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以后这里不会出现做噩梦的情况了。”云枫笃定地道。
刚才那一刹那,他已经用自身的灵力,破除了那个所谓的灵溪山大师的阵法。
对于他而言,这种雏形的阵法,简直就像是小儿科一样。
赵清雅抱着怀疑地态度,“真的假的?”
司徒妙嫣是见识过云枫的神奇的,也知道他懂的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玄妙之法。
况且,刚才别墅的震动,以及此时心中已经消失了的那股心悸的感觉,无疑都证明了云枫的说法。
“这次谢谢你了,每次遇到麻烦,都要麻烦你。”司徒妙嫣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说实话,以前的她对于云枫,有的只是冷眼与不屑。
可现在,她才发现,云枫的神秘,是她所无法想象的,即便是心中喜欢,也难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云枫整个人,就像是被迷雾给笼罩了起来一样,让人看不穿,猜不透。
“不妨碍的事情,下次小心一点便是。”
云枫说完,转身就走,一点儿留恋都没有。
司徒妙嫣想要开口挽留,但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只能无奈地将求救地目光看向了一旁脸皮‘厚’的表妹。
赵清雅会错了意思,连忙地道,“还有那个灵溪山的大师没解决呢,你就这么走了,万一那个人去而复返,又回来针对我表姐怎么办啊?”
云枫离开了卧室,一道声音却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天海市的警察里面,有一个叫谭欢欢的,她一定很乐意为你们服务。”
赵清雅听到别墅外关门的声音,气的银牙咬紧,恨恨地跺了跺脚,“就知道推卸责任,连自己的妻子都不关心,还算是什么男人?!”
她愤怒地看向司徒妙嫣,“表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喜欢这种没良心的男人的,要是换做我是你的话,早就跟他离婚了!
肯定是那个家伙,死死地赖着结婚协议,不肯跟你离婚对不对?”
司徒妙嫣露出了苦笑,但不言语。
是云枫赖着结婚协议不肯离婚吗?
远在一年前,他就已经将离婚协议签好字给她了,只要在上面签上名字,她和云枫之间,将再也不是夫妻了。
但,那份离婚协议被她给撕毁了。
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一直凭借着司徒妙嫣的‘坚持’在维持着。
司徒妙嫣看着天花板,眼神复杂,也不知道她与云枫之间的关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恢复。
有些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堂堂一个丽人国际的总裁,身价过十亿的天海市女富豪,真的挺贱的!
在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偏偏现在失去了,却想要加倍的拿回来。
赵清雅的话,将司徒妙嫣从愣神当中拉了回来,“表姐,这件事情云枫不解决,但是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啊。
那个灵溪山的风水大师的位置我们已经知道了,到底要怎么办啊?
我觉得警察也不一定是这种怪人的对手吧,要不我们也去找高人来对付?”
一个随便布置了风水,就能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将司徒妙嫣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法力应该很高强。
要是让警察去抓,搞不好打草惊蛇,让那个灵溪山的大师逃走了,可就惹来了大麻烦!
为此,必须要做出谨慎地决定!
司徒妙嫣摇头,“不必那么麻烦了,就照着云枫的话,去找那个叫谭欢欢的女警察吧,事情都交代给她,让她带队去解决就是了。”
不信任谭欢欢,但对云枫还能不信任吗?
哪怕是将自己的命交在云枫的手里,此时的司徒妙嫣也会二话不说的照做!
……
离开了别墅的云枫,并没有直接返回榕树山庄,虽然口头上没有答应赵清雅的请求。
但是再怎么说,司徒妙嫣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至尊之妻,岂容他人欺辱?
照着信息里的那座郊外别墅赶去,几十公里的路程,在云枫的脚程下,花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若不是担心御剑飞行会惹来外人的瞩目,他只需要五分钟不到,便可以赶到!
神识探出,笼罩了整个别墅区域。
瞬间就锁定了其中最豪华的那一所,里面有两个人的气息存在,其中一人身上的诡异气息,与在司徒妙嫣别墅里留下的,几乎一模一样!
身子一闪,从别墅顶层的天窗内走了进去,脚步平稳,没有异响。
刚走到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交流声,云枫也随之停了下来。
他倒是想要听听,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
别墅的客厅内,宽敞的环境,散发着幽幽地沉香气息。
在墨色的茶几上,一盘沉香熏香,正点燃着。
这种上千年的沉香木,光是手臂那么粗的一根,就价值上百万,不是一般的富豪能用得起的。
看得出来,灵溪山大师在富豪心里的地位,还是很崇高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赠送这么一幢豪华的别墅,以及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配置。
富豪叫刘海柱,圆圆的肥脸,小小的眼睛,穿着一身宽大的西服,圆溜溜的肚皮将白色的衬衣给撑出了一个水葫芦形状。
对面的灵溪山大师,则完全是另外一个极端,就像是天生营养不良似的,瘦的跟一只猴子似的,尖嘴猴腮,看起来就十分的阴险,精明!
富豪刘海柱说话了,“王大师,您弄得那个风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起到效果啊?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怎么也没见到异常情况啊,丽人国际那边还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工作,地产项目的开发也还在进行。”
他找来灵溪山的王大师,可不仅仅是为了让司徒妙嫣不舒服,更主要的是为了丽人国际正在开发的那个房地产项目。
价值超过十个亿!
要是能从丽人国际的手里将这个项目给抢过来的话,他的公司至少能够拿到百分之十的利润点,也就是价值一个亿的净利润!
王大师手里端着一杯参茶,轻轻地抿了一口道,眯着眼疑问地道,“刘先生这是不信任我?”