒,可没有想到,赵香君中的毒却是————灵矿毒!
比如,在起源星域,很多地方都有灵矿脉。
这些灵力矿脉,对于修仙者来说是极大的宝藏,然而,对于一些普通人来说,这些矿脉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因为一些矿石之中是蕴含着有毒杂质,除非是修炼之人,能够将杂质给炼化掉,从而吸取其中的灵气,提升自己的修为。
可普通人做不到这一点。
单单就是那矿石之中的有毒杂质,扩散出去,就足以让这些人致命。
赵香君中的这种矿毒,是一种火毒,来自某种蕴含了丰富的火灵力的矿石!
这种火属性的矿石,即便是在修仙界也是极其难得的,赵香君又是怎么会遇到的?!
“阿姨,你是不是经常会感觉到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灼热?可是过了许久之后,又会突然变得十分的冰冷,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一般?”
云枫仔细的询问着。
毕竟以他现在的修为,还是太浅了,如果是判断错误了的话,对赵香君的病症治疗是极其致命的。
然而,赵香君听到了云枫的话,眼珠子都瞪圆了,点了点头,“没错,的确是跟火烧一样的,让我痛苦不堪,可是过了许久,却又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一样,浑身瑟瑟发抖,这种冰火替换的感觉,简直太煎熬了!云枫,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语气里面满是惊讶。
这种症状,她只有在那些大医院的专家面前才说出来过,哪怕是自己的女儿,为了不让她担心受怕都从来没有说出过一句话,就更不要说是告诉云枫了!
云枫笑了笑,“刚才不是在帮您把脉吗?”
如此说来,赵香君中的的确是火毒了!
云枫捏着下巴,开始好奇起来了,“阿姨,你是在什么地方回来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赵香君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
她身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属于那种渐渐变坏的状况,所以压根就没有怀疑以前的一些事情。
不过现在被云枫提起后,心里又犯起了嘀咕,“那还是在晴儿很小的时候,那时候他爸爸还在世,我们曾经去过一个非洲的小镇,在那里旅游了几天,从那回来之后,我就感觉有点不舒服了,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明显。”
非洲的小镇?
云枫沉吟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